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下子嗣……”

&ep;&ep;容见打断她的话:“娘娘,等日后儿臣与大将军成婚的日期定了,请您来观礼。”

&ep;&ep;别的也没多说,就出了门。

&ep;&ep;太后气的连咳嗽了好一阵,话都说不出口,将手中的佛珠往桌案上重重一拍:“她以为自己很了不得吗?这么点大的年纪,就想要脱离哀家的管制。若不是那些废物,费金亦也是个废物……”

&ep;&ep;容见嫁给什么样的人,徐太后并不在乎。她只是想挟幼帝以掌权天下,还做着这样的梦。

&ep;&ep;*

&ep;&ep;见完太后,容见径直回了长乐殿,又有公务送了过来,但较往日有所减少,批到申时过半,就无事可做了。

&ep;&ep;他回寝宫休息了一会儿,半个时辰后,明野推门而入。

&ep;&ep;容见见人进来,还呆了一下,两人遥遥相望,容见说:“最近好忙。”

&ep;&ep;容见的精力不像明野那么充沛,不可能忙到深夜,明野却常常在他入睡后才回来,清晨又离开得很早,容见偶尔夜里醒来,才看到身旁躺着的明野,两人已经很久没这样很闲适地见面了。

&ep;&ep;明野将披风上的系带解开,挂在一边。

&ep;&ep;容见歪着脑袋,问道:“你怎么还穿这件?”

&ep;&ep;明野走了过来:“有什么不好的?还是你送的。”

&ep;&ep;提起这个,容见有些脸红,委婉道:“那个走针……”

&ep;&ep;经过几年的宫廷生活,容见对于针线一事也有所长进。虽然他不可能学,但看得多了,眼力也高了,一眼就能瞧出来自己坠上去的宝石和宫中绣娘的差距有多大。

&ep;&ep;明野笑了笑:“我很喜欢。”

&ep;&ep;他伸出手,捧起容见的脸,低下.身去。

&ep;&ep;明野的体温很低,沾着外面的风雪,不由地让容见感觉到冷。

&ep;&ep;明野低声说:“别躲。”

&ep;&ep;容见也不是故意躲的,他凑了过去,缓慢地握住了明野的手。

&ep;&ep;这个吻逐渐加深,两人十指交握。

&ep;&ep;窗帘半拢未拢,昏黄的日光照了进来。

&ep;&ep;明野将他抱到了窗台上,很刻意地问:“容见,你是不是很喜欢这里?”

&ep;&ep;容见正陷在深吻后的短暂缺氧,不明白他的意思,缓缓地睁开眼,潮湿的眼眸看起来有些恍惚,他小声地说:“很喜欢啊。”

&ep;&ep;明野又吻了一下他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剥去坐在窗台上的容见身上的衣服。

&ep;&ep;屋子里的温度很高,容见一贯不喜欢穿过于厚重的衣服,总觉得很麻烦,此时脱起来也很轻易。

&ep;&ep;容见赤.裸着半身,产生一种很微妙的错觉,日光宛如温暖的潮水,将他浸没,让他徜徉其中。

&ep;&ep;明野静静地看了片刻,压了上去。

&ep;&ep;窗棂上的花纹由匠人精雕细琢,镂空精致,上面覆了一层薄薄的窗纸,模糊的的人影映在上面,一切都很明显,但外面的树影交错,将里面发生的事淹没了。

&ep;&ep;细细密密的日光映着积雪,容见的身体一半被桂树的影子覆盖,一半被明野拥抱。

&ep;&ep;明野也会改变,他身上沾着很轻的、香灰烧尽的味道,又染上了长乐殿特有的桂花的甜味,令容见感到安全。

&ep;&ep;容见伸着手,勾着明野的脖颈,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另一只手却握住窗棂,他很害怕跌下去,以至于想找个依托。他的手指很白,极纤瘦,紧紧扣住窗棂的时候,骨头的形状都是无可挑剔的美丽,小臂上青筋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凸起。

&ep;&ep;他曾经无数次在这里等待明野,他期待这个人推开窗,从桂树上进来。然而他们现在一同待在这个窗台上。容见从前没有发现,这里竟然如此窄小,容纳不下一个自己,他只好将整个人都托付给明野。

&ep;&ep;冷汗浸润了容见的鬓发和眼尾,使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湿漉漉。

&ep;&ep;明野使他烧了起来。

&ep;&ep;他的眼泪,他的恳求,他的痛苦,都不再能打动眼前这个人。明野是那么的、那么的凶狠。他想要逃开,却跪在窗台上,膝盖陷在毛皮毯子里,只隐约看到些小腿的形状,双生铃中的其中一枚垂在他的脚踝,光泽黯淡,无论主人如何发抖挣扎,也不能令它发出响声。

&ep;&ep;容见是不能逃脱的笼中蝶,被囚于明野的掌心。

&ep;&ep;昏睡之前,容见勉强撑着力气,很幼稚地说:“……不喜欢了。”

&ep;&ep;可能除了明野,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ep;&ep;明野笑了笑,握住容见小腿的手松开来,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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