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是,温续文当初看书不仔细,又只看男女主谈恋爱,倒是不知道温续文得势后,温大成一家的结局。

&ep;&ep;温续文不是原主,他对温家没有那么大的恨,但厌恶是真的。

&ep;&ep;若能选择,他真想和温家一刀两断,只可惜,百善孝为先,古代尤为重视孝道,当今皇上更是以孝治天下,他若是和温家断绝关系,哪怕过错方不是他,他的仕途也就完了。

&ep;&ep;温续文叹气,这温家,他暂时是甩不掉的,既然如此,那便让他们老实下来,不能影响他的学业。

&ep;&ep;“何顺,”温续文扬声喊道。

&ep;&ep;何顺一直候在门外,闻言,连忙开门走进来,“公子有何吩咐?”

&ep;&ep;温续文扔给他五两银子,道:“去打听一下长乐坊的事情,不要怕花银子,打听得越仔细越好。”

&ep;&ep;“是,公子。”

&ep;&ep;长乐坊是郑县有名的赌坊,何顺知道一些,但知道得不多。

&ep;&ep;这是他第一次给温续文办差事,何顺聪明,知道现在他还不算真的跟着温续文,只有办事让温续文满意了,才算真是温续文的人。

&ep;&ep;何顺对这次差事很上心,特意花银子请一些长乐坊的老赌徒喝酒,从他们嘴里套消息。

&ep;&ep;第11章

&ep;&ep;“长乐坊是郑县最大的赌坊,老板是金爷,金爷控制着郑县最大的赌坊和妓院,赌坊便是长乐坊,妓院是采香阁,这两个虽是三教九流汇聚的地方,却是很少闹出乱子,就是因为金爷在。”

&ep;&ep;“金爷在郑县经营多年,是郑县的地头蛇,听说和兴元府的某位大人有关系,便是老爷,也奈何不了他。”

&ep;&ep;何顺将他打听来的消息告诉温续文。

&ep;&ep;温续文没想到这长乐坊的背景如此深厚,这金爷有靠山,怕是不好相与。

&ep;&ep;“对了,公子,小的还打听到一个消息,有人看到周县丞的公子和金爷的独子有来往。”

&ep;&ep;温续文猛地睁大眼睛,周立行?

&ep;&ep;莫非温续武这次欠下赌债并非偶然?

&ep;&ep;“何顺,这是一百两银票,你去长乐坊把温续武赎回来,然后带他去前厅等我。”

&ep;&ep;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温续文没想过能赖掉这一百两银子,提前和许舒静要了银票。

&ep;&ep;“是,公子,”何顺接过银票,快步离开。

&ep;&ep;温续文轻敲桌面,陷入沉思。

&ep;&ep;周立行若是和此事有关,他会轻易放温续武离开吗?

&ep;&ep;恐怕不会,许士政为官清廉,拿不出一百两银子,可李氏出身富商李家,有的是银子,对于旁人来说一百两是巨款,对于李氏来说,只是小意思。

&ep;&ep;甚至,许舒静从私房钱中都能随意拿出一百两。

&ep;&ep;周立行不会不知道此事,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ep;&ep;半个时辰后,何顺满头大汗地跑回来,低头道:“公子,小的无能,没能把二公子带回来。”

&ep;&ep;“出了什么事?”这个结果温续文并不意外。

&ep;&ep;“长乐坊的人说,已经过了一日,利息变了,若要带走二公子,必须拿出一百五十两。”

&ep;&ep;一日便涨了五十两,这肆无忌惮?

&ep;&ep;“你可曾看到温续武写的欠条?”

&ep;&ep;“小的看到了,上面确实写着每拖延一日,利息增加五十两。”

&ep;&ep;温续文皱眉,真是蠢货,这样的欠条也敢签。

&ep;&ep;长乐坊的人倒是机警,这样一来,温续文就是请动衙役都没用,白纸黑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便是许士政亲自出马,也奈何不了他们。

&ep;&ep;温续文从怀里再次拿出一百两银票,“再去一次,”幸好他凡事喜欢作最坏的打算,多要了一百两。

&ep;&ep;周立行这样做,无非是在逼他亲自去长乐坊。

&ep;&ep;他现在只是小小的秀才,金爷那样的庞然大物,他奈何不了,也不会无缘无故给许士政竖敌。

&ep;&ep;长乐坊

&ep;&ep;周立行在二楼,看着何顺带温续武离开,阴沉着脸,他本想借机让人打温续文一顿,顺便宣扬他进赌坊的事情,毁掉他的名声,不曾想温续文根本不上当。

&ep;&ep;金文才大刀阔斧地坐在一旁,不屑道:“周兄,那温续文就是个没卵的怂蛋,这么逼他,都不敢露面。”

&ep;&ep;周立行收敛表情,转身笑道:“这次多亏了金兄,小弟让人在醉风楼摆下宴席,还请金兄赏面。”

&ep;&ep;“好说,好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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