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又是一定,偷偷抿唇笑了两声。

&ep;&ep;少爷果然将秦王管教的服服帖帖,实在是她的好少爷。

&ep;&ep;屋外人不知屋里情状,屋里人也不知屋外人所想,只传唤了热水进屋,要洗漱了。

&ep;&ep;明柳一边嘱咐了外头的小宫女,一边自己快步往里走,又开口与吕迟商量,“少爷,多的衣裳我昨晚上都收拾放起来了,今天将就先还穿昨天穿过的那身吧?”

&ep;&ep;吕迟卷着被子坐在床边,听见这话,嘴巴一抿,有些不太高兴,“那好吧。”

&ep;&ep;褚瑜站在一边,目光所及是他腮边抿唇时带起对的浅浅酒窝,嵌在白嫩的面颊里让人想伸手戳一戳。

&ep;&ep;明柳见他应了,便将衣服放在暖炉边暖着的衣服取了,又好一番搓动自己的手,将上头的寒气驱没了,这才到了吕迟床边。

&ep;&ep;她将里衣抖落开挂在自己手臂上,后伸手将吕迟的锦被扒了一半,动作飞快的将衣服重新包到了吕迟身上。

&ep;&ep;“这屋里应该不太冷吧?”明柳仔细的问。

&ep;&ep;吕迟慢慢的摇了摇头,随着明柳的动作将双手展开又放下,“不冷。”

&ep;&ep;“您起得晚,一会儿还是先用了早饭,粥食好消,免得头一顿就伤了胃。”明柳道。

&ep;&ep;褚瑜起初以为明柳只是过来递送个衣服,却没想她是亲力亲为时候吕迟穿衣。再看两人之间相处的情状,显然在家时都是这么伺候过来的。

&ep;&ep;他心中涌起一股酸浪,滔天扑来将他浇了透顶。虽说大家少爷哪一个都是这么过来的,可这终究减不去这股酸味。

&ep;&ep;褚瑜眉头一皱,大步上前将明柳手上的衣服拿了过来,“我来吧。”

&ep;&ep;明柳一愣,吕迟也跟着一愣。

&ep;&ep;吕迟此时只剩下外衣外裤没穿,换个人给自己穿衣服,他也坦然的很。

&ep;&ep;“先穿裤子。”吕迟坐在床沿抬了抬脚。

&ep;&ep;未着鞋袜的脚在褚瑜的眼前晃了晃,果然粉嫩肉乎,让人想好好揉揉。

&ep;&ep;果然服服帖帖!

&ep;&ep;明柳心中喜悦更盛,也不推辞,喜滋滋的只转身往外走,道,“那奴婢去看看热水准备的怎么样了。”

&ep;&ep;褚瑜半蹲下来,让吕迟自己拎着裤子往上拉,两根裤管里慢慢透出一双白嫩的脚丫,差一点儿蹬在他脸上。

&ep;&ep;吕迟见自己的脚落在褚瑜脸边,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你怎么不走远些,差点儿踩到你的脸上。”

&ep;&ep;褚瑜的目光深沉,抬手捏住吕迟的脚,五指火热的往上挪移。那肉乎的脚背仿若暖玉,又仿若热火,灼的他心中燥热难耐,呼吸沉重。

&ep;&ep;吕迟觉出不对,笑声渐渐止了,低头对上褚瑜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不由得往后缩了缩,干巴巴的凶道,“你做什么捏着我的脚,还不快放开?”

&ep;&ep;面对褚瑜,他虽可骄纵,但心里多少还有一些怕。头一回见面就给人扒了裤子打过屁股,又知道秦王不是个善茬。他还没完全探到褚瑜对自己纵容的底线,是以自觉地小心谨慎为上。

&ep;&ep;他却不知道褚瑜恨不得吕迟刚才便一脚踩到自己脸上,好让他顺势亲一亲他的脚心脚背,好好疼一疼那肉嘟嘟的东西,也免去这会儿强自忍耐的功夫。

&ep;&ep;还不是时候,过分了难免会吓着阿迟。

&ep;&ep;褚瑜心中喟叹,手上慢慢松了桎梏的力道,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ep;&ep;吕迟得了自由,忙不迭将自己的脚收了回去,双目警惕的盯着褚瑜,嘴上不满道,“你真奇怪,我说话你怎么时常像是听不见?”

&ep;&ep;莫不是个耳背的呆子来的?

&ep;&ep;褚瑜露出点笑意,走过去伸手还想摸摸吕迟圆乎的脸颊,给吕迟躲开,有些嫌弃,“你才摸了我的脚,还敢来摸我的脸?快些去洗手。”

&ep;&ep;褚瑜道,“你的脚都带着脂膏的香,我不嫌弃,你自己怎么到嫌恶起来了?”

&ep;&ep;“这怎么能一样,”吕迟不太信褚瑜的话,捧起自己的脚闻了闻,香倒的确是香的,他面色一红,强自反驳,“香成茉莉花那也是脚,总比不上脸干净,怎么好放在一起说。”

&ep;&ep;他说着自己飞快的穿好鞋袜,从床上跳到地上,又披好外衣,头也不回的到了外间。

&ep;&ep;褚瑜在他身后缓缓跟上。

&ep;&ep;等一番洗漱,又一块儿用了早午饭,便收拾好行装出了宫门。

&ep;&ep;轻车从简,一路穿过闹市到了居所处。

&ep;&ep;吕迟出来依旧什么也不管,只抱着自己的那只小箱子。

&ep;&ep;褚瑜已经歇下去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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