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衡来的时候,带了好多零食,超市的那种大型塑料袋,整整两大兜。

上高中那会儿,荣茸特别喜欢吃薯片,经常把薯片当正餐吃,平时偶尔吃也就罢了,带上餐桌成什么样子,被梁冀勒令禁止后,面上是乖乖的应了,其实私下里还会往学校附近的超市里继续买着吃,直到一天夜里荣茸被胃疼醒,上吐下泻的厉害,带着人到了医院检查,结果是急性胃炎。

当时梁冀没说什么,只是脸色阴沉的吓人。

荣茸心虚又害怕,瑟瑟缩缩的团在病床一角,看梁冀的眼神像防备一个十恶不赦的暴徒,生怕梁冀会发作打他。

然而梁冀什么都没做。

那一瞬间仿佛是荣茸的错觉。

之后五天梁冀可以说的上是和颜悦色的照顾荣茸。

荣茸手打着点滴,不方便,梁冀就亲自拿筷子喂人吃饭,倒水。

会拿手心暖荣茸有些凉的手背。

会带人去厕所。

见荣茸羞涩放不开,依旧会捡几句不着调的话逗弄人。

两人间相处似乎与平时并无区别。

但荣茸还是放不下心,与梁冀短暂接触的一年里,荣茸已经深刻的领教过了梁冀的脾性,男人看着温眉善目,其实骨子里最是冷酷无情,荣茸深受其害,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不得不让人提防。

这种等待铡刀落下的日子无疑是种煎熬。

可是在接下来的十天里,十五天里,二十天里,梁冀都没有任何变化,期间还专门请了营养师为荣茸调理身体,体贴的无微不至,荣茸就渐渐放下了心,反而觉得是自己太惊弓之鸟了。

就在荣茸以为这件事彻底翻篇的时候,一个月后的某天晚上,梁冀把荣茸带上了床。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荣茸的身体已经完恢复了,气色泛着健康的红润,小脸上终于长出了点肉,往下腰身匀亭,肤如凝脂。

一开始梁冀还很温柔。

后来就越来越凶了。

荣茸被迫坐在梁冀的性器上,被狠狠的贯穿,滚烫的龟头冲破层层交叠的软肉,进入到一个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度,稍后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荣茸,便快速的抽插起来。

荣茸受不住的失声尖叫,花穴不受控制的一阵一阵绞紧,又被硬如烙铁般的器物蛮横的撞开,透明的淫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渗出来,荣茸被插的音不成句,眼尾殷红的不断求饶,却换来梁冀更毫不留情的鞭挞。

后来荣茸意识浮浮沉沉,迷蒙间感觉到一个更为冰凉粗大的东西被缓缓送入后穴,感知到那是什么,荣茸剧烈的挣扎起来,然而毫无用处,在荣茸惊恐的目光中,梁冀缓缓按下了开关,直接便是最大档。

按摩棒一瞬间快速的抖动起来,荣茸的双腿被最大限度的掰成M形,同时梁冀将自己的器物缓慢而坚定地插进了荣茸花穴深处,荣茸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趋近无声的从胸腔里溢出了一声短促的悲鸣。

梁冀慢慢动起来,一下一下精准的摩擦到花心,后穴则在按摩棒不断的刺激中也缓缓溢出了水渍,剧烈的双重快感下,荣茸眼前一阵阵发黑,脑子里像是有烟花在噼里啪啦的不断炸开,这种感觉太可怕了,荣茸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劈开。

高潮来临的那刻,梁冀用手堵住了荣茸即将释放的那根小东西,明明梁冀的眼里也已是一片赤红的欲色,可是下一秒他却能用理智到近乎无情的声线质问荣茸:“以后还吃不吃薯片。”

荣茸眼眶里糊满了厚重的泪水,耳鸣近似失聪,脑子里都被快感占据,根本分辨不出梁冀在说什么,荣茸胡乱地摇着头。

梁冀就用力抓住荣茸已经汗湿的不行的头发,逼人凑近,再次问道:“以后还吃不吃薯片。”

这种欲望被生生堵住出不来的感觉几乎令荣茸发疯,无论梁冀说什么,都只会下意识顺着梁冀的意思来,说不吃了,再也不吃了。

梁冀问,不吃什么了?

荣茸崩溃地呜咽着,说不吃薯片了。

梁冀看着荣茸,让他再重复一遍。

荣茸哭喊着:“不吃薯片了!不吃薯片了!——梁冀,给我……唔……求你给我——!”

梁冀终于放开了他。

快感冲出牢笼的那一刻,荣茸身颤抖,像条搁浅濒死的游鱼般,张大了嘴,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只剩下本能的呼吸。

……

吃薯片没有节制,屡说不听,甚至任其发展成了胃炎。

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从始至终梁冀就没有打算放过荣茸。

他在等。

等荣茸身体调理好的那一天。

等荣茸能用最佳的状态承受他的那一天。

时隔一个月后,梁冀身体力行的让荣茸吃到了教训。

事后每次想起那天晚上,荣茸都会心肝俱颤。

再也不敢贪吃薯片。

所以在看到季衡递过来的两大袋零食时,荣茸没接,反而是先忐忑地看了梁冀一眼。

季衡不知道这回事,他出国后快两年没来过梁冀这儿了,路上想到了梁冀家小朋友,特意去超市买的。

他见荣茸犹豫着不接,还转头去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