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南枝再带着容成说出现在七行门人们的面前,是在三个月后。

其他门主看到活生生的容成说时,神情都大变。

大变过后,看着这对师徒就是神情古怪,欲言又止的模样。

大抵是碍于容成说在场,其他人并没有说什么。

为了不给他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其他人开始找话题,你说我配合什么的,果真没有引起容成说的注意。

宋雅醇甚至给他检查了一遍身体,发现没有什么异样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可到底和以前不同了。

最为明显的,就是玉南枝容成说这对师徒眉心间的那个细长的红色棱形印记。其他门主们虽然有所控制,但是视线总会忍不住的看向这处。

容成说没发现不代表玉南枝没发现,只是他没有说破。

最后还是颜南行打破僵局,他对谢之洲说:“之洲,带你的小师兄和其他师弟师妹们去相互熟悉一番,我们七大门主有要事商量。”

谢之洲十分乖巧的带着他的师弟师妹们以及“小师兄”容成说离开了这里。

玉南枝没有反对的意思,加之容成说和沈舒然有话要说,所以他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就和谢之洲等人离开了这里,给七大门主留下商量空间。

容成说等小辈不在后,七大门主的神情都不约而同地沉下来,气氛一时很紧张。

第一个开口打破沉默的居然不是最关注玉南枝的颜南行,而是祁雅亮。

祁雅亮看着玉南枝,一副不知道要说他什么的样子,总之就是生气:“师兄你疯了!?你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但凡知道些许原因的人,神情更差。

玉南枝没有说话,这态度说承认对,说不承认也对。

其中最为清楚是何种原因的身为炼丹师的宋雅醇一脸的不敢置信:“师兄你真的疯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把你的命当成什么了?你不要命了吗!”

其他人没有说话,可脸上的神情都是对宋雅醇说的话的赞同。

“我若是不要命,”玉南枝淡淡的看着他们,说:“你们便看不着我了。”

“你那是要命吗!?”忍了忍终究没忍住,颜南行揪住了他的衣领:“人不人鬼不鬼这也是要命?你还能有多少条命可以挥霍!”

也不知颜南行哪儿戳到了他的痛脚,玉南枝脾气这么好的人也失态了起来。

不过他的失态不是和颜南行这般的恨他不爱惜自己的失态,而是平静的、看着他的眼神逐渐冷酷无情的失态。

颜南行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的一怔,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后,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玉南枝抓住了他揪着自己衣领的手,然后一根一根的把他的手指掰开。

“师兄……”

“放开。”他掰开颜南行的手指头后,把他的手甩开:“放、开。”

颜南行神情痛苦,后退了好几步后,呐呐道:“对、对不起……”

“对不起?你的对不起这么昂贵,还是算了。”“师兄……”童雅歌上前似乎想说什么,却被玉南枝举手叫停了。

“总之你们不必担心,我还死不了,我们七行门还是七位门主,不会少谁缺谁。”

“可是师兄……”“好了雅亮。”玉南枝,“我与你们不一样,所以注定走的路不一样,我们就像以前那样好不好?我累了。”

他们本就不是一类人。

不,他和谁都不是一类人。

他们有他们的阳光道和独木桥,而他只有独木桥,必走无疑。他没有回头路,因为一回头就是万丈深渊。

唯有容成说不同。

他本无心在这个世间或是徘徊,或是流浪。

直到遇见容成说。

世间是残忍的,可它还是有情的。

所以他愿意再拼一次,再试一次,因为这一次他有了牵挂和念想。

最重要的是,他不是一个人了。

很少有人能抵挡玉南枝的示弱,其他门主自然不会例外。

“好。”

希望时间还够,能完成掌门师伯的嘱托。

只是他们真的是否能和以前一样,这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没有人比他们更加清楚自己心中的答案。

*

容成说从沈舒然的口中知道了在《徒弟在上》中玉南枝并未真的死了的消息后,他是震惊的。

“我南哥真的没死啊!?”

“当然,大反派后期还活得好好的。”沈舒然有些讶异:“你不知道吗?”

他倒也非常诚实:“不知道啊,我就看到作者写到南哥死了,我一气之下就弃文了。”

“你不会吧?不久后大反派重新上线,还上过热搜的啊。”沈舒然有些怀疑:“你真的是大反派吹吗?”

容成说露出了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其实在南哥‘领便当’那一天,我就穿越过来了,所以我并不知道后续好吗?还有不要怀疑我是大反派吹啊我跟你说!想当初南哥最初的模样就是由我根据原著画出来的!”

被怀疑不是大反派吹的容成说不能忍:“我收藏过南哥所有的图,我画过他所有的样子,我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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