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娘出来时,几个人正坐在树下聊天。

四个帅哥聚在一起,什么都不用做,就很赏心悦目。

孙大娘提着蓬起来的裙摆,一蹦一跳地跑了过来:“跳的怎么样了?”

方辞懒洋洋道:“完没问题。”

舒长歌斜了他一眼。显然是不明白他的自信是从哪来的。

孙大娘倒是很开心,看着众人道:“好呀,我现在就要看。”

方辞拍拍屁股起身。管他广播体操、太极拳还是军体拳,跳就是了。反正到时候眼睛瞎的人不是他。

舞蹈结束的时候,孙大娘的嘴角明显抽搐一下。但当几人走过来时,她已经调整好了状态:“跳的不错,很有……”

想了许久,孙大娘才憋出一个词:“很有个人特色。”

听着孙大娘夸奖,钟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毕竟自己跳的怎么样,他心里有数。

不过其他三个人就没什么AC数了,尤其是方辞。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做出那副“我就是跳的很好”的架势。

孙大娘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几块纱布,对方辞眨眼道:“这是你们要的东西。”

方辞接过纱布,随手折下一枝花,放在了孙大娘手中:“谢谢这位人美心善的可爱姑娘。”

孙大娘笑出了声,很是自然地将那朵花戴在了头上。

孙大娘歪了歪头:“好看吗?”

四个人异口同声道:“好看。”

没有人问孙大娘为什么一把年纪了还学小姑娘,装扮的那么粉嫩,更没有人嘲笑她。他们都发自内心地觉得她很可爱。

孙大娘年纪很大,发间甚至有了大把的白头发。但是那又怎样,老年人为什么不能穿可爱的少女裙?

白发戴花君莫笑,岁月从不败美人。只要你想,哪怕四五十岁,也可以是十四五岁的少女。

看着方辞,孙大娘突然“咦”了一声:“等我一下哦。”

方辞点头,乖巧地站在原地。

一旁的陆西洲开口道:“对待师父,你要是有对待孙大娘时一半的好性子,你们也不至于一见面就吵了。”

方辞“啧”了一声:“他又不是可爱的女孩子,我干嘛要温柔?再说了,明明是他找我麻烦。”

陆西洲摇头。看出来了,方辞不是钢铁直男,而是钢筋直男。

孙大娘将东西放在方辞手里:“我看你脖子上有好几个蚊子包,这是止痒的药,回去了一定要喷哦。还有,这是我做的驱蚊包,你们记得戴在身上呀。”

方辞收下东西,朝孙大娘道了谢。

“不客气。”孙大娘俏皮眨眼,“你们让我很开心。”

方辞和陆西洲离开时,孙大娘已经开始教钟禹和舒长歌刺绣了。

出院前,方辞听到了钟禹的叹气以及孙大娘的声音:“这个针法错了的。唔,我还是再给你演示一遍吧。”

孙大娘是个很可爱的人。这是几个人共同的想法。哪怕她的穿着打扮在外人眼里很奇怪,甚至有些哗众取宠。但是在他们眼里,这是个可爱的小老太太。不,可爱的小姑娘。

回到竹屋后,这个结论变得更有说服力了。

林师父躺在摇椅上道:“怎么这么慢?你们是去现做纱布吗?”

作为崎屿岛的原住民,又跟孙大娘认识了这么多年,林师父不可能不知道孙大娘的性子。所以说,对于林师父的问话,方辞直接将之归为了没事儿找事儿。

看着悠哉悠哉喝着酒的小老头儿,方辞再次感叹,都是师父,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方辞忍住跟他斗嘴的冲动:“师父,可以教我们酿酒了吗?”

林师父指了指院里的一棵树:“树下埋了一坛酒,你们去把它挖出来。”

方辞深吸一口气:“师父,酒埋在哪个方位了?”

林师父“啊”了一声,想了想,没什么歉意地说:“抱歉啊,我记不住了。”

话本身没什么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林师父嘴里说出来,就显得很欠揍。

方辞看向陆西洲:快,拉住我,不然我会忍不住忤逆师长、欺师灭祖。

陆西洲拉住方辞,拿起铲子,朝树下走去。

因为没有方位,两人便随便选了南北两个方向。

方辞一脸生无可恋地挖着坑。说好的挑战类节目呢?为什么他感觉自己是在体验农家生活。

林师父表面上在喝酒,实际上却在偷偷观察两个人。瞧着两人不情不愿却还是努力挖坑的样子,林师父嘿嘿一笑。

这倒不是他的恶趣味,只是在磨练他们的性子罢了。

虽然只是一个综艺节目,但是既然选择了收徒,他便不会藏着掖着,而是会把酿酒的诀窍教给两个人。

收徒弟嘛,自然要称心如意才好。昨天的任务其实算是个小小的考验,连节目组都不知道,如果昨天两人没有通过,他便不会收他们,而是会将他们介绍给其他酿酒师。

好在他们通过了,倒也省了他一番功夫。

说实话,他对这两个小子还是很满意的。尤其是那个叫方辞的,虽然说话欠揍了点,但是很有意思。

至于纱布,竹屋其实就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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