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捏着她瓷白纤秀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那处已经有些红肿的媚穴映入了他的眼里,正在被他的赤裸狰狞的长物压在身下开疆破土。

&ep;&ep;“痒,你放开。”

&ep;&ep;她抬起脚踢他,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被他抓得得更紧,他的手指握着那五根莹润饱满的白嫩脚趾,食指不怀好意地在她平滑的脚掌心挠了挠,引得她嘤声绵绵,眼里快要滴出泪来。

&ep;&ep;“我就不放。”他得逞地一笑,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ep;&ep;纪鄢扶着她的腰,下身更加用力地往花心里撞击,粗硬的肉棒蹭过她的媚红阴蒂,刻意挤蹭,将那娇嫩的珠玉磨得充血发红。

&ep;&ep;柏蓝娇喘吁吁,身体里涌上一阵又一阵疏狂的快感,神识被他撞得模糊,早已经不知是酸是痛,是痒是麻。

&ep;&ep;她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双腿,又软下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阵阵瑟缩着,蜜穴被动地吞吞吐吐着他的长物,掺杂着她柔媚的嗓音,淫靡的肉体交合声不绝于缕。

&ep;&ep;春水涓涓而流,充盈到的每一处暗层褶皱里,黏腻的嫩肉与身体里的那根滚烫硬物贴的严丝合缝,紧致裹挟的快感也愈发强烈。

&ep;&ep;她被他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送上云端,大脑空白了一瞬间,身体的温度愈发灼热,脸上也烧得火红。

&ep;&ep;一直高烧不退,怕他发现又强行佯装无事,此时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一时受不住这样刺激的快感,她颤抖了一会儿便失去了清醒的意识,在他的怀里晕了过去。

&ep;&ep;\

&ep;&ep;柏蓝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她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

&ep;&ep;旁边还撑着一个长形支架,挂着吊瓶点滴,透明的液体徐徐透过针头渗入她的血管里。

&ep;&ep;她环顾了一眼周围典雅复古的装饰环境,从枕头上隐隐约约嗅出的清凉发香判断出这或许是纪鄢的卧室。

&ep;&ep;眼前浮现出那些玉体横陈的画面,她一阵激灵,所以刚刚她是直接被他上晕过去了吗?

&ep;&ep;柏蓝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了一下,努力在脑海里淡化这场不光彩的情事,可越是努力遗忘,私处的疼痛越是明显。

&ep;&ep;她就这样简单粗暴而又如愿以偿地跟他发生了关系。

&ep;&ep;“别装睡了,我看到你醒了。”

&ep;&ep;纪鄢站在落地窗前,双手叉着腰走到床边,伸出手指贴在她的额头上,语气里隐隐带着薄怒。

&ep;&ep;“发烧了也不告诉我,就这么想跟我上床?”

&ep;&ep;“那你体验感好吗?”

&ep;&ep;她被他识破,索性直接睁开眼睛,清澈透明的眸光直直凝视着他。

&ep;&ep;“都没做完,你说呢?”他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她一句。

&ep;&ep;“要继续吗?”

&ep;&ep;柏蓝把手背上的吊针拔了出来,疼得倒吸了一口气,从床上爬了起来,慢慢走到他的面前。

&ep;&ep;如同一个献身的夜女般,面无表情地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圆润莹白的肩头,随后,是她饱满娇艳的浑圆,盈盈一握的细腰。

&ep;&ep;纪鄢沉默无言地看着她的动作,这个女人似乎把跟他上床睡觉当成了一个必须执行的任务。

&ep;&ep;哪怕他次次拒绝,哪怕她高烧不退,她也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ep;&ep;真的就只是为了报答庄邵那个二愣子的知遇之恩?

&ep;&ep;他宁可相信她是跟其他女人那样,爱慕虚荣,贪图富贵,所以穷尽一切手段想要爬上他的床。

&ep;&ep;她的出身低贱,父母亲人皆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偏偏身上带着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傲气矜贵,她刻意藏匿起来那些脾性,却在他有意折辱她时,毫不犹豫地伸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ep;&ep;明明美丽鲜活,却又像永远失去了自己的灵魂一样,如同一个行尸走肉般,空洞苍白。

&ep;&ep;“你现在做不了。”

&ep;&ep;纪鄢直接把她打横抱回了床上,用一层天鹅绒被裹住她莹白的胴体,他拿起床头的一瓶红色药水,用棉签蘸取了一些,皱眉看着她道:“把腿张开。”

&ep;&ep;“这是什么?”她以为是催情的药物,脑子里闪过无数个性虐的画面,一时犹豫着该不该张开腿。

&ep;&ep;“医生说,你那里受伤了,裂开了一个小口。”他的语气有些沉闷,表情也十分不自然。

&ep;&ep;“男医生女医生?”&ep;她睁大了双眼,将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

&ep;&ep;“男的,四十多岁,是个秃头。”他忍笑逗她,一边直接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强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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