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出去。这房子不临街边,在小巷深处,又兼几个月来没有主人,邻居也没见过。从大门出去,反而不被人怀疑。

&ep;&ep;走出院门,穿过小巷。到了街上,两旁街道人来人往,店铺酒肆林立,身前身后,时不时响起小贩的吆喝声。

&ep;&ep;有卖包子馒头的,馄炖小吃,糕点,…不一而足。

&ep;&ep;赵蕤一面走一面注意着周围的酒楼,挑了一家装饰豪华的走了进去。

&ep;&ep;“客倌,里面请!”店小二躬身迎着赵蕤往里面走。

&ep;&ep;“就在大堂,帮我挑一桌靠窗的。”

&ep;&ep;“好嘞!您跟我来。”

&ep;&ep;赵蕤随店小二来窗边桌前坐下。

&ep;&ep;“客倌要吃点什么?”

&ep;&ep;“你们有什么?”赵蕤随意问。

&ep;&ep;“那可多了!有…”

&ep;&ep;赵蕤想起以前看电视里报菜名,立刻打断道:“行了,就来点你们店里出名的荤菜两个,素菜一个。”

&ep;&ep;“好嘞!客倌您稍等!马上就好!”店小二说完躬身退去。

&ep;&ep;赵蕤环视大堂,估计现在十一点左右的样子,人挺多。悄然无声的释放精神力。装作看窗外风景,实则监听。

&ep;&ep;“哎,你们知道吗,王尚书家被抄了。昨晚半夜上门抄家,闹闹腾腾一个晚上。今晨天微亮,被官兵压着的一串串的人,投了城西大牢。”

&ep;&ep;“今年都抄了好几家了,不稀奇了,就是不知道皇上要怎么发落他们家。”

&ep;&ep;“现在哪知道?得审过了,才下旨,以前那两家也是这个路数。”

&ep;&ep;“说的也是,到时候瞧热闹去了。哎,昨晚你歇在小桃红那?”

&ep;&ep;话题偏了,赵蕤果断切断。发现少数人在讨论王家的事,其它人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ep;&ep;昨晚才抄的家,知道人也不多,看来得多去几个地方。

&ep;&ep;过了一刻钟,店小二上了菜。

&ep;&ep;赵蕤慢腾腾地一边吃饭,一边监听。吃完饭又坐了一会,实在没有可用消息,赵蕤打算离开。突然想到顾瑾玉没有吃饭。于是呼道:“小二!”

&ep;&ep;“客倌,您有什么吩咐?”

&ep;&ep;“你再备一份刚刚的饭菜我带走。”

&ep;&ep;“好嘞!您稍等,马上就好!”

&ep;&ep;又是一刻钟,小二拿来几个纸包,“客倌您的菜。”

&ep;&ep;赵蕤接过来一看原来是油纸,“一共多少钱?”

&ep;&ep;“一两八钱银子。”赵蕤摸了一块碎银子扔给小二,约莫二两,“剩下的赏你了。”

&ep;&ep;“谢客倌赏!您慢走!”

&ep;&ep;赵蕤赶回住处。

&ep;&ep;一进屋,顾瑾玉着急地问:“怎么样?”

&ep;&ep;“现在知道的人少,上面还没有审完,等过几天才有消息。”

&ep;&ep;顾瑾玉听完,面露焦急。赵蕤见了,“你放心这几天我都会出门探听消息,现在急也没用,你先吃饭吧。”说着将纸包放在桌上,自己往床上躺。

&ep;&ep;顾瑾玉见了桌上的东西,顿觉饥肠辘辘,默默吃了起来。

&ep;&ep;接下来几天,赵蕤又选了三四家酒楼,换着呆,下午和晚上也去。但是依然没有什么确切消息,只说还在审。不过酒楼的人议论纷纷,说王家跑了两名女眷,最近都在搜查。几天了没有什么线索,大家猜测,怕是跑出去被拐子带走了。

&ep;&ep;赵蕤觉得这是个好消息。很多人都这么认为,时间一长,找不到人,就不了了之。

&ep;&ep;赵蕤觉得有一件事必须加紧办了,户籍和路引。前者什么年代都重要,后者为了避免以后出行麻烦。

&ep;&ep;☆、云落

&ep;&ep;赵蕤这几天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ep;&ep;第一家酒楼为她引路的店小二,李然,就是她发现的机会。

&ep;&ep;因几天来,赵蕤常上八宝楼吃饭,对李然打赏大方,渐渐就与赵蕤熟络起来。

&ep;&ep;赵蕤在与他交谈中得知:李然有个远房表舅,乃是京城附近大兴县县主簿属下的佐吏,专管户籍文书。

&ep;&ep;正愁户籍没着落呢。

&ep;&ep;这天赵蕤依旧来了八宝楼,却要了间雅间,叫了李然坐着叙话。

&ep;&ep;“李兄弟来坐下吃菜,我们边吃边说。”

&ep;&ep;李然笑道:“赵公子今天这是?要是有什么事,公子直说就是。”

&ep;&ep;“李兄弟这么爽快,那我就直说了。今天我来,是想有件事请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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