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或者是:“我能一下子跳到那棵树那里,你信吗?”

&ep;&ep;佑佑睁着清澈的大眼睛,半响后总是坚定地摇头:“我才不信呢!”

&ep;&ep;这时候,子柯为了证实自己没有吹牛,一定会跑去找大黑大战一场。

&ep;&ep;至于胜负,谁也不知道……

&ep;&ep;而此时此刻,好胜好斗的子柯听说了这个事后,拧着小眉头,拉拢着子轩道:“咱们要去帮着佑佑把关!”

&ep;&ep;子轩认真地绷着小脸:“怎么把关?”

&ep;&ep;子柯想了想道:“总不能打不过咱们两个吧?我往日最烦那些哭哭啼啼的,到时候咱们过去大打一场,若是哪个被打哭了,就滚出咱们王府!”

&ep;&ep;子轩想了一番后,表示赞同:“有道理。”

&ep;&ep;于是这两个小家伙跑过去,犹如闯入了羊群的狼一般,将那些前来应征的豪门子弟打了一个落花流水。

&ep;&ep;因容王是给女儿挑未来女婿的,那都是严格限定了年纪,不要超过七岁的,是以所来的这些少年们,一个个年纪并不大,有的学过武,有的没学过。

&ep;&ep;但此时,别管学过没学过的,大多都被这两位从雪地里就被逼着练起来的小世子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ep;&ep;一旁的管家见了简直是想哭了,看着此番情景,垂头顿足:“这可怎么和王爷交待啊!”

&ep;&ep;子轩和子柯却是叉着腰,霸气侧漏地站在那里,不屑地望着这群权贵子弟,淡淡地道:“就这,还想娶我们佑佑?”

&ep;&ep;这件事很快传到了容王耳中,当时管家小心翼翼地望着容王的俊美清冷的侧脸,想着不知道他要怎么好好教训两个小世子呢。

&ep;&ep;谁都知道,容王对这位小郡主,那是疼到骨子里了,任凭她怎么骄纵,也从来不加以言辞。可是对于这两个小世子,那可是比燕京城最严厉的严父还要严苛几分呢。

&ep;&ep;谁知道这管家正忐忑着呢,就听到容王慵懒地道:“打了就打了吧。”

&ep;&ep;啊?

&ep;&ep;容王半合上眸子,淡道:“子柯说得有道理啊,被两个三岁孩童打得屁滚尿流,又有什么资格当我容王的女婿。”

&ep;&ep;于是,此事就此了结。

&ep;&ep;至于选童养夫的事,还是继续进行着。

&ep;&ep;你受不住,你滚人。

&ep;&ep;留下的,都是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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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容王选童养夫的事,自然传到了仁德帝耳中。这一日,仁德帝把他叫过去,先皱着眉头谈了此事。

&ep;&ep;“你未免太过胡闹。”

&ep;&ep;容王对此却是毫不悔改:“那又如何?”

&ep;&ep;仁德帝顿时有些无语,拧眉望着他半响,终于道:“我瞧着佑佑性子倒是极好的,哪里像你说的那般骄纵。”

&ep;&ep;平日里阿宴也会带着天佑郡主前来宫中找柔妃一起说话。

&ep;&ep;如今柔妃养着的竹明公主也已经三岁了,倒是和天佑玩得极好,平时仁德帝见了她们两个小丫头,只觉得天佑精灵古怪,倒是比一味柔顺乖巧的竹明公主要讨喜。

&ep;&ep;容王听了,却是垂眸不语,想着自家女儿倒是个会装的,可是只有府里人才知道她的真实性子吧。

&ep;&ep;这也幸好是个女孩儿,若是个男娃,将来免不了欺男霸女的。

&ep;&ep;当下容王只是扯唇一笑,并不多说。

&ep;&ep;仁德帝见此,也就罢了,于是提起来正事。

&ep;&ep;却原来是如今陇西一带大旱,闹了灾荒,当地百姓在饥荒之中,颇闹出一些事来。

&ep;&ep;容王一听这个,顿时皱起了眉头。

&ep;&ep;陇西一带大旱,要说起来,这是自己继位数年之后的事,距离发生此事还要两年功夫,怎么如今竟然提早发生了?

&ep;&ep;当年这陇西灾荒,导致流民失所,饿殍遍野,甚至引起了动乱,后来身为天子的容王,不得不派了人手前去镇压的。

&ep;&ep;仁德帝将御案上一份文书拿给容王看:“你瞧瞧吧,依朕看来,此事可大可小。”

&ep;&ep;容王翻过那文书,剑眉越看越皱紧了。

&ep;&ep;这文书上所用言辞,赫然和上一世他看到的那一份是一般无二。

&ep;&ep;他略一沉吟,隐约记得,当时大乱之下,甚至曾经有过瘟疫产生。

&ep;&ep;于是他抬眸,淡道:“皇兄,我会亲自前去赈灾。”

&ep;&ep;即便此事比预定的早两年发生了,那他也要设法将那即将发生的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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