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明明是你挡了我的美人抱,居然还有脸反咬我一口。

&ep;&ep;忒不要脸!徐源在心里奚落了陈淮一句,面上隐有尴尬地应道,“你误会了,本人的性取向也很正常。”

&ep;&ep;颠簸了近两个小时后,司机就熟门熟路地把一帮人送到他们要去的那所学校。

&ep;&ep;络腮胡投奔的是个身形削瘦的男子,叫王荣杰,戴着副厚厚的眼镜,说话轻声细语的,乍一看还挺难想象眼前以他这么孱弱的体格会跑到这里来,并且还在这边支教了好几个年头。得知地质学专业的徐源他们过来完成暑期实践的课题任务,王荣杰有些腼腆地把他们带到校长办公室那边,他自己先回宿舍,估计是和络腮胡叙旧去了。任课老师兼副校长牟其在,带他们先去校园里转了一圈。

&ep;&ep;牟其没有特别询问林简和陈淮,两个人也乐得混在徐源他们队伍里,跟在牟其后面转了一圈,这里的条件和东部地区自然是没办法比,不过他们之前的心理预期本来就不高,所以落差也不是很大。

&ep;&ep;没逛多久,天色就暗了下来,徐源本来还掇撺大家去县里的餐馆去吃大餐,不过大家伙都已经累得快趴下了,提议改天再去。牟其做了几个家常菜,烧得不怎么样,大家伙照样狼吞虎咽吃得一干二净。

&ep;&ep;等到吃完晚饭,牟其给大家分配了下宿舍。

&ep;&ep;好在闲置的宿舍够他们住。

&ep;&ep;林简到房间后,迫不及待的脱鞋。走了这么多天,又是经常走水毁路,脚底上早已经泡的发白,夹杂几个被磨破的血泡,只不过腿都快废掉不像是长在自己身上似的,这点血泡都察觉不到疼了。

&ep;&ep;林简换上拖鞋,从背包里掏出汗馊味的衣物拿去浴室里洗了起来。和前几天的风餐露宿,此时有个落脚的宿舍已经很奢侈了。

&ep;&ep;她洗好衣服后就开始洗澡,脱下衣物后,才察觉到腰间大腿上有好多处淤青,手指带过还隐有痛觉,至少有一半是因为陈淮加上来的体重撞击导致的,否则光以她自己的身架和体重,不会有这么多处外伤。

&ep;&ep;洗了个澡,林简才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ep;&ep;她把刚换下来的衣物也迅速漂洗了挂在浴室里,弄好这些后她从浴室里出来,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ep;&ep;“谁?”

&ep;&ep;“我。”熟悉且欠削的声线。

&ep;&ep;“睡了!”林简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倒胃口。

&ep;&ep;“有事。”

&ep;&ep;“有事也等到明天再说!”

&ep;&ep;“和你有关的事情。”

&ep;&ep;“那也等到明天再说!”

&ep;&ep;“有人等不了!”

&ep;&ep;“谁等不了?”

&ep;&ep;“开门了就告诉你。”陈淮今晚的耐心出奇的好。

&ep;&ep;林简被他扰地不胜其烦,懒得再和陈淮长聊下去。换穿的衣物都洗了刚晾着,她低头看了下自己的睡衣,把湿哒哒还在滴水的长发捋到前面来,趿拉着拖鞋去开门,不过也只开了很窄的门缝而已,一脸不悦地问道,“到底什么事?”

&ep;&ep;她一开门,陈淮就已经伸手去推,她察觉到他的用意顺手就想把门给关上,力气方面,和他去争显然不是件明智的事情。

&ep;&ep;陈淮轻松推门而入,顺便还随手把房门给关上了。

&ep;&ep;“到底什么事,有话就说有屁快放!”林简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面无表情地应道。

&ep;&ep;陈淮像是没听到她的催促,闲适地往宿舍里唯一的木凳走去。

&ep;&ep;“刚才你说谁等不了?”

&ep;&ep;“我。”陈淮不客气地落座。

&ep;&ep;“我现在没兴趣听这事了,我要睡觉了,请回吧。”林简说完后往床沿边走去,和他尽可能保持最远的距离。

&ep;&ep;“你今天捡起的那把手链里是不是有一串正品,橄榄形,上下是乳白色的垂叶纹,中间的褐□□域是波折纹。”他在和她求证。

&ep;&ep;“我捡的时候是随手捞的,不记得有没有你提到的这个东西。更何况,我一抓一大把,又没单独拎出来看过,哪里知道正品赝品。”林简推得一干二净。

&ep;&ep;“隔空看看都能断定天珠真假,对你的专业能力,本人很有信心。”陈淮不紧不慢地地提醒起来。

&ep;&ep;“那你是抬举我了,本人其实时常判断失误。没别的事,我要睡觉了。”

&ep;&ep;“如果没被调包的话,这是刚从日喀则墓地里盗出来的文物,价值无法估量。但是对方反侦查意识很高,有存在故意使计调包的可能性。为免浪费更多的人力,我需要核实下事实。”明明是求她帮忙,他却说得冠冕堂皇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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