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听说了没,今天早上好几个官员都被人下了迷香,且出了丑事。你说这古不古怪?”
“可不是嘛,一大早上我就听说了,那几个官员太惨了。”
“各位大哥,快说说。都发生啥了?小弟平时就爱听这些。”
“我和你们说,出丑事的一共有四个官员。其中一个被人换上了女装,还涂脂抹粉的。第二天早上才被家里人发现。哎呦,造孽啊,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弄成这样,惨不忍睹啊。那个官员现在都不敢出门。”
“什么,还有这等事。这官员是惹了多大恨啊,丢死个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官员有啥癖好呢!”
“这还不算,说说这第二个。比上一个更惨。这个官员直接被人扒光了衣物,双手被绑,挂在了房梁上,早上丫鬟进屋换水,吓得尖叫一声,直接把院内的人都引过来了。”
“不对啊,大哥,你说的这两个官员都是在屋子里被发现的。之后再想办法堵住下人的嘴,不就行了。怎么还传了出去?”
“嘿,堵住下人的嘴,谈何容易。总有漏网之鱼,再出去一传十,十传百。这帮官员对付的了府中下人,拿什么堵住百姓的悠悠众口。”
“原来如此,大哥,那剩下那两位呢?他们发生啥了?”
“这第三个呀,更别提了。被人揍得他娘估计都不认识了。脸上鼻青脸肿,肋骨都被揍折了一根。身上更是揍得青青紫紫的,上边还有不少凝着的血痂。”
“听得我都觉得脸疼身上疼,这最后一个,怎么也该好点了。”
“是好点了,不过也没什么区别。被人下了烈性药扔在了家中丑丫鬟的房里。偏偏这官员妻子是个妒妇,看丈夫没回来,找了半宿。结果看那官员和丑丫鬟鬼混在一起,当即哭天抹泪,闹得府中差点翻了天。”
"敢问那个丑丫鬟是有多丑?"
“说起这个就有意思了,那个官员清醒之后,发现和那个丑丫鬟发生了那种事,直接爬到床边呕吐起来,连她怕的那个妻子如何哭闹也没管,吐了整整好一会儿。”
“我怎么觉得这个更惨……怎么下的去口……”
"都是男人,你还不懂吗?嘿嘿,被下了药,熄了蜡烛都一样。"
"……"
长安街上随处可见这样的对话。那四个官员早上被人恶整的事,被百姓当做笑话谈资,也不管是什么原因,够他们乐呵就够了。
四个出了丑事的官员心里都呕的要死,脸面都丢尽了,不敢出门。
其中一个官员无意间听府中下人谈论此事,刚想发怒,呵斥他们。
结果听到了发生此事的不止是自己,还有其他三个人。
暗暗驻足听了半响,最后那几个下人都走尽了,他还立在原处。那个官员此时已经手脚冰凉,动不了腿。
心里只觉惊悚,原来如此。其他三个官员不正是和他一起在宫门口对宋笙极尽侮辱的人吗。
本以为他们说的声音够小,对方听不到,结果隔天就遭了报复。
是宋笙,一定是宋笙!
护国将军府。
赵子染一大早便笑眯眯地从外面回府,哼着小曲一路走过。哼的曲不是曲,调不是调。他自己倒是哼的挺高兴。
一大早他便到街上听昨晚劳动半宿的成果,结果让他很是满意。
走到周炎的住处,惯例还是没敲门就进去了。
哼哼唧唧的走进去,发现周炎还在睡着,便停了那酸牙的曲调。
走到床边,周炎还睡的很熟。看了看他睡着的面容,失去了平时的冷肃,倒是带了些柔软。
赵子染深深的看了周炎两眼,随后便直接悄然离开。
残王府苍澜阁内。
楚俞刚收拾好自己的仪容。即使很不方便,他也不喜欢人近身。
又理了理衣袖,便听到了门口敲门声。
"王爷,您洗漱好了吗?属下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墨白。"
墨白应声而入,楚俞正斜椅在床铺上。
墨白躬身一礼后,站直身体。“王爷,那名武将身份已经查明。武将名为魏青林,出身寒门,自发参军。这名武将很是厉害,仅仅三年便从小兵升为骠骑将军。但奇怪的是近三年里,他的职位还是骠骑将军。”
楚俞清淡好听的声音响起:“嗯,知道了。那他与宋笙曾经有何嫌隙?”
墨白恭声答道:“宋将军和魏青林只有三年前有过一次交集。三年前,宋将军主动提出去边关作战。当时朝中大臣,当属这位骠骑将军反对声最高。而且种种迹象来看,魏青林早在那次早朝之前的动作。疑似有意前去边关,只是等待着朝中众人举荐他。”
楚俞声音微冷道:"这么说,魏青林是因为宋笙得了他属意的位置,所以怀恨在心?"
墨白似感觉不到楚俞的异常,继续一板一眼道:“王爷猜测的应是对的。”
“派暗卫盯着他,如有异常,及时上报。若是伤害宋笙,直接抹杀。”,楚俞用温润清淡的嗓音下着命令。
语气完听不出一丝杀意,可话中的意味却令人胆寒。
"是,王爷。属下之后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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