出半天就玩完了,而要是你肯跟我来,我就让你瞧瞧什么样的人才真的需要救治,小医师。”

塞缪尔话末的那句蔑称让杜拉格不禁跳脚,他见原本挟持自己的几个家伙真的放了手,甚至连驴子都给了他留了下来,只觉得一口恶气闷在了胸口。在愤懑地朝地上唾了口唾沫之后,杜拉格只得硬着头皮朝塞缪尔追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几个人都只是埋头前行,半成废墟的小松溪就如一片光怪陆离的石林,默然注视着在自己腹中穿行的几个人。杜拉格听着鞋底搓动碎石砖粒的声响,暗叹眼下的静谧是假象。前一刻,他刚使了个法术,结果发觉附近的楼顶,不远处的碎瓦堆里都藏着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