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秦旭自然不信她的话,只当她玩新把戏。

&ep;&ep;当初这桩姻缘,可是她费心算计得来的。

&ep;&ep;“虚张声势。”他冷哼了一声,盯着她的俏脸,企图找出漏洞,却不想她眼底是那么的倔强跟坚决。

&ep;&ep;他看着有点心烦,转身就卷起被子,将自己包裹住。

&ep;&ep;心里有点乱,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ep;&ep;脑子里藏着事,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又转过身来,看见乔喜儿睡在床边,被角下滑了一半,她的半截裤脚卷起来,露出凝脂般的肌肤。

&ep;&ep;她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像是刚睡着没多久。

&ep;&ep;眼看着被子要掉在地上,他下意识的提了起来,这一动静,立马惊醒了刚浅睡的乔喜儿。

&ep;&ep;她的眼底的困意一扫而光,透过窗外皎洁的月光,才看见秦旭坐在床边,十分警惕:“你要做什么?”

&ep;&ep;秦旭语气云淡风轻:“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ep;&ep;言语间有嘲讽意味。

&ep;&ep;乔喜儿揉了揉眼睛看他:“彼此彼此,这些天我也想通了,勉强求来的幸福不会长久,我现在不会钻牛角尖。”

&ep;&ep;秦旭脸上的阴沉并未真正散去,他不知道乔喜儿强调这个是什么原因,不得不说,他对她的厌恶少了一些。

&ep;&ep;“你上回说能治我的脑袋淤血和废弃的武功,是真的?”

&ep;&ep;这几天他的脑袋隐隐胀痛,好似真有淤血在里面,封存的记忆,让他找不出蛛丝马迹。

&ep;&ep;“脑袋的淤血需要用施针,慢慢的化开。至于武功,也是要打通经脉的,两者之间同理。”乔喜儿道。

&ep;&ep;“何人教你的医术?”

&ep;&ep;“自然是隐姓埋名的高人。”

&ep;&ep;秦旭眸色深沉,显然是在考究她话里的真假:“真是这样?”

&ep;&ep;“信不信由你。”

&ep;&ep;秦旭是有所怀疑的,但转念一想,他认识乔喜儿不过个把月时间,若是她以前有什么机缘也说不定。

&ep;&ep;他道:“好,暂且信你一回,从今个开始,你帮我治疗。”

&ep;&ep;乔喜儿嘴角抽了抽,这人也太霸道了,说治疗就治疗,也没有征求她同意,反而是防贼一般的测试了半天。

&ep;&ep;原本是想生气的,可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免费的“小白鼠?”

&ep;&ep;有了这个例子,给哥哥治腿就顺理成章了。

&ep;&ep;“行。”

&ep;&ep;秦旭惊讶她的痛快,眯着眼睛,俯身看她:“你最好别耍花样,我不会翻旧账。”

&ep;&ep;说着他人就重新回到了席子上,将被子往身上一拉:“好了,时辰不早了,早点歇息。”

&ep;&ep;乔喜儿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明月正悬挂在那,她原本就困,这会挨着被子就沉沉睡去。

&ep;&ep;醒来后,就见乔莲儿在她旁边叫唤:“呀,太阳都晒屁股了,妹妹你还没起来?”

&ep;&ep;难得她起的这么晚,早上还听娘亲说这间房有动静,她不禁想入非非,难不成是这两人?

&ep;&ep;乔喜儿一看她那样,就知道她想歪了,晃了一下她的胳膊:“姐,你瞧这东西还在呢。”

&ep;&ep;那明晃晃的朱砂,像是在嘲笑乔莲儿,后者脸一红:“妹妹,你,哎。”

&ep;&ep;又白高兴一场。

&ep;&ep;等乔喜儿洗漱吃了早饭,两姐妹准备去做香囊,就见大哥的闺女宝丫哭着跑过来:“二姑,三姑,你们赶紧过来看看。”

&ep;&ep;乔莲儿看着小丫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忙问道:“宝丫,怎么了,慢慢说。”

&ep;&ep;宝丫一把鼻涕一把泪,抽抽搭搭:“爹跟娘刚刚吵架了,娘气得摔门走了,爹急得想要追出去,从床上摔下来……”

&ep;&ep;乔莲儿叹息一声,这哥哥嫂子怎么三天两天吵架呢?以前这日子也是这样过的,怎么就摔门走了?回娘家了吗?

&ep;&ep;想到哥哥那双腿残疾的样,她赶紧跑过去看看,乔喜儿也着急的跟上去。

&ep;&ep;乔松的房间里不仅臭烘烘的,还乱作一团,而在地上那抹蠕动的身影居然是乔松。

&ep;&ep;乔喜儿跟乔莲儿两人,费了好大力气,将人给抬去了床上。

&ep;&ep;乔喜儿将人给按住,趁机把了一下脉,气息挺紊乱的,看来气急攻心了。

&ep;&ep;“哥,嫂子呢?”

&ep;&ep;乔松一脸颓然:“是我没用,气跑了她,她回娘家了。”

&ep;&ep;“哥,你这腿伤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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