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叫大汉们怎么不恼,怎么不气!

&ep;&ep;这样人,总是要杀的。她看到了自己们的脸。才动杀机,就见一个黑脸少年匆匆而出,大汉们脱口失声:“小子,你哪里来!”

&ep;&ep;封慧娘只对着老妇人看,眼圈儿慢慢红了。她心中暗叹,也罢!天下可怜人皆多,救一个是一个吧!

&ep;&ep;取出自己最后防身利器,小刀!慧娘冷冷淡淡,低眉垂眼:“为天下不平之人鸣不平!”扬刀,扬眉,眼睫几闪,那神色像极了昨天晚上逗伍将军,慧娘不屑:“来吧!”

&ep;&ep;大汉们不是伍将军,见到这少年毁自己财路,又大模大样,“嗷”一声冲上来!一左一右,一个手舞一把钢刀,一个手舞两个短棍!

&ep;&ep;钢刀泼风一般,只见白光闪,不见人影动!短棍前后左右上下,打出一片激风来!

&ep;&ep;封慧娘气定神闲,见钢刀近前,短棍在后,侧目只抿了抿嘴唇!

&ep;&ep;“啪!哗啦啦!”

&ep;&ep;她抱刀冲上钢刀圈中,一拳击飞使刀大汉!再侧身长腿,踢走了短棍大汉!

&ep;&ep;就是老妇人也看呆了!

&ep;&ep;黑脸少年一下一个,不拖泥带水,也无花招虚招狠招!

&ep;&ep;这已经足够狠!

&ep;&ep;“啪啪,叫你抢!啪啪,叫你狠!”老妇人拿起包袱里一个馒头,扑到倒地的大汉身上,用力击打他们额头。左一下,右一下,边打边骂:“叫你们不学好!”

&ep;&ep;慧娘啼笑皆非,大汉们抱头鼠窜。自以为功夫过人可以欺负一般人的他们,忘了自己腿脚还在还能逃命,只翻滚着草棵里乱躲,边鬼叫:“哎呀,不好了,救命啊!”

&ep;&ep;有人好心地来问:“这里有什么事?”

&ep;&ep;一个黑脸少年,手牵一匹马,满面笑容过来。

&ep;&ep;封慧娘张口结舌!

&ep;&ep;老妇人也好,少年也好,见到她眼中泪如雨下!

&ep;&ep;老妇人不明就里,但是打发少年走:“没事,我们在教训子侄!”有慧娘在,老妇人不怕两个大汉再做怪!

&ep;&ep;黑脸少年是久行路的人,如果不是听到求救,知道自己少管闲事的好!见这里一个和自己一样脸黑的少年哭天抹泪,还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人手下打着两个大汉,都高出她一头,腰粗出她一圈。

&ep;&ep;想来不是杀人事!

&ep;&ep;他歉意笑笑:“既如此,我赶路了!”

&ep;&ep;带马而去的他,没有注意身后那一双红了的眼睛,盯着他,看着他,贪婪而又痛心!在慧娘眼中,这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父亲被救的希望,母亲回归的希望……

&ep;&ep;她大叫一声,忽然痛哭失声!

&ep;&ep;老妇人和大汉皆吓了一跳,老妇人不再管大汉,过来安慰自己救命恩人:“小哥,你敢是饿了不成?”递过来一个馒头,上面有灰还有黄,是揍大汉们的馒头!

&ep;&ep;慧娘住了哭声,接过这个脏得不能吃的馒头,还是感受到老妇人传递的温暖。此时此刻心中奔涌,无限事江河决堤般往外泄漏。慧娘住了哭声,低声道:“没什么,伯母。我只是想,前几天遇到强盗人多,被他们抢走我的路条,不知道伯母你,可曾被抢去什么?”

&ep;&ep;路条,路条。

&ep;&ep;是慧娘现在唯一所想,唯一所想说,所想提的事。她一张口,就是路条。

&ep;&ep;老妇人眼睛一亮:“小哥,你要过关?”她笑得有得色,手中举起一件东西来,安慰道:“别怕,我这里有!”

&ep;&ep;一张路条,举在老妇人手上!

&ep;&ep;☆、第五章,原来是熟人

&ep;&ep;过了长宁州,慧娘认了老妇人为干娘。老妇人姓丁,丈夫早亡,有一个儿子在玄武军中,因此拿出来的路条来历硬邦邦。慧娘自认十三,无父无母,归家途中丢了路条,现认了老妇人,怜她年迈,想到自己无母亲,一心要送她去军中。

&ep;&ep;母子两个人同赴军中。

&ep;&ep;慧娘身上还有银钱,在长宁买了一辆马车。头一天出城五十里宿下,第二天紧赶一百里,见路边旗帜招展,斗大的一个字迎风飘扬。

&ep;&ep;“萧”!

&ep;&ep;慧娘差一点失声,这旗下的将军,不正是自己用尽招数没有拿下的伍将军!随即黑了脸,原来他是萧护的人!

&ep;&ep;可是,萧护身边的人,意思也许不明!自己现在通辑,就是去了军中,也须小心提防萧护心思不明!

&ep;&ep;有了这个心思在前,封慧娘更打定主意随干娘入军,看明萧护心思再暴露名姓。

&ep;&ep;伍将军押送队粮草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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