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错,哈哈哈哈……”

&ep;&ep;堂下左右立刻一阵大笑,站于间的王姓两家人却如羔羊架于火堆般煎熬,一个妇人竟昏了过去,嘴里却喊着自己姑娘的名字。

&ep;&ep;这时一个头领起身说道:“大哥,那底下这些人怎么个说法?弟兄们打探过了,这王家在城还有个店铺,看来硬货不止这么一点”。

&ep;&ep;华老大略加思索,然后冷冷道:“怎么个说法?老规矩,弟兄们先讲讲”。

&ep;&ep;左右头领并未立刻表态,不过对于王姓两家人来说倒也算是个“好消息”:起码此时他们才知道只要舍得出银子,便可保的一条命。

&ep;&ep;“大哥,以我看,这些人也算老实,断断不会放鸽子,让他们下山取银赎人,咱们要在这一带混路子是图财起货,若闹得动静太大要惊动那官家……”,说话的是山寨二当家。

&ep;&ep;二当家名叫仇佶,仲逸看此人年纪三旬有余,五官还算端正,身材却消瘦了些,因山寨风吹日晒的缘故皮肤变得黝黑粗糙,下巴间满是短短的黑胡。

&ep;&ep;此刻他正稳稳的坐在“第二把交椅”之,二目虽小,却眼神犀利。仲逸总觉此人与其他山匪有些格格不入。

&ep;&ep;“二哥说的对,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果子”,此人是山寨三当家,人称石老三。

&ep;&ep;三位哥哥都表态了,郝老四也开口道:“二哥,干咱们这一行,还怕个甚?你忘了?次派人下山取银赎人,最后是有去无回,弄不好还得养着这些肉票”。

&ep;&ep;华老大眼睛不时的扫着堂下:“嗷,那其他人呢?是怎么个说法?”,

&ep;&ep;几个头领纷纷交头接耳或窃窃私语,而后频频点头对视,结论却是一样:按二当家说的办。

&ep;&ep;郝老四再欲开口,却被华老大抢先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二当家的,那这么办吧”。他伸个懒腰:“这件事由老四去办,对了,老子要娶压寨夫人,你们好好准备准备”。

&ep;&ep;二当家仇佶却道:“大哥,你都两房夫人了,老四还是孤身一人光杆一个,要不……?”,

&ep;&ep;“老二,你成心与老子过不去是不是?这山寨谁是老大?今日这事这么定了”,华老大转过头说道:“老四啊,以后再有女人山,大哥定给你留着”。

&ep;&ep;华老大说完便扬长而去,留下左右头领却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仇佶摆摆手,众人这才打声招呼各自离去。

&ep;&ep;剩下的这帮人便交由郝老四来处置了。

&ep;&ep;“各位,我大哥叫我来办这个事,可我这个人呢,没有我大哥的魄力,也没有我二哥的能力”,说着郝老四示意手下将王姓两家人各自分开站于左右,他却前道:“不过,老子可以先让你们见点彩儿”。

&ep;&ep;“啊??……”一声惨叫,众人寻声望去只见王家一名男子双手捂耳满地打滚,十指间血迹斑斑,声嘶力竭般嚎叫,众人见状纷纷躲避,生怕下一刀会落在自己身。

&ep;&ep;郝老四冷笑道:“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不要以为老子不敢动真的,俩家各自派一人下山取银子赎人,若敢耍花样”,他指着地那翻滚之人道:“下场不是割一只耳……”。

&ep;&ep;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王姓两家别无他法,只能照办。

&ep;&ep;不过剩下的人不用待在那个“人间地狱”般的黑洞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铺有盖、有吃有喝、有光明的小木屋里。

&ep;&ep;山有山路,匪有匪道,既是拿钱赎人,自不能食言,这是规矩。

&ep;&ep;此刻,院只剩仲逸与罗氏兄弟三人,他们不属于王姓两家,只得自成“一家”,只是这样的场面似乎有点尴尬。

&ep;&ep;谁来赎他们呢?

&ep;&ep;“敢问三位兄弟是那条道的?”,郝老四凑了过来:“真是过路的?”。

&ep;&ep;仲逸不便开口,罗英却不慌不忙道:“我兄弟三人家住城南,我们东家在城南开了一家杂货铺,此次出来便是到各地收一些山货,恰巧昨晚赶到小王庄,在那里留宿一晚,没想到会遇到……”。

&ep;&ep;兄弟三人?郝老四心疑虑不解:“城南?收山货?哪家店铺?你们东家叫什么?”。

&ep;&ep;怪事多多,天下之大、无不有:山匪竟要盘问衙门的公差了……

&ep;&ep;从小到大都在这蠡县地界混,这点伎俩岂会难住罗氏兄弟?城那家店铺的东家掌柜他们不认识?恐怕连那店小二都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ep;&ep;罗勇不慌不忙的说出城南一家铺子,包括东家于掌柜、甚至伙计都一一指名道姓,店在何处,做的什么买卖,再简单不过的事儿。

&ep;&ep;经这么一说,郝老四便觉得并无不妥,他这人不愿多琢磨事,不然对不起他这身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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