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战乱”是带了偏向性,被定义为完全有害的事物,他却迂回地从部分战争的正义和益处入手,反将对方一军,让其自相矛盾。

这种方法很适用于心性过躁和操之过急的辩手,甚至有时观众也难看出端倪,比如现在。时间一长,他也就不攻自破了。

“确实厉害,如果对方心性不够,很容易开局就被辩倒。”沈鹤烟看的起兴,扶着栅栏微微前倾,眼底流光溢彩。

细心的莫长林早就捕捉到了这一幕:“阿烟对辩论很感兴趣埃”

“嗯1

很早以前就在书上看到过,辩论是唇枪舌战,是智者交试锋芒,只是母亲喜静,她便也从来没有机会一观。

“不知道能不能向这位公孙兄讨教一番。”

“这或许有点难。”范峪璁挠了挠头道,“他性子可怪了,喜怒无常的。”

许是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他忍不住朝下方的公孙晋做了个鬼脸。

“不过,既然阿烟喜欢,以后我们就一起来观战1

再回到辩场,果然,这段话说完,公孙晋已然没了刚才的气势。

他又说了许多,却是不知所云,再难站住脚。

这场辩论最终是以夫子的辩论收场的,尽管如此,全场还是一片哗然。

范峪璁再次兴奋得手舞足蹈,几人相互淡笑,言语间尽是对公孙晋的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