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相传,数百年前有一户人家,来到沧州以北开垦荒地,偶然挖出一井清泉。饮之甘甜清爽让人神定心怡,从此在清泉之旁落户。得此信者纷纷前来,以清泉为中心建屋而居,后逐渐形成村落。以甘甜之一井清泉为名,名曰甜井村。

&ep;&ep;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没人记得是什么人,在甜井之旁种下一颗小榕树。随着时间迁移到如今,小榕树变成参天巨树,成为村子另外一个醒目的标志。

&ep;&ep;此时,改革开放刚刚开始没几年。对于这个北方的小村子来说,影响并不是很大。村民们依然过着耕种为主的生活。

&ep;&ep;正值夏日三伏的正午。耀眼的太阳照射着灼热的阳光,让人生畏。微微吹起的一点风,也变成了滚滚的热浪。

&ep;&ep;甜井村的村民吃完了午饭,纷纷拿着凉席.搬着躺椅.拿着水壶,来到树下避暑乘凉。孩子们在大人的嘱咐下,难得的安静下来,开始午睡。婆婆媳妇们小声拉着家常。干了一上午农活的汉子们,寻找平整的地面铺上凉席,喝口凉茶躺在凉席上面小息。不到一会,就鼾声四起,雷声阵阵。

&ep;&ep;树荫之外的滚滚热浪到了这里,也变成阵阵凉风。让人忘记夏日的烦恼。

&ep;&ep;“游泳去喽!”

&ep;&ep;不知道哪个孩子大喊一声,孩子们纷纷从母亲的怀里,从凉席上面窜起来。像是一群野猴子一样成群结队,前呼后拥向村口南边的小河奔跑而去。

&ep;&ep;看着这一幕,婆婆媳妇们纷纷笑了起来。熟睡中的汉子们都被吵醒,但却眼都不睁一下,翻个身继续睡。这样的事已经习以为常。

&ep;&ep;位于水井之旁的北面,全村唯一一间青砖大瓦房的院门开了。从中走出一位七八十岁的老者。他满头白发,脸上皱纹堆垒,双眼已经只能睁开一条细缝。胡子收拾的很干净,只剩下一缕白髯飘在胸前。

&ep;&ep;老者身穿白色布褂,黑色长裤,脚踩黑色千层底。他身形消瘦,微微弯着腰。时间的摧残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但是走起路来却是一步一步,十分稳健,一点也不摇晃。

&ep;&ep;走过树荫,熟悉的村们笑着点头打起招呼。老者一一回应。

&ep;&ep;“老郎中,这么热的天,怎么不在家里睡个午觉?”一位婆婆问道。

&ep;&ep;“睡不着,出来走走。”老者笑着答道。

&ep;&ep;“那您慢着点。”婆婆关切道。

&ep;&ep;老者笑着点头回应,跟着孩子们的身影,一步步向南而去。

&ep;&ep;甜井村南北一条大道。从北边出村,会看到了一片片耕地。而从南边出村,就到了一条小河边。

&ep;&ep;河水不深清澈见底,水流潺潺。小河上架着一座石桥,已经无从考证,却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事故。

&ep;&ep;老者没有走上石桥,而是沿着河边小路一步步向东而去。没走几步,就看到孩子们三五成群在河边浅滩嬉戏着。有的打着水仗,有的在摸鱼抓虾,玩的不亦乐乎。

&ep;&ep;看着孩子们纯真的笑容,老者捋了捋胡子会心一笑。

&ep;&ep;向前走了百多米,走进河边的小树林。小树林中有一小片空地,也是孩子们经常来玩耍的小天地。

&ep;&ep;老者的脚步刚刚踏进这片空地,对面十余米外的大树之后就闪出来一个身影。此人看起来三四十岁,虎背熊腰,一双精光闪闪的大眼死死地盯住老者。抱拳一摆,看不出有多少恭敬的意思,大声说道:“晚生后学段崇海!见过前辈!”

&ep;&ep;老者一手背后,一手捋着胡子,目光在段崇海身上上下一扫。见他上身穿着十三太保白色布褂,腰间系着红色丝绦,下身穿着黑色灯笼裤,脚踩黑色千层底。这是旧时,练家子登台上擂比高下,分生死,印证武学所穿的衣服。

&ep;&ep;这身衣服代表着太极阴阳,也代表着太极.形意和八卦三家内家拳。

&ep;&ep;老者不由得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没少穿过这身衣服。接着想到,这段崇海看来是非要动手不可。

&ep;&ep;这时,两只飞蚊飞向段崇海。一只落在他的左肩膀上,后一只落向他的右腿。

&ep;&ep;只见两只飞蚊刚刚落在他身上,就被他自然勃发的暗劲震死。

&ep;&ep;一羽不能落,蚊虫不加身。果然是化劲大宗师。老者心中如是想到,轻轻点头坦然道:“你的信我看过了。看样子你国术练得不错,但这一掌不是你能接得住的。我劝你还是回去吧。”

&ep;&ep;段崇海抱着的拳缓缓放下,朗声道:“不说晚辈踏遍大半个大华国,花费无数钱财人情,才找到隐姓埋名为刘老刀的令西归,令老前辈您的隐居之所。”

&ep;&ep;“我要说的是。自我国术小成到如今,大小比试数百场。不论是比高下还是分生死,从没输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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