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天过去,每次荣茸尝试着向梁冀提回学校的事,梁冀都没同意。

荣茸就小声埋怨他:“你这样我会跟不上老师的课的。”

梁冀睨过去一眼,“给你请了一个星期。”

“我身体已经好了……”

梁冀踱着步走过来,靠坐在荣茸书桌前,一手掀了下荣茸的睡衣领子,往里看了看:“是快好了,印子都快没了。”

说着把荣茸从坐凳上拉起来,将人卡在自己怀里,“我再给你画几个。”

“梁冀……”荣茸小幅度地躲他,“不要在脖子上……”

梁冀充耳不闻,低头便狠狠吮吸在荣茸的一侧脖颈上,还不够似的故意用牙齿叼起一小块皮肤反复啃咬碾磨。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脖颈直接蔓延到头皮,这副身体已经被梁冀玩的很敏感,荣茸红了眼眶,绵软无力的手按在梁冀胸膛:“梁冀……梁冀……”

“我在呢。”梁冀手上用力拖着荣茸屁股让人坐到了书桌上,唇舌含着荣茸小巧莹白的耳垂低声道:“不是说身体好了,我给你检查检查。”

荣茸下边依旧是什么都没穿,空空荡荡的,梁冀手从下边探进,轻而易举就摸到了荣茸私处。

温暖,湿润。

不像几天前那么干燥了。

荣茸下意识夹紧双腿。却方便了梁冀的手在里边逞凶,一下一下地抓挠着荣茸的阴蒂。

荣茸细细地喘开气,周身慢慢泛起羞耻的热气,“梁冀,我还要回学校……”

梁冀在床上很凶,每次做完,第二天起来荣茸都感觉身体很不适,好不容易他的身体快养好了,荣茸不想再继续在床上躺着了。

梁冀亲了下荣茸眼睛,把荣茸双腿蜷起来放到书桌上分开,这样荣茸的私处就彻底暴露在了明亮的灯光下,也更方便了梁冀观察。

以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坐着,荣茸脸上烧的厉害,他想合起双腿,却被梁冀用力按住。

从外面看红肿确实已经消了,肉红色的花穴随着荣茸紧张的呼吸微微翕动着,梁冀眸色暗沉,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边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边哑声问荣茸:“里边还疼吗?”

这副身体已经熟悉了梁冀,只轻微的挑逗,荣茸的花穴就微微潮湿了。

不一会儿书桌上就氤氲出了一小滩水迹。

窗外栉比鳞次的高楼大厦起起伏伏蜿蜒至远方,百户千灯,霓虹闪烁,半边漆黑的天空被染成瑰丽的色彩。

卧室里断断续续地传出荣茸的呻吟声。

屋里的吊灯不知何时关了,只留下一两盏橘黄色的壁灯。荣茸上半身伏趴在书桌上,纤细的腰身延伸出流畅的曲线,正无力地承受着身后越来越粗暴的撞击。

不知道顶到了哪里,荣茸突然尖着嗓子叫出来,梁冀笑着咬住荣茸耳朵:“有感觉了没……顶到了?”

荣茸被迫承欢,泣不成音:“我要回学校的……”

在性事上梁冀很强势,荣茸很少有主动权,多是按着梁冀的喜好来,而梁冀总是又凶又猛,荣茸大多时候都很吃不消。

后来荣茸被抱回了床上。

墙上倒映出两人激烈交缠的身影。

荣茸难耐的哭着嗯嗯啊啊,身上男人滚烫的性器在花穴里整根拔出,又尽数没入,每一下似乎都要顶到宫口,又重又狠,这具身体已经被梁冀玩的了如指掌,梁冀能让他痛死,也能让他快活死,荣茸强撑的理智在层层叠加的快感面前不过负隅顽抗,很快便溃不成军。

期间还被梁冀逼着说很羞耻的话,荣茸开不了口,梁冀便故意在荣茸快要高潮的时候放缓速度,吊着荣茸,以近折磨的手段玩弄着荣茸的身体。往往荣茸是坚持不住的,只能哭求着梁冀,让他用点力,快一点,什么话都能不管不顾的喊出来。

还谈什么体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冀才偃旗息鼓。

荣茸累的手指都不想动。

脸埋在被子里,肩背泛着粉,打着颤儿,心里再多的不情愿也在高强度的性爱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事实上,荣茸也没有说不的权利,梁冀对他的身体感兴趣,很少有顾及荣茸意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