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知错了!”

&ep;&ep;刘仲修淡淡道:“行哥,莫说爹对你心狠,若你能答出我所问,今日便饶过你?”

&ep;&ep;行哥眼神闪躲,刚才爹爹考大哥二哥之题,若是他……根本答不出,但若不答,定跑不了一顿狠打,万一……爹心疼他,出的题目简单呢?

&ep;&ep;兴许爹爹只是吓唬他!

&ep;&ep;……

&ep;&ep;佛主保佑,今日若能免我皮肉之苦,信徒定日日焚香跪拜。

&ep;&ep;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ep;&ep;行哥心一横,赴死道:“爹,您出题吧!”眼神不自觉瞥向大哥、二哥,希翼他二人在紧要关头给点提示。

&ep;&ep;翊哥、仁哥苦着脸,他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在爹爹暴怒的威仪下,双双垂下头。

&ep;&ep;刘仲修冷哼一声,行哥立马站直身体,心理那侥幸的小心思彻底破灭。

&ep;&ep;只听,刘仲修问道:“何为君子?何为君子之道?”

&ep;&ep;呜呼哀哉!

&ep;&ep;悲矣!

&ep;&ep;前两日好似夫子堂上讲过,可他当时只顾玩新买的蛐蛐,哪里听得进去,眼下这般……还不如不知道,最起码挨打也认了,可这似会似不会的纠结心情,真真是郁闷死人。

&ep;&ep;行哥眼光四处乱晃,突然瞥见四弟袖子里面的手指悄悄冒出‘三’头,咳了咳:“君子之道有三……”

&ep;&ep;刘仲修如何看不到,眼一眯声音越发和蔼:“哪三道?”

&ep;&ep;“这……爹……儿子……”行哥眼神闪躲,磕磕巴巴,就是答不出来。

&ep;&ep;刘仲修笑着拍拍手中的鞭子:“看来你答不出来了……也不枉你挨这顿打?”

&ep;&ep;话音一落,鞭子狠狠甩落在行哥后背,只听‘啪’的一声,行哥如杀猪般嘶吼大叫,他长这么大,姨娘宠爱,爹爹怜惜,哪遭过这般罪,尤其这次爹爹铁了心,下狠手收拾他,真真是身心都疼的死去活来,刚要抬眼哀求,见爹爹第二鞭又至,吓得猛地跳起来,这么一动一抻,后背如火烧般疼的他龇牙咧嘴。

&ep;&ep;行哥不管不顾,绕着书房跑,边跑边叫:“爹……爹,我错了,日后定好好读书,在不……”这话刚说一半,又一鞭子应声而落。

&ep;&ep;“啊……啊……啊……爹……疼……”

&ep;&ep;刘仲修冷声道:“若你乖乖让我打,最多也就五鞭,如今我只是略微责罚,你竟不顾规矩落荒而逃,真真是气煞我也,我刘家儿郎,武要保家卫国,战死沙场,文要定国安邦,忧国忧民,可如今似你这般胆怯作为,真是丢尽了我刘家的脸面。”

&ep;&ep;挥起鞭子一下又一下狠狠的甩在他后背,势必让他记住教训。

&ep;&ep;见此情形,翊哥对仁哥使了眼色,二人一个抱住爹爹的胳膊,一个抱住腿,翊哥声音难掩焦急:“爹,求您别打了,三弟已被您打得血肉模糊,虚弱不堪,想必已长了记性,日后万不会在这般顽劣,求您饶了他吧!”

&ep;&ep;“是啊,爹,求您看在儿子们的面上饶了三弟吧!他只是玩心重而已,若日后……日后大哥跟我定多加督促,改掉他身上的恶习。”

&ep;&ep;轩哥什么也说不出来,小小年纪的他早就吓得在一旁哇哇大哭……

&ep;&ep;守在门外的刘铁吓得直冒冷汗,老爷这回真动怒了!

&ep;&ep;第13章说风凉话

&ep;&ep;盛怒之下的刘仲修看着书房中跪在地上的四个儿子,翊哥和仁哥紧紧抱着他的胳膊与腿,行哥满身是血的趴在地上,明哥在一旁哇哇大哭,内心苦涩不已,难道他盼子成龙错了不成?

&ep;&ep;耳边又听见整个身子蜷在一起发出痛苦哀叫声的行哥,嘴里断断续续道:“爹……爹……我……错了……爹……”

&ep;&ep;刹那间,刘仲修神色颓废,随手将手中的鞭子扔在地上,低沉道:“行哥你太让爹失望了,你等自出生以来,爹便为你们寻名师传道授业,谁料你们竟饱暖思□□,这般不思进取,真是寒了我的一番良苦用心,你们在看那寒门学士,哪个不是寒暑冬夏,苦练不缀,只为有朝一日金榜题名,光宗耀祖,爹不求你们光宗耀祖,但求你们能明理行事,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不枉这人世白活一遭。”

&ep;&ep;“爹,儿子日后定勤奋读书……”

&ep;&ep;“爹,儿子错了……”

&ep;&ep;刘仲修长叹一声:“罢了,罢了,多说无益,今日我便在此立下盟誓,尔等听着,日后凡我刘仲修的子孙后代,年满十八周岁还未取得秀才功名者,逐出家门,不予求情,且死后不得入我刘氏祖坟。”

&ep;&ep;翊哥忍不住道:“爹……”

&ep;&ep;这有点太不可理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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