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秋第一次体会到这种任人宰割的无助,他缩在床脚都快哭了。

贺津看着他,随手将一沓资料和身份证放到了床头柜上,而后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支在膝上,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安静的交叉,嵌进了收紧。

这是他习惯性的思考动作,但并不常见。

白秋只见过一次,就是在贺津决定去工地干活的前一晚,他沉默的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莫名的焦躁随着时间的流逝从他身上逐渐蒸发,最后他的目光沉了下来,决定也做好了。

那时候贺津是在考虑工作,而现在是在考虑如何处置他。

白秋像是被拎到了无情审判者的面前,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宣读罪名与刑罚,他从来都不敢面对这一天,并侥幸的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露馅,可是他栽到了贺津的身上。

很显然,贺津有钱有势,能查到他的所有资料,也能在短暂的时间里就将他抓回来。

白秋一向对权贵敬而远之,如今满心惶恐,吓的自己瑟瑟发抖。

他实在受不了折磨的寂静,跪行着仓皇爬到床边,踩着地板软在贺津的腿侧,软弱的痛哭。

“贺津,贺津...是我不好,你就放了我吧,我根本就不配惹你生气,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成吗?”

如果说贺津是愤怒自己被白秋玩弄了,那他怎样教训白秋都可以,只要解气后放了白秋,白秋一定会跑的远远的,再也不敢招惹他。

他没敢离贺津太近,依偎着冰凉的椅子腿,手指紧紧抓着贺津的裤腿。

身上没穿衣服,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直打哆嗦,白皙的背脊单薄的像一层雪白的纸簌簌抖着。

眼泪沿着下巴滴落,白秋哭的抽抽噎噎,手腕一暖,随即就被拉起来坐到了贺津怀里。

他如同胆怯的木偶被贺津耐心的安排着,和以前一样乖乖的跨坐在他怀里,双腿环着腰,手臂勾着脖子,身体毫无缝隙的紧贴住,面对面的嘴唇便自然而然的黏在了一起。

“唔...”

舌头上遍布着敏感的神经,被用力吸吮时的战栗让白秋浑身都在发颤,他没等到贺津的回答,心里到底是有些不安,只是这个吻很快就将他的注意力夺走了。

不消片刻,白秋就已经晕晕乎乎的脸红了,嘴唇被吻得的红通通的,整个舌头也酥酥麻麻。

贺津的唇稍稍撤离,温存般又啄吻了几下他的唇角,一如往常的温柔让白秋有些失神,忍不住委屈的收紧手臂蹭着他,黏黏糊糊的撒着娇。

“哥...唔!”

腿侧被手掌托住,突然的腾空使白秋本能的夹紧腿,手掌只来得及抓住贺津的头发,短短硬硬的发茬戳的掌心发痒,可白秋不敢松开。

他几乎被驾到了半空中,贺津的脸埋在他的胯间,亲了几下他被吓软的性器,随即手指用力掰开屁股,湿濡的舌头卷上了紧张收缩的软嫩穴口。

微微粗糙的手掌成为了半空中的唯一支撑点,白软的臀肉被挤压着陷了下去,极力撑开的股缝接受着粗暴疯蛮的啃噬与舔弄,嘬弄着白秋在空中发着抖,吓的脸色发白。

喉咙如同被扼住了,惊悸的挤不出来一个字。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一米多的高度,害怕的心脏痉挛,只能拼命的夹紧双腿,股缝的穴口也自投罗网,毫无反抗能力的任由贺津的舌头把那个小洞舔的湿漉漉,嘬的火辣辣。

白秋怕的忍不住收缩,可他的身体早就被弄的太敏感了,骚动的肠液自深处溢了出来,沿着热乎乎的肠壁从被吮红的小口流了出来,于是那舌尖就嘬的愈加用力。

生怕会摔下去的惶恐与从未有过的羞耻姿势交织成一团躁动的烈火,烧的白秋又怕又热。

他在床上很放得开,却也很少会尝试各种乱七八糟的动作,相处的前男友们最多就是欲望强了些,并没有那些稀奇古怪的癖好。

在过去的半年里贺津表现的也很正常,怎么突然就...

白秋头昏脑涨,无法合理的推敲和思考。

白皙的脸涨得通红,耳根子也烫极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他被逼出的只有含糊不清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白秋骤然坠了下来,失重感令他尖叫出声,而他回过神来,自己则稳稳落回了贺津的怀里。

对方起身,几步后将他翻身压在了床上。

白秋的脸被迫陷在蓬松的大床上,双手折到背后,被宽大的手掌钳住。

他听到窸窣的声响,似乎是皮带被抽出来,紧接着一只手被捉到一侧,同侧的膝窝提起,有什么东西将他的手腕和脚踝锁到了一起。

咔哒的一声扣锁声,犹如惊雷炸响。

白秋下意识哆嗦了一下,隐隐生出了一股风雨欲来的强烈不安。

另一侧同样被锁住,锁着的东西很牢很紧,但垫着一层软软的布,并不疼。

白秋尝试着挣扎了两下,却犹如无法翻身的小乌龟根本使不上力。

他被迫跪趴在床上,腰臀由于姿势的缘故高高耸起。

两瓣屁股已经被掐出了手掌的指痕,缝隙深处的媚红小洞受惊的紧缩着,靠近股缝的小红痣依然艳艳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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