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刚说完这话,就感觉怀里的人浑身一震,连哭声都停住了,隔了一会儿才抬起那双湿漉漉的兔子眼,瓮声瓮气地说他骗人。

“……什么?”萧珩活了二十多年,头一回捧着真心跟人说喜欢,没想到还会被污蔑骗人,哭笑不得道,“哎,你讲讲道理,我怎么就骗你了?”

谢忱抿着唇不吭声,像在努力回想的样子,萧珩也耐心等着,看这小傻瓜能想出什么花儿来。

“你……你帮我第二回的时候,我说你不是断袖,你都没否认……经常偷偷看我也不告诉我……知道我夜里偷亲你,还睁着眼看我笑话……还有……明明都是你把我抱过去睡的,还骗我说不知道怎么回事。”

谢忱断断续续地掰着指头数,越说越觉得委屈,甚至盖过了心上人对自己表白的喜悦,数完又埋头趴回萧珩身上,默无声息地流眼泪。

“是是是,我骗了你。”萧珩放弃跟哭包讲道理了,手臂一使劲把谢忱提上来,面对面地看着他说,“可你不也骗我了吗?”

“我哪有。”谢忱小声反驳。

“你喜欢我又不告诉我,要我上床和你一起睡,还趁我睡着对我又亲又摸的,不是骗是什么?”萧珩说。

“我没有骗……”谢忱咬着唇,底气不足道,“真的是因为地上凉,我才叫你上来睡的。”

“好。那喜欢我呢?”萧珩替他抹了抹眼泪,“喜欢我怎么不说?”

谢忱嘴硬:“你……你又没问。”

萧珩轻笑了笑:“你方才说我的那些不也没问过我吗?”

谢忱哭得脑子一团浆糊,被萧珩这么绕了几句就发懵,只觉自己丢尽了脸面,说也说不过,于是挣扎着又想缩回他怀里躲起来。

萧珩当然不让,一翻身把谢忱压在了下面,抵着额头吻住他。

这种事无论做过多少回,谢忱都不如他熟练,只能仰起脸承受,努力学着在嘴唇分开的间隙中换气。等到亲得晕乎乎的时候,身上的衣服也被剥得差不多了,谢忱怕凉地缩了缩脖子,很快就有湿热的吻落在那上面,抚过腰背的大手也让他逐渐热了起来。

“翻过去趴着。”

谢忱听见贴在耳边的声音,语气不凶,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蛊毒没发作的时候亲热,比起以往沉浸于情欲无法自控的迷乱,此刻的紧张和兴奋更加清晰地印在他心头。

他既有些害怕,又忍不住期待。

谢忱听话地跪趴在床上,分开的双腿陷在深色的被褥里,细瘦的腰身微微下凹,翘起圆润光滑的臀,在昏黄烛光的映照下,像极了宫里贵人们爱用的羊脂糕点。

萧珩眸色一深,大手裹住绵软的臀肉用力揉捏,直到那两抹白腻都染上了浅浅的红,才俯身不轻不重地尝了一口。

“唔……”

谢忱闷闷地叫,听见萧珩问他怎么了,便回过头说疼。

“没事,”萧珩安抚似的凑近吻他,“亲一下就不疼了。”

谢忱以为说的是这一下亲,亲完就乖乖点头说好。

谁知等他转回去后,刚被咬过的地方贴上一抹温热,竟像是舌头舔过,吓得他忍不住往前爬,声音发颤地喊不要。

“不要什么?”萧珩双手扣住他的臀,不许这胆小鬼逃跑,“我还没进去呢,你就想躲了?”

“没,没躲。”谢忱又回过头,无神的双眼透着单纯和茫然,羞红了脸说,“那里脏,你不要舔。”

“……”萧珩被他惹得一边想笑一边硬得发疼,伸手掐着人下巴狠狠吻了一通,把人嘴唇都亲得有些肿了,才放开他道,“老实待着。不许说话,也不许动。”

谢忱想问那可不可以发出声音呢,没问成,被身后又吮又咬的吻弄得浑身发软,伏在枕头上压抑地呻吟。

他嘴里说着不要,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萧珩尝完了一边又去啃另一边,无意间闻到一阵清淡的松花香,才发现那隐在臀缝间的小穴微微张合,泌出的液体已经把周围染得湿亮不堪了。

这画面实在诱人得紧,萧珩怕再看会忍不住直接进去,索性抱起谢忱背靠他跪坐着,双腿曲起顶在谢忱身前,然后从前面伸手下去,一手握住那直挺秀气的物事上下套弄,一手摸到臀缝里,顺着湿液的润滑捅入了两根手指慢慢抽插。

“唔……呃啊……”

谢忱被松花蛊改造过的身子异常敏感,即便不在蛊虫的发情期内,也比寻常人更容易接纳外物的入侵,更容易品味到性事带来的快感。因此萧珩没费多久就让他泄了一回,湿润的后穴也被扩张得足以吃下更粗更热的东西。

“可,唔……可以了。”

高潮过后的尾音略有些懒,谢忱抓着萧珩的膝盖往上挺了挺腰,跟猫儿似的用后背去蹭他,小声道:“你进来吧。”

话音刚落,那根抵在穴口的物事便像是得了赦令一般,带着凶猛的力道,狠狠顶入了谢忱的体内。

“……”

谢忱无声地张了张嘴,难以自抑地仰头靠到萧珩的肩上,绷紧的脖子白皙而脆弱,萧珩偏过头去吻了一下,在下身再次顶入的同时,张口咬住了这片无暇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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