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主意钦佩不已,他起身拍拍身的尘土,满脸不屑道:“这两个兔崽子,一点都不像老子带出来的”。

&ep;&ep;“不过也多亏高个子提前收手,不然老子快憋不住了”,华老大向草丛拍拍手:他的两位夫人什么时候学会猫叫了?不过这模仿的一点都不像,喵喵,却是怪瘆人的,应该让她们学虎叫,母老虎那种……

&ep;&ep;这么一出活死人的闹剧,山寨的人很快便对华老大的“死”深信不疑:华老大下山之时不慎跌落,受伤致死。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众人也死心了。

&ep;&ep;王姓俩家人举家避难,华老大“死于非命”,这正是仇佶最希望看到的,至于有人报到县衙,他认为自有那“一个指头”的好处费可以解决。

&ep;&ep;郝老四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只好认命,出于“兄弟”情义,仇佶派人下山寻找尸体准备下葬,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无非是要亲眼看到华老大的尸体而已。

&ep;&ep;其结果自然是无功而返了……

&ep;&ep;权当是山野兽出没,尸体被它们光顾了而已,心怀鬼胎的仇佶不想把事情闹大的初衷,更加剧了这场看似漏洞百出闹剧的终结之声。

&ep;&ep;这不正是大家所期望的结果吗?

&ep;&ep;牛头山一场争夺“头把交椅”的风波随着华老大的“死”与王姓两家避难而无声的终结了。

&ep;&ep;小王庄,王家老宅。

&ep;&ep;“二位兄弟,这几日辛苦,碰一个”,一只烧鸡、一坛老酒,三位患难兄弟终于可以不用提心吊胆的开怀畅饮了。

&ep;&ep;罗英略显尴尬道:“惭愧啊,先生是樊知县的座宾,且沈大哥有交代,我二人此次出行首要任务当是保护您的安全,可没想到关键时刻还得依靠先生指点”。

&ep;&ep;仲逸心里苦笑道:保护?你二人的身手保护那个王姑娘还算勉强,自己虽然武艺不精,但这蠡县的县衙里,包括沈尘在内,那也是手到擒来。

&ep;&ep;“长夜漫漫,这若是在县衙,还可找其他兄弟喝酒,现在咱仨……”,仲逸有些兴奋道:“要不你们给我讲讲咱们蠡县这几年发生过的事、怪事吧?”。

&ep;&ep;“仲大哥,你真是书读的多了,每次都要听闻异事,你不会是要把这些故事写下来留给后世吧?”,罗英夹起一块鸡肉说道。

&ep;&ep;“什么留给后世?弟兄们打发时间而已,再说平时在县衙有些话也不能放开了讲,此处说话随说随忘,大家不便拘着”,罗勇倒是对仲逸的这个提议很感兴趣:“正好,有些事我们也正想请教仲先生呢”。

&ep;&ep;有酒有肉有故事,三人便开启了县衙“拉家常”般的解闷之法了。

&ep;&ep;“要我说,咱们县,还是十几年前陆家庄的那个疑案才算真正的闻异事”,酒劲头,罗英也来了兴致:“当时我们还小,不知是怎么回事,后来到县衙听老王头说的神乎其神,挺瘆人的。这事在衙门还真不好说,毕竟是未破之案嘛,不过今天我可以告诉你”。

&ep;&ep;罗英继续道:“十几年前的一个冬天,一个叫陆家庄的村民一大早竟发现一男一女两具尸体,村一家人全部失踪,而这家人正是女性死者的邻居。更离的是这家主人还曾是刑部的主事,但凶手像蒸发了一般,一点线索都没有,真是活见鬼了”。

&ep;&ep;十几年前?又是十几年前,仲逸今日听了两件怪事,却都是陈年往事。

&ep;&ep;如听华老大讲的那般玄乎,仲逸听的颇为入神:“二位兄弟,那你们说说,依你们当差多年的经验,会是何人下的手呢?”。

&ep;&ep;罗英不假思索道:“嗨,那大冬日的,还下着雪,晚动手无人干扰,从两具尸体来看,他们应是误打误撞,凶手真正的目的应是失踪的那家人,由此看来,这些人当是专业杀手,而且来头不小。无迹可寻也不足为怪”。

&ep;&ep;罗勇摆摆手道:“呵呵,寻到又怎样?咱们县衙的那帮饭桶,除了沈大哥,还能有几个拿得出手的?若我是此事幕后推手,定能落个死无对证”。

&ep;&ep;死无对证?

&ep;&ep;仲逸与罗英不由的将脸靠了过去,看罗勇到底有何“高见”。

&ep;&ep;“要是我呀,事后把一起行凶之人全部灭口,没听说过吗?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可靠的”,罗勇得意的说道:“怎么样,这叫死无对证?

&ep;&ep;目击之人双双灭口,行凶之人全部灭口,那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除了真正的幕后主使,还有谁会知晓此事呢?”。

&ep;&ep;…………

&ep;&ep;月亮慢慢的爬了枝头,三人终于是不胜酒力了,想着再次来一个自然醒该是多么的惬意,迷迷糊糊罗氏兄弟将仲逸扶进里屋,之后二人便相互搀扶着回到隔壁房间。

&ep;&ep;夜深人静,罗氏鼾声此起彼伏,秋风袭来,片片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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