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津这几天都没有出门,一直待在卧室里陪白秋。

白秋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身上的链子就会生气,有时候气势汹汹的骂着他,有时候赌气的故意不理睬,而贺津会哄着他,却坚持不肯帮他解开,也不给他穿衣服。

光着身子的白秋在眼前晃来晃去,贺津根本没有办法克制,况且他也想把白秋干的没力气,这样他就不会再那么凶了。

卧室里的道具被贺津一样一样拿出来试用,捅进性器里碾着尿道的小棍子,情趣手套和一些奇怪的衣服,乳夹,蜡烛,还有浸着催情药的鞭子。

白秋被关了一周就觉得自己快死了,他被没日没夜的干,干的两股战战浑身发软,后来一看到贺津就反射性的屁股疼,还曾经慌不择路的钻到床底下躲着。

贺津蹲下来劝他出来,白秋抽泣着不肯。

“我不!我不要做了...你再碰我的话,我死都不会出来的!”

虚张声势的威胁还带着害怕的颤意,贺津温声细语哄了他很久,终于皱起了眉头,拽着锁链把他从床底下拖了出来,然后按在床边狠狠打了屁股。

“床下面脏,又没铺地毯,宝宝磕到碰到了怎么办?”

屁股深处塞着的跳蛋震的白秋爽的直流水,频繁登顶的快感却让他在这几天几乎生出了吃撑般的恐惧,好像把下半辈子的爱都做完了,导致现在他一想到上床就哆嗦。

他哭的直打嗝,胡乱求饶。

“老公,老公我用嘴,用嘴含好不好?别干了,我真的受不了。”

红通通的屁股被打成了艳色,贺津将他的小红痣都快咬下来了,才心软的答应。

白秋跪在他腿间,讨好的啧啧吮着狰狞的阴茎,后来含的嘴太麻,白秋就用脸颊蹭着狰狞的柱身,一下一下的亲着。

他这样乖巧又纯真的看着贺津,还带着一点委屈,贺津没过多久就射在他脸上,把他绯红的脸颊弄脏了、

白秋舔干净他阴茎上的精液,脸上沾着浊白,朝他怯怯的笑。

“老公,老公我乖不乖?”

贺津的血液沸腾翻涌,连太阳穴都跳的眼前发黑。

他把白秋抱到腿上,疯了似的去吻他,粗喘着夸奖说。

“宝宝好乖,宝宝最乖了。”

白秋在他的热吻中发出含糊的嘟囔声,似乎是在小心翼翼的谈着条件,而很快他又惊慌的挣扎了起来,被迫用红嫩的屁股吞下再次硬起来的肉茎后,崩溃的哭着骂贺津骗人。

抽抽噎噎的骂声像是撒娇的嗔怪,白秋的泪珠又仿佛一滴滴的露水,被贺津用心尖捧住了。

他恨不得与白秋肉体交缠,灵魂相嵌,永不分离。

白秋或许并不愿意,但他又能怎样呢?

一开始就是他主动招惹的贺津,毫不吝啬的说出无尽的甜言蜜语,骗贺津栽进了陷阱里。

他的甜蜜与爱意是假的,贺津却当了真。

荒唐淫乱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白秋恹恹的躺在床上,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奄奄一息的破布娃娃,屁股都快被干烂了。

贺津进来了,走在床边抚摸着他的头发,然后用眼罩蒙住了他的眼。

白秋没反抗,只是本能的瑟缩了一下,欲哭无泪的打着商量。

“老公,这次能不能别用道具了?”

前几天贺津就玩过这一招,蒙住了他的眼,然后用道具玩他。

白秋在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异常敏感,不知道被干失禁了几次,最后嗓子都快喊哑了才被放过。

事后,贺津把哭的眼睛都肿了他抱在怀里,安慰了很久才终于哄好。

这一次贺津又想来,白秋光是回忆就浑身发麻,却也不敢反抗,摸索着钻到贺津怀里黏黏糊糊的求他。

“老公,我只想吃老公的鸡巴,不要别的东西,好不好嘛?”

白秋跟条美人蛇似的跟他撒娇,贺津鼻息沉热,一言不发的和他接吻。

白秋乖乖张开嘴,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嘴里被渡了什么液体,他以为是催情药,惴惴不安的等了半晌都没有难耐的流水,反而逐渐困倦的睡了过去。

怀里的人安静了下来,贺津才将睡衣给他穿上,只是睡裤往下扒了扒,露出一截屁股。

片刻后,有人小心的敲了敲门,拎着工具箱走了进来。

白秋睡了一觉醒过来,发现自己还在贺津的怀里,只不过居然穿了上面的睡衣,下面却还是空荡荡的。

贺津什么时候给他穿衣服了?

白秋迷惑的低头看,稍微一动,屁股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刺痛。

原本他以为贺津又打他屁股了,可这疼痛是从一小片密集处传来的,犹如蚂蚁噬咬。

他惊愕的使劲扭头去看自己的屁股,伸手想去碰,急急的说。

“屁股好疼,我的屁股怎么了?”

贺津捉住了他的手,用链子圈在胸前,然后托着他的下巴轻轻一扭,逼他看向身后的镜子。

身镜前几天还被当作羞耻的道具,如今同样发挥了作用,清晰的照出了白秋衣角下的两瓣屁股。

在原本长有小红痣的地方又多了同色的漂亮线条,看起来俨然是一个j的形状,而最鲜艳的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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