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学期过得快,顾言的卷子做了一沓又一沓,时间也从春天跑到了夏天。放暑假的前一晚班里开动员会,说下次回来就高三了,希望大家都收收心,认真一点,不要再贪玩。

顾言彼时正在推傅明玉的手,听到老师的话偏头瞪他,小声说,“听到没有,不能贪玩,快松开我。”

傅明玉不肯,握着他的手不放,前头的同学换了人,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叫他,“言哥,暑假去玩啊?”

傅明玉还没来得及让他滚,齐放的后颈就被人捏住,让他转了回去。

“多管闲事。”齐放旁边的男生冷声说。

顾言和傅明玉面面相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刚放假的时候两人很疯,几乎天天都在做爱,傅明玉重欲,顾言又禁不起撩拨,两人天雷勾动地火,弄得几天都没下床。

后来还是傅明玉家里叫他回去一趟,他们才勉强停了下来。彼时顾言正在被他抱在怀里操干,电话来时傅明玉起了坏心思,按着他不许动,点了接听。

电话是家里的阿姨打的,问他怎么放假了也不回家。顾言知道这个阿姨,从小就照顾傅明玉,他身下还咬着傅明玉的性器,羞得不行,可身上的人还在慢条斯理地干他,把玩着他的胸回话,声音里都浸着一股沙哑。

“明玉啊,你感冒了吗?嗓子这么哑?”

顾言咬着胳膊颤抖,他下面收的很紧,傅明玉估计也快受不了,额上的汗大股落下来,闷哼着说没事,说他刚睡醒。

阿姨没多想,以为只是他学习累了,才在这大白天的还继续睡。

“那你明天回来啊,敛敛还说想你了呢。”

傅明玉挂了电话,把床上瘫软的人抱起来猛操,顾言终于松开了手,攀着他的肩哆哆嗦嗦呻吟,又抖着嗓子问他,刚才阿姨说谁想他了。

“便宜弟弟。”傅明玉不在意地说,又在下一秒咬着顾言的耳尖厮磨,“真想在家里干你。”

顾言被折腾到很晚,他们晚上又胡闹了一场,傅明玉弄他弄到凌晨,不要命地操他。

顾言第二天醒来时傅明玉已经走了,他腰酸背痛地爬下床,穿衣服时候身上青青紫紫的骇人,更别提两个小穴,都快要被他磨破。他一边收拾一边叹气,心想幸好傅明玉昨晚说要回去个好几天, 不然再做下去,怕不是要真坏。

傅明玉和家里关系一般,一半是他和他爸感情不太行,还有一半就是他突然冒出来的便宜弟弟。

傅明玉在他面前卖惨告状,说他那个弟弟不是什么好人,心眼又小又有心机,十几岁就知道跟他争宠,说要把他赶出家。

顾言不疑有他,毕竟这种豪门家庭太过复杂,傅明玉的母亲又在他小时候就过了世。他自觉傅明玉爹不疼弟不爱的,好像那家里除了一个阿姨,也没什么人惦记他。

他这么一想,自然就更心疼傅明玉。

等他回来时,顾言便对他更好,事事都顺着他,好像他在那个家真受了什么委屈。傅明玉独享着顾言的爱,更不肯解释其实那个便宜弟弟也怕他怕得要命,他自己嫌弃、不喜欢谢敛,顾言当然也要一同不喜欢他。

快开学时顾言和傅明玉一块去老师家吃饭,他们之前不算少来,师母总担心他们两个小年轻照顾不好自己,自打说开后,便总是隔三岔五叫上他们。

顾言在他们面前乖的不像话,老师兴致好,还给他们倒了点酒,顾言只喝了一点,就规规矩矩坐在边上看他们喝。

因为喝了酒,两个人回家也是走着回去的,傅明玉酒量还好,牵着他的手慢悠悠地往家走。街上路灯昏黄暗淡,顾言脸上泛了些红,被他乖乖牵在手里,时不时点点头,慢吞吞和他说着话。

傅明玉以为他没醉,毕竟顾言也只喝了一点,但等到家洗完澡睡觉时,才发现他的顾小花太过能装。

傅明玉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顾言跪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他,他一双大眼睛忽闪着带泪,看傅明玉出来了,抿着嘴朝他伸手要抱。

傅明玉顿了一下,迟疑地拥住他,问,“怎么了?”

顾言说话很慢,眼尾也有点红,他身上只披了件薄薄的毯子,在冒着氤氲热气的房间里,让人很想欺负他。

“我们不能做爱了。”他认真又泄气地说,“老师不允许。”

傅明玉在他旁边坐下来,摸他有些潮湿还未吹干的头发,他本来看到这样的顾言有些情动,却在他张嘴的瞬间,立刻疲软。

“……啊?”傅明玉没回过神,还以为齐老师知道了他们的事,但是就算知道了,怎么还管起床上的事了?

顾言枕在他的肩头,委屈地说,“还有两天要高三了,老师说了,我们要好好学习,不能贪玩。”

“……做爱也算贪玩吗?”傅明玉问。

顾言认真点头,瘪着嘴说,“算的,一做爱,我起码不能写两张卷子。”

他掰着指头给傅明玉算,“你弄得太长了,每次要,一个小…不对…”

他又竖起了两根手指,委屈地说,“两个小时,我可以做一张数学,一张英语。”

“……”

傅明玉回过神,估摸着顾言好像是喝醉了,他觉得有些好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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