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关通判一脸嘲讽,“大人已经命他自行剿匪,还敢奢望府里出兵,许士政未免太无能了些,不如早早退位让贤,让有能力的人上。”

&ep;&ep;赵同知皱眉,正要反驳,却听到上首的元隆礼冷哼一声,他诧异地抬起头,见元隆礼目光冰冷地看着关通判。

&ep;&ep;“既然关大人这么厉害,不如你带兵去阳山剿匪?”

&ep;&ep;关通判懵了,让他去剿匪?不对,大人要出兵了?怎么可能?

&ep;&ep;“怎么,关大人不愿意?”元隆礼的目光愈发冰冷。

&ep;&ep;关通判吓得连忙跪下,恭声道:“下官不敢,只是下官不通军务,若是贸然带兵,军士们难免不服,有损大人的威名,下官虽微不足道,却不愿连累大人的名声。”

&ep;&ep;不得不说,关通判跟了元隆礼几年,对他还是很了解的,一通马屁就把他拍舒服了。

&ep;&ep;元隆礼的目光缓和下来,道:“阳山盗匪在兴元府境内,肆意劫掠商队,太过放肆,本官岂能容他们,去把郑统领请来,本官要和他商议出兵的事宜。”

&ep;&ep;......

&ep;&ep;两日后,兴元府知府元隆礼亲自坐镇郑县县衙,同时带来五百兵甲齐全的军士。

&ep;&ep;元隆礼到了郑县后,第一时间提审了王家家主,利用其和盗匪的联系,打算设计让盗匪进入陷阱。

&ep;&ep;只可惜,阳山盗匪太谨慎了,他们耐心等了两天,等来的却只有一小波的盗匪,剩下的大部分依旧藏在阳山中。

&ep;&ep;无奈,郑统领只得带着五百军士进阳山剿匪。

&ep;&ep;有了这五百军士,郑县日前进山剿匪的衙役,丁勇以及护卫便退了出来,守在阳山外围,防止任何一个盗匪逃出去。

&ep;&ep;大军压境效果甚佳,一寸寸地推进,终于在五日后发现了盗匪的踪迹,双方开始交战。

&ep;&ep;郑统领性格沉稳,行军谨慎,识破不少盗匪事先准备好的陷阱。

&ep;&ep;双方数量过于悬殊,军士的数量是盗匪两倍有余,盗匪再勇武也不是军士的对手,几日的游击交战后,两百盗匪无一人逃脱,全被剿灭,打扫完战场,郑统领便带着盗匪日前劫掠的元家货物离开了阳山。

&ep;&ep;至此,困扰郑县多年的阳山盗匪被彻底剿灭,郑县百姓纷纷欢呼,并在有心人的带领下,高喊“元大人英明。”

&ep;&ep;这让元隆礼心情大好,再看到郑统领将元家损失的货物悉数追回,还缴获大量金银财宝,更是心花怒放。

&ep;&ep;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忘了问罪,“许士政,盗匪如此猖獗,祸害百姓,你为何不早日上报?”

&ep;&ep;元隆礼选择性遗忘许士政这几年间的数次求助。

&ep;&ep;许士政早有所料,跪地请罪道:“是下官疏忽,下官听闻周县丞和关通判相识,便让周县丞告知关通判,直到近日,下官才知周县丞欺上瞒下,并未将此事上报,下官御下不严,请大人降罪。”

&ep;&ep;听到这话,周常鑫瞪大眼睛,正要出言辩解,便见关通判上前一步,道:“大人,下官没想到周县丞竟会隐瞒不报,没有看清他的为人,是下官疏忽,请大人责罚。”

&ep;&ep;周常鑫僵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果只是许士政一人这么说,他还可以辩解,可关通判将此事盖棺定论,便由不得他辩驳。

&ep;&ep;果不其然,元隆礼闻言,顿时大怒,“此等狼心狗肺,不知为百姓分忧的官员留着何用,将其革职查办,押入大牢待审,许大人,此人是你郑县的人,本官就不越俎代庖,待本官走后,你自己去审问。”

&ep;&ep;“是,大人,下官领命,”许士政拱手应下。

&ep;&ep;阳山盗匪已经被剿灭,元隆礼带着元家货物,以及被缴获的金银财宝,离开了郑县,由五百军士亲自护送返回兴元府。

&ep;&ep;送走元隆礼等人,许士政返回县衙大堂,周常鑫依旧跪在那里,见许士政回来,他咬牙切齿道:“许士政,你公报私仇。”

&ep;&ep;许士政看着他,一脸平静,“你可知道为何关通判会放弃你?”

&ep;&ep;周常鑫脸色大变,他......当然知道。

&ep;&ep;许士政看到他的脸色,继续道:“剿灭两百盗匪,是大功一件,元大人想要得到这个功劳,之前他就必须不知道盗匪的存在。”

&ep;&ep;“大人既然不知道,只能是我们郑县失职,未曾及时上报,那到底是本官这个县令失职还是你这个县丞失职呢?”

&ep;&ep;许士政叹气,“周县丞,昔日之因,才有今日之果。”

&ep;&ep;周常鑫只考虑到自身的利益,从不曾为郑县百姓着想,哪怕这次他是替罪羊,当得也不冤枉。

&ep;&ep;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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