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冀看着挺感兴趣地问道:“交了女同学?”

荣茸摸不准梁冀现在什么心思,犹豫着嗯了。

梁冀意味不明地点点头:“挺关心你的。”

荣茸紧张地解释:“她,她是我朋友……”

“朋友?”梁冀道:“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他问这话时嘴角甚至是带着点笑的,可他眼里分明没有半分温度。荣茸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荣茸慌慌地低下头:“不是,我们不是。”

“那怎么不敢看我?”梁冀神色渐冷,用力将人按到自己腿上,同时一手掐在荣茸后颈,五指慢慢收紧:“是朋友怎么不敢看我,嗯?什么朋友能这么锲而不舍的给你打四五个电话?”

荣茸怔住。

梁冀道:“你这女同学可是在你睡着的时候打了好几个电话呢。怎么,荣茸想找女朋友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梁冀的手毫无征兆附上荣茸下体的花穴,“你这身子干的动女人吗?”

荣茸愣愣的没有反应。

记忆仿佛回到了前天晚上。

梁冀说他的身子比女人还淫荡。

女人都不会流这么多水。

说他的身体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

……

……

诸如此类的羞辱的话语,前天晚上荣茸被迫听了一夜,梁冀一边毫不留情的贯穿他,一边充满恶意的嘲讽他,将荣茸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贬的狗屁不是。

荣茸后知后觉的想到,梁冀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前晚整夜的性事对荣茸来说都是一场折磨,在他百般求饶,梁冀却还是不肯放过他的时候,荣茸意识到梁冀可能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疼,故意说那些难听的话,让他无时无刻不清楚地认识到,他的身体畸形。

就像现在,梁冀也是存了惩罚的心思,一点都不怜惜地狠狠掐捏住荣茸脆弱的阴蒂,“荣茸,背着我用我的钱给你小女朋友花爽不爽?”

“呜……没有……我没有……”荣茸哀求地看向梁冀,细细地喘着气:“疼……梁冀……我疼……”

梁冀心狠起来就没温情可言,他把荣茸压倒在床上,两根手指重重地插进荣茸的花穴里肆意顶弄:“疼?一会儿你就爽了。”

过分红肿的花穴已经不起一点摧残,干涩涩的进出一根手指都困难,梁冀还把两根手指放进去,荣茸双腿胡乱挣扎着,可是轻而易举被梁冀压制住。

梁冀伸手出来,算的上有些粗鲁地揪住荣茸后脑的头发,强迫荣茸抬头:“荣茸,我原想等你亲口来跟我解释的,可是你什么都没做。跟你那小女朋友又是约会,又是看电影的,还拿着我的钱给她花,荣茸,谁给你的胆子?”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可是,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不……”荣茸哭求着:“梁冀,梁冀……”

梁冀不为所动:“怎么,你还委屈上了?”

他又玩弄起荣茸的花穴。

即使荣茸已经很难产生快感,可是花穴还是被迫流出了水。

荣茸哭的难以自持。

梁冀贴近了荣茸的眼角轻吻着:“荣茸,你说你是不是女人,你除了多长了个根那小玩意儿,有哪点像男人?上边的水多,下边的水更多。”

每个字都狠狠戳在荣茸的心口上。

可荣茸还是寻求安慰般双手搂抱上了梁冀的脖颈,“梁冀,别说了,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你这么羞辱我……”荣茸身哆嗦着,像是不堪重负,“梁冀,你就这么羞辱我……没有比你更坏的人了……我,我的身体不男不女,我知道……我是畸形……没有人像我这样……”

荣茸大口喘着气,每说一个字都很艰难,他被梁冀刺激的破罐子破摔,自残般将刀刃狠狠插进自己胸口,又狠狠拔出来,鲜血淋漓。

荣茸自暴自弃地闭紧眼睛,眼泪簌簌而下:“我知道我的身体是畸形……”

就因为这个他从小到大受尽了欺负。

畸形的身体像沉重的铁架,早早就将荣茸钉在了深不见底的沼泽里。

他不敢跟同学们玩。

也不敢跟男同学洗澡。

同学们也不喜欢他,会骂他娘娘腔,会故意弄坏他的作业本,刁难他,打他。

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和耻于出口羞于见人的畸形身体,把自卑,懦弱,深深的刻进了荣茸的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