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订了婚跟结婚没啥区别,就差临门一脚了。

&ep;&ep;她欣慰地看着两人,男的俊女的美,好一对金童玉女,她家媳妇怀孕了,要是能生一个像他们两个那么好看的孩子就好了,不管是男是女她都肯定好好疼。

&ep;&ep;话又说回来了,要是这两人结了婚,生了孩子,得有多好看啊。

&ep;&ep;村里那些年轻人也不知道传什么风言风语,说这两人不般配,要她说,这两娃娃般配地很哩。

&ep;&ep;去完何奶奶家,再下一个去的是知青点,也是最后一个地方。

&ep;&ep;周品兰看着相携而来的两人,长长的指甲划过手里的书页,发出刺耳的声音。

&ep;&ep;两人越走越近,她勉强勾起微笑,“你们来了。”

&ep;&ep;“嗯,这是我们两个的订婚年糕。”白月把年糕放到她手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ep;&ep;芭蕉叶没有包紧,露出白胖可爱的年糕,年糕上面还点了一个红点,看起来像是嘲笑她一般。

&ep;&ep;.

&ep;&ep;要问邵英华订婚以来有什么开心的事,那他肯定要说事事顺心。

&ep;&ep;两人订了婚,名正言顺。

&ep;&ep;白月每天都会帮他把穿过的衣服拿回家洗,再晒干给他,他接过衣服时发现,之前做农活弄破的地方都被她细心地打好了补丁。

&ep;&ep;偶尔白月会上山挖野菜,拿辣椒和盐一拌,做成爽口的小菜,给他用来配饭,连带着知青点难吃的大碴子粥都香甜不少。

&ep;&ep;空闲时邵英华会带着书和白月一起去河边,他坐在石头上看书,白月在旁边看他。

&ep;&ep;到了半下午两人搭手在山里找些甜口的,晚上又在白家用一顿好饭。

&ep;&ep;邵英华的脸肉眼可见地圆润了一圈,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走路都带着风。

&ep;&ep;看着他这样,知青点里的人心开始浮动起来。

&ep;&ep;一时间白家村里处处传来甜蜜的气息,有时白月和邵英华还找不到约会的地方。

&ep;&ep;男知青们找了女社员,有人帮着洗衣做饭,身上都爽利不少,女知青们和男社员互动频频,干重活都有人搭把手了。

&ep;&ep;不过像邵英华和白月这样公开的,只有他们一对。

&ep;&ep;如果说邵英华是事事顺心,那周品兰就是事事不顺心。

&ep;&ep;她一心要通过高考回城里,看不上那些和男社员们眉来眼去的女知青,一来二去的,她就落了单。

&ep;&ep;“哎,陈莲,你手上那包东西哪来的?”

&ep;&ep;“你说瓜子啊,王跃进给我的。”陈莲边走进屋子边磕着瓜子。

&ep;&ep;她长得美,只要稍微露出点意思,男社员们就像看见花朵的蜜蜂猛地扑上来,这几天她收礼物都收得手软了。

&ep;&ep;“哼,不要脸。”周品兰放下手中的书,瞪了陈莲一眼。

&ep;&ep;陈莲吐出瓜子皮,翻了个白眼,“你要脸,我可做不出插足别人的事情。”

&ep;&ep;周品兰喜欢邵英华这件事,整个知青点的知青都知道。

&ep;&ep;邵英华和白月订了婚,两人就算一对了,可周品兰还天天缠着邵英华‘问问题’,是个人都看不下去。

&ep;&ep;好在人家邵英华没理她,每次看见她来都避如蛇蝎。

&ep;&ep;以前白月和周品兰关系好,看在白月的面子上,邵英华对周品兰也客气不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两人渐渐不来往了,他更是不用顾面子情了,

&ep;&ep;这个,可是知青点近来的笑话一桩。

&ep;&ep;“你!”周品兰被说中了心思,柳眉一竖,一气之下冲出屋。

&ep;&ep;出了知青点,周品兰漫无目的地打转。

&ep;&ep;她出来的时候没戴斗笠,正午的太阳毒辣,晒得她脸蛋通红。

&ep;&ep;“给。”

&ep;&ep;一只黝黑的手伸了出来,手里拿着用草茎串起来的覆盆子。

&ep;&ep;男人憨笑地摸着后脑勺,他手里的覆盆子红艳艳的,煞是好看。

&ep;&ep;“我不要。”周品兰看了来人一眼,舔了舔干燥的嘴皮,背过身去。

&ep;&ep;来人是公社大队长的二儿子,刘铁,他第一眼见到周品兰就喜欢上她了。

&ep;&ep;自打知道周品兰喜欢的是邵英华后,他蔫巴了好几天,等到邵英华和白月订了婚,他觉得自己又有机会了,这才下定决心来找周品兰。

&ep;&ep;“你拿着。”刘铁将覆盆子硬塞到周品兰手里。

&ep;&ep;“我说了我不要。”周品兰冷着一张脸,正想塞回去,脑海里突然闪过陈莲手里拿着那包瓜子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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