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九身子一僵。

她果然看出了自己对许欣的感情!

许只章默不作声地看了贺九一眼,手指逐渐在身边攥紧了。

他怎么心里没数?

这就是他最害怕的地方,贺九一身本事,偏偏遇上欣欣就软了耳根子,什么都纵容欣欣,他常常午夜想起然许家的百年基业,也是愁苦不已,再难入眠。

ldquo;许老太爷。苏梨儿起身,冲着许只章弯了弯腰,ldquo;利害关系我已经和您摊开说了,接下来要说的几句也都是大实话,希望您能听进心里。我知道您不想搅进这潭浑水,但是许家这块肥肉已经很多人都在觊觎,就算是我有心放过,其他人也不会善罢甘休。

您可以去打听打听殷氏集团,殷若尘现在还在拘留期间,他涉险了杀人案件,并且多年来殷氏集团一直都在进行非法的勾当,这些证据我们都递交给法院了,您有心查,就能查到。

我承认我们秦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商场上手段是一回事,怎么做人又是另一回事。我可以发誓我们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也可以发誓,酒庄到了我的手上,别的不说,我能保证它还姓许,并且不是收购,只是合作模式。

许只章眉眼一动,ldquo;什么意思?

ldquo;意思就是我只是参股,投资。苏梨儿勾唇,ldquo;许小姐是没有心思在这个酒庄上的,但酒庄里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换,酒庄的管理也由您来指定,未来许家要是出了想承接祖业的后代,酒庄的管理权也还是交给你们许家。

许只章眼神浮动,有些震惊。

贺九也睁了睁眼,难掩眸底的惊讶。

她竟然hellip;hellip;可以让步到这种程度。

苏梨儿笑着道:ldquo;说实话,我这次有两种选择,一是收购阳城周边的零散酒庄,二便是和您交涉。我知道和您交涉不会是轻松的事。

ldquo;但是许家这么多年来专注同一个酒品,这种匠心我十分佩服,也不忍心看着您这样的产业落到别人手里,所以才有了这一次的交涉。您可以好好考虑考虑,我会在关城待几天,或者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们今天就不打扰了,相信您还有很多话要和家里人单独商量。

她说着,带着叶清娆和秦易然说了几句告别的场面话,转身离开。

上了车,周助便问:ldquo;少奶奶,那头同意了吗?

ldquo;还没有。苏梨儿接过水喝了一口,ldquo;不过废了这么多口舌,许只章要是不傻,再打听打听殷若尘的事迹,应该会点头。

叶清娆道:ldquo;得等多久?我今天看着那老头子像是有点松口的样子,但是我们只有十五天的时间,要是十五天之内他还是不松口hellip;hellip;

ldquo;不用十五天,三天不松口,我还有其他办法。苏梨儿道。

秦易然转头看向她。

还有办法hellip;hellip;她还要做什么?

苏梨儿眯眼,ldquo;易然弟弟,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干伤天害理的事情,放心。

秦易然:ldquo;hellip;hellip;

这话说出口,自己都不觉得臊得慌吗?她不会干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有谁会干?

周助忍不住笑了起来,斜瞟了一眼秦易然的表情,又看了看满脸坦然苏梨儿,转头开车。

车子刚启动,便有人急匆匆跑过来敲了敲车窗。

苏梨儿转头看去,挑了挑眉头。

是贺九。

她将车窗降了下来,ldquo;怎么了?是老太爷有什么话要说吗?

ldquo;是的。贺九跑得急了,有些微喘,清秀的脸上带着笑意,ldquo;老太爷说了,条件他可以答应你,但他就算是要找合作对象,也不可能找个门外汉,听说你身边这位秦先生是国外留学回来的,正好最近酒庄里遇到一些小麻烦,要请秦先生去帮忙处理。

这么爽快便应了?

苏梨儿眼底划过一丝诧异,随后看向贺九道:ldquo;当然,如果有能够帮上忙的地方,我们当然不会推辞。

她清楚这是老太爷出的考题,如果考题过了,这桩生意也就成了一半。

只不过老太爷能这么快就想清楚,中间应该有这个贺九的功劳在,否则就以那个迂腐的性格,说不定下一次上门,她们还要被打出来。

ldquo;好的,那就请苏小姐跟着我们的车,我带你去酒庄。贺九道。

ldquo;行。贺先生,谢谢了。苏梨儿笑着道。

她话里意有所指,不只是谢谢带路,笑意里还浸了些许其他的深意。

贺九一愣,随后立刻道:ldquo;我哪敢应了苏小姐这一个谢字hellip;hellip;只是希望苏小姐明白,这百年的家业对于别人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是对于老太爷,以及我们整个许家来说,就是要维护一辈子的珍宝。

老太爷一生都在为这个酒庄忙碌,这里面有他很多心血,所以只要提到和酒庄有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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