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敌之心,坚若磐石,圣灵之力,可比山河,鱼化腾龙,生灵可以为歌,吟之咏之,则是为神灵降世,万物避讳。”

真是的,有必要念这么久吗?见袏影和佑黯,噼里啪啦的念了一大串,兰其实是很不耐烦的。如果她想,完可以朝着紧闭双目的二人连开几枪,相信立刻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

但是当她看到二人身上开始发出一种独特的光辉时,她就想继续再看下去了。缘由很简单,这种光芒,是她从未见过的。人总是这样,时常在面对一些自己不曾见过的事物时,会心有顾虑。

“圣洁”……这两个字如果用在这里,那肯定是不恰当的,这是用来形容那些高贵的,富有神性的,给人最美好的感觉。然而此时,面对眼前这道白色的辉光,就像是天鹅那纯粹的洁白,却带有野性一般。兰还是被惊到了。

这……这并不是灵力。这是什么?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跟灵力这么的相似,但是……

没错,兰十分肯定,他们两人此刻汇聚在身上的,是完区别于她所认知的,灵力与魔力这两种的。它既不像灵力那般柔和,也不像魔力那种充满了掠夺。

白色的光并不像太阳那么强烈而刺眼,这也让兰可以紧紧地,十分仔细地看个透彻,这份光,是那么的纯粹,就真的……像是神灵赐予了最紧致的拥抱!

就只有那么些许,兰有过怀疑,难不成……真的有什么萨尔神明?但是在这之后,她就开始嗤之以鼻了。

两人脸上的伤疤,正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撕裂开,已经开始流血了。看来这是类似于那种禁忌的加持,一旦使用就会对自身造成反噬啊什么的。

这个世界很大,什么东西都存在,哪怕是一些再怎么超乎常理的事情,也可能会发生。兰见过很多,也听说过很多,三十多年将近四十年的履历,也让她算得上是看的多了,也就不奇怪了。

嗯,没错,是三十多年。

兰曾经就有见过一个,会用符文加持自己灵力的,名叫东方?维斯朵?灵韵的人,是一个很棘手的人,当时她的衣服就是画满了符文的。当战斗的时候,她那衣服上的符文就会发光,而她也能在不吟唱或者是做什么施法准备的情况下,使用她那奇怪的灵能,那一次,还真是让兰吃了大亏。

但是眼前这种会反噬使用者自身的力量,即便拥有更加圣洁的光辉,然而这代价,实在是让人难以认同。更何况这本身就是一个奸邪无比的教会。

这还只是一小部分,至于余下的……兰此刻只要一想起,就会心生恶寒。这是无论魏科祂诺展现出何种自认为神乎其乎的伎俩,兰也是不会退让的。

而她要做的,打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打探情报。

毫无疑问,带何乐乐来这么危险的地方,肯定是怎么想都有问题的,但是正因如此,她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因为她需要一个足以说服,那帮从来都不是跟她们一伙的,一群头脑犹如烂掉的猕猴桃一般的家伙们的理由。

虽然这么说很对不起何乐乐,但是没办法,她是契机,是一个此时此刻的场景中,必不可少的存在。

思考间,两人似乎已准备就绪,位于兰左侧的男人将匕首反握,摆出攻击架势,另一边的男人将身子贴到地面上,做出俯冲的架势,将握着匕首那只手背在后背,二人的目光,凝视于兰,那种冰冷,只有杀意。

这种浓烈而纯粹的杀意,兰可以说是很久没有碰到过了。兰不是没有见过那种,单纯享受杀人快感的家伙,只是区别于那种极致的恶,这种感觉,反而没那么的复杂。

不过,既然对方已经想杀自己了,自己总不能白白挨打吧。算了,先试探一下刚才那些,到底是什么吧。

兰轻轻转动幸运儿,将其变为短刃正握在手心,左手护在胸前,右手放低护在身侧,脚下用力,身姿轻蹲,准备以缠斗的方式迎击。

此时,一片看不清场合的落叶,悄然飘到三人中间,一下,又一下,恍恍惚惚,似乎走失了路,那种茫然而漫无目的的飘零,仿佛与家人分开了。

霎那间,俯身贴地的袏影率先发难,一个突刺犹如弹射而出的子弹,直指向兰,见眼前落下一片树叶,匕首挥舞,瞬间将其斩为两半。

见对方如鬼魅一般,贴地来到自己面前,兰立刻将左手的短刃甩出,短刃随着铁链伸长,眼看就要打到袏影身上,对方却是用匕首轻描淡写地一挥,这一下,兰心中大惊。

匕首并不是实打实碰到短刃,而是发出一股青色的光芒打到短刃上,发出一声巨响,而短刃犹如碰到钢板一般,瞬间失去目标,弹飞到了相反的方向。

刃光?这就是神秘力量的本质吗?兰急忙后退,因为佑黯已经来到了她的跟前,用匕首一个横砍,兰见一道光冲着自己的双腿而来,一个后翻躲过,随后单手撑地调整身姿,半蹲在地。

很明显,就眼前两人那薄得跟普通刀刃没啥区别的武器,想要镶嵌灵晶是万万不可能的。而即便是如她一般的灵武者,想要不借助灵晶就使用出这种类型的攻击,那可是很困难的。

佑黯见攻击被躲开,轻轻弹起飞到半空,急转而下对着兰一个重劈。兰本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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