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里的事情我清楚,肯定不会有那么高的价格,只要你开出的价格实诚,这东西我就要了!”

&ep;&ep;白言蹊眨眨眼睛,莫名其妙地看了酒楼大厨一眼,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你没听过的东西多了去了,鲍鱼海参听过呢?香酥排骨地锅鸡听过么?糖醋里脊锅包肉呢?”

&ep;&ep;“我这东西又不只是能够调香调味,它还能够祛人身上的寒气,怎么能将它和那些一般的寻常调料放在一起比较。”

&ep;&ep;“说出来怕招人笑话,我自幼体寒,家里人怕我出门染了风寒遭罪,特意给我寻来秘方调制出这种调香粉来让我带着。你可知道为了做这两罐调香粉,我家里人费了多少工夫?你嫌贵不想买,我还不愿意卖这保命的药呢!”

&ep;&ep;风寒!

&ep;&ep;驱寒气!

&ep;&ep;说这些话的时候,白言蹊特地将声音拔高了几个度,见那边给宋老太看病的老大夫揪着所剩无几的白胡子转过头来,眼睛顿时就亮了。

&ep;&ep;那老大夫目光炯炯地看着白言蹊,声音中气十足,“姑娘,你说你那调香粉对风寒有效果?”

&ep;&ep;白言蹊点头,“的确如此。”

&ep;&ep;“能让我看一眼吗?”

&ep;&ep;老大夫肩上挂着一个老大不小的药箱子朝白言蹊站立的地方走来,目光之恳切,让白言蹊根本无法拒绝。

&ep;&ep;“自然可以。”

&ep;&ep;从白言蹊手中接过那两罐子调香粉,老大夫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子,各自闻了一下,面上露出恍然的神色。

&ep;&ep;“味至辛至辣,虽然性子比较躁,但是在数九寒冬里喝确实再合适不过了,是好东西!只是闻了一下就将人身上的寒气驱散不少,全身都通透舒畅了不少。丫头,你这东西卖多少钱?只要老头子能够出得起,老头子就买了!”

&ep;&ep;白言蹊眼皮子一抽,老大夫要将这调味粉当成药来买?这件事是她始料未及的。

&ep;&ep;老大夫见白言蹊不说话,还以为是白言蹊不愿意,只能打出了感情牌,“丫头,实不相瞒,你这药可能够救不少人命啊!你知道冬日里有多少人落水?有多少人因为染了风寒而丧命?又有多少人整日都被寒湿之症折磨着?不瞒你说,老头子我的闺女早年间落过水,如今一到冬天就全身疼痛难忍,我想让她试试你这调香粉,说不定能够让她过一个稍微舒服的冬天。”

&ep;&ep;白言蹊:“……”这剧情发展怎么和她预想中的不一样?

&ep;&ep;“大锤兄,你看?”

&ep;&ep;白言蹊一个太极推手将这个难题丢给了许大锤,目前愿意买调香粉的就两方,一方是急需要吃点辣来开胃的许大锤,一方是需要用辣椒粉和花椒粉来暖身子的老大夫家亲闺女,她将调香粉卖给哪一家都不是问题,可是若偏袒了其中一家,势必会得罪另外一家。

&ep;&ep;这酒楼装修的富丽堂皇,一看就是有钱有势之人,以她现在的财力物力权力是万万得罪不起的,而那老大夫可是大夫啊!更不能得罪。

&ep;&ep;谁还没有个病病痛痛,万一把老大夫给得罪惨了,日后有个头疼脑热求到老大夫门下,老大夫存心不救,那该怎么办?有病治不好,这可是会要命的啊!

&ep;&ep;就在白言蹊左右摇摆的时候,宋清看一眼因为不停的打喷嚏咳嗽而红了鼻头的祖母宋老太,再看一眼白言蹊这边几乎就要凝滞不动的气氛,心中突然生出一计来。

&ep;&ep;“姑娘,这两罐子调香粉不如卖给我们宋家,你看如何?”

&ep;&ep;宋清这可是虎口夺肉啊!一出声就将老大夫和许大锤给得罪了。

&ep;&ep;感受到老大夫那略带不满的目光以及许大锤丝毫不加以掩饰的眼刀子之后,宋清笑着开口,“这调香粉就由我宋家买下吧!老大夫莫要见怪,我祖母体弱,近些年更是频频染上风寒,昼夜难安。若是能够让我祖母试试这位姑娘家根据秘方调制出来的东西,或许会见些效果呢?”

&ep;&ep;“两位不必担心!既然这位姑娘说这两罐子东西是自家制出来的,那想必以后还会有,我们只要买来应个急就好了。我宋清做主,将这两罐子调香粉买下来之后,分作三份,我留下一份给我祖母,剩下的两份平分给二位,之后等这姑娘回来之后,若是还想买,那不妨再找这姑娘,你们看如何?”

&ep;&ep;老大夫微微点头,论财力,他是绝对比不过宋家和酒楼的,宋清这样提议深得他心。

&ep;&ep;许大锤虽然心中有些惋惜,但是好歹能够分到三分之一,心中的不悦也就没那么多了,闷着嗓子苦大仇深地问白言蹊,“之前听说姑娘是要出远门?不知道姑娘何时才会回来,我们又该去何处找姑娘?”

&ep;&ep;白言蹊忖了忖,觉得说了大实话也没什么问题,这才答道:“我此行是去府城参加算科考核,多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