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虽说许舒静早就知道了,可温续文如果这时再说一次,难保不会被许舒静抓住不放,以此来抗拒议亲。

&ep;&ep;许舒静还是小孩子心性,虽然总是说将来要找个合心意的如意郎君,可她现在根本没开窍,再加上不想离开父母和姐姐,对议亲就更加抗拒了。

&ep;&ep;有个温柔乖巧的大女儿在先,李氏对许舒静很头疼,不知该如何处理,只能等她自己想通,不过是多养女儿几年,许家自然不会养不起。

&ep;&ep;温续文一时没明白许舒妤的意思,“什么言语,我说过什么?”

&ep;&ep;许舒妤的眼神瞬间就变了,“相公不是说过女子最好十八岁再成亲,莫非相公已经忘了?”

&ep;&ep;“没忘,当然没忘,”温续文察觉到许舒妤的怀疑,连忙道:“只是一时没听懂娘子的话,并不是忘了,这可是书上的话,我怎么可能忘。”

&ep;&ep;怕许舒妤不信,温续文.强调多次自己没忘,他知道这种话很难让人相信,他必须坚定,要不然别人就更不可能相信了。

&ep;&ep;许舒妤眉眼低垂,抿嘴一笑,“相公不必激动,舒妤相信相公没忘。”

&ep;&ep;温续文松了口气,正色道:“娘子,小妹的婚事真的不必着急,成亲是一辈子的事,宁可挑的时间长些,也万万不可将就。”

&ep;&ep;温续文真怕因为他的存在,让事情发生变化,万一许舒静遇到男主时,已经定亲甚至成亲,那就完蛋了。

&ep;&ep;并非温续文想攀高枝,主要是古代男子大多有三妻四妾,像他岳父已经是世间罕见。

&ep;&ep;男主同样是世间罕见的那一批,许舒静嫁给他肯定比嫁给别人要强。

&ep;&ep;许舒妤含笑道:“相公这话可莫要让娘听到,娘虽然在替静儿相看人家,可没有着急把静儿嫁出去,婚事自然不可能将就。”

&ep;&ep;温续文闻言,便知道自己怕影响剧情,着急了些,尴尬道:“多亏娘子提醒,是我着相了。”

&ep;&ep;“相公也是关心静儿。”

&ep;&ep;“娘子善解人意,宽容大度,娶到娘子是我的福气,”温续文夸赞道。

&ep;&ep;温续文总喜欢直白地夸人,饶是许舒妤心境平稳,也无法再待下去,轻柔地笑笑,就告辞离开。

&ep;&ep;回到自己房间,许舒妤想到温续文方才的话,思绪飘远。

&ep;&ep;他会觉得他们之间的亲事是将就吗?

&ep;&ep;......

&ep;&ep;许士政在家里的状态很轻松,喜怒都形于色,比如现在,所有人都可以看出他很高兴。

&ep;&ep;而能让许士政这么高兴的只有一件事。

&ep;&ep;温续文问道:“岳父,可是盗匪那边行动了?”

&ep;&ep;“不错,”许士政点头,抚须道:“今日下午老夫接到元家商队的报案,说他们所有的货物都被抢劫一空,还有几人受了重伤,让县衙务必抓住盗匪,寻回他们的货物。”

&ep;&ep;元家嚣张惯了,在兴元府有元隆礼罩着,没人敢惹他们,所以看到盗匪也不怵,反而喧嚣着让他们滚,否则必定剿灭他们。

&ep;&ep;阳山盗匪也顺风顺水惯了,这次盗匪首领没来,他们单独行动,当然不愿意失手,直接出手把那几个叫得最大声的打成重伤。

&ep;&ep;如果不是盗匪首领一直强调不可伤人性命,他们估计会一怒之下杀了那几人。

&ep;&ep;于是,元家被劫了,两方闹得矛盾还不小,离开县衙的时候,那元家的管事还骂骂咧咧的,回去肯定会上报元隆礼。

&ep;&ep;计划得以顺利实施,许士政当然高兴。

&ep;&ep;温续文跟着笑了两声,提醒道:“岳父,既然元家报了案,您可不能没有一点动作。”

&ep;&ep;“续文放心,老夫早有准备,之前征召的护卫正在县衙和丁勇一同训练,明日老夫会让黄典史带着他们进阳山剿匪。”

&ep;&ep;一天一夜的时间足够府衙那边反应过来,那时黄山他们已经进山剿匪了。

&ep;&ep;即便元隆礼想迁怒他,也找不到理由冲他撒气,他还不能随意罢免一县的县令。

&ep;&ep;所以,他的怒火只能冲着阳山盗匪。

&ep;&ep;次日,兴元府府衙

&ep;&ep;赵同知和关通判坐在元隆礼下首,处理公务,大堂里寂静无声。

&ep;&ep;下一刻,元隆礼突然开口道:“郑县县令可有派出人手剿匪?”

&ep;&ep;赵同知愣了下,连忙拱手道:“日前,下官接到许县令的信,说他已经组织人手剿匪,只是信中许县令还是希望府里能出兵。”

&ep;&ep;元隆礼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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