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孤现在就送你去看看西戎的监狱与南楚有何不同”
“你放手……放手啊,你弄疼我了……”楚苏挣扎着。
看着楚苏那柔弱的模样,齐蒙有些不忍“王上,她一个女子定不敢胡说,还是把事情弄清楚再说吧”
楚启看到她手背上的红痣忙道“:王上,手下留情!她确实是臣的妹妹1他有些担心地看着被尚子政抓得起了红印的手腕。
尚子政有些意外“你不是说你……”
“臣懂事之日,便听闻各国的公主公子夭折,以为臣妹也难逃噩运,妹至四岁,母后才告知吾妹平安。
这几年我与妹妹虽只能通书信,但母后前些日子已经派人来信说妹妹私自出蜀府来了西戎,并送来了吾妹画像,与此女子一模一样,再加上这女扮男装的性子,是吾妹了”
尚子政听完看了一眼楚苏,楚苏抬起下巴不甘示弱看向他“松手啊1
子政松开了楚苏,他冷眼扫视了一眼酒楼“孤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齐蒙烧了这儿1随及他大步离去。
楚苏跟在他们身后,揉着自己的手,楚启轻拍了一下楚苏的头“你啊,下次定不可这么任性”
“苏儿知错了,可是苏儿不后悔”
“早就听说了你这倔性子,今日一见,还要甚几分了”
“哥哥~人家才到阳里,这一路困难险阻不说,怎一见我就要说教了”楚苏温柔的撒娇道。
“好了,不说你了,走吧”说完两人便紧随尚子政而去。
刚走了一小段,楚启在尚子政身旁提议道:“王,可要回宫?臣这就派人请銮驾”
“不用了!孤今日不想回宫,去南驿馆吧”
“可是太后会担心王上的,若是怪罪下来…”不等楚启说完子政有些气愤地打断“她的眼里只有信醪,还会在乎她的儿子吗!?”
“可是……”
尚子政的语气骤然冷下去“怎么?连你的南驿馆也不欢迎孤?”
“臣不敢1楚启话还未落地,子政就大步往南驿馆走去。
楚苏带着些许不满看向尚子政的背影,果然当王的人,脾气都不太好!她愣愣地看着身后在火光里倒塌的酒楼,有些惋惜,上一刻还宾朋满座的酒楼,下一刻却在火光里消失。
想到那些因流言而被流放的人,楚苏有些同情他们,恍然之间脑海响起了酒馆里那些人说的话。
楚苏看向子政的背影,在某个瞬间她的心有些软了,爹不疼娘不爱,虽然当了王,却始终是一个傀儡,明明他的身旁有那么多的守卫,可看起来却那么孤独,就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一般,这种感觉她懂。
没有朋友,只能与自己为友,对着影子说话,看似拥有一切,可实际上一无所有........这样的人何尝不是另一种可怜?
忽然楚苏想到那些死去的人,又有些担忧的看了看自己的哥哥,都说伴君如伴虎,这个性格暴戾,哥哥这几年定是吃了不少苦。
若是让他心情好些,哥哥定也能好受些,楚苏这么想着走到哥哥身旁小声的问道:“哥哥,阳里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吗?”
“好玩儿的地方自然是有,可你堂堂南楚公主抛头露面来西戎已然是错。
再这般,我怕是要担心你以后嫁不出去了”楚启虽口头上责备妹妹,却并没有半点严厉的意味,反而语气里满是宠溺。
“我是看前面那位心情不好,才想着有什么法子,能逗他开心”
听到这儿,楚启看向前方子政的背影又看了看跟前的楚苏,他眉头微皱“苏儿,记住尚公子是七国中你最不能触碰,也最不能接近的人”
楚苏想也没想便问道:“为什么?”
“你还太小不会懂的,走吧”
楚启刚到子政身旁,子政便道:“孤以为兄妹重逢,让你忘记了职责”
“擅自离开王侧,臣罪该万死1楚启忙跪下认罪,这个举动不由的让楚苏想起酒馆里被治罪的人,她焦急地看向子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