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身,一条绷带由左肩缠至右胸。

&ep;&ep;半月已过,仍显血迹,伤势还未好全,江凌远却未躺卧在床上,支起腿在书案旁看近日兵营军务。

&ep;&ep;“皇兄伤势竟如此严重?”江知酌微微蹙眉走近江凌远,除却绷带处的伤口,其余大小伤疤罗列在后背前胸上臂等各处,其余伤疤已经愈合结痂,唯有绷带处迟迟未能痊愈。

&ep;&ep;江凌远身为四皇子,却全然不像江慕安与江知酌一般有几分书卷气,他长得眉清目秀,体格矫健,眉宇间有一股飞扬神采,说起话来比江知酌还略显稚气。

&ep;&ep;“知酌~,你快来,想死你了,路上累不累,坐哥哥腿上疼疼你”,江凌远并未起身,拍拍大腿朝江知酌扬脸眨眨眼。

&ep;&ep;“江凌远,你伤的是肩膀还是脑子!”江知酌气极,怎的每次见江凌远他都是这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