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在手,可以和短枪一般的变化,却待为师给你演练一翻,你却记住。”

&ep;&ep;扈成看到这兵器就爱上了,这东西的用法有点像是短戟,变化无方,这会听了明月大师的话,知道机会难得,连连点头应诺,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明月大师。

&ep;&ep;明月大师把双夺拿在手中,左插花,右插花的舞了一遍,直舞得花团锦簇,银光瑞雪,翻翻飞飞,扬扬洒洒,六十一路‘荡云夺法’使完,老和尚收势一立,萧嘉穗、时迁两个看得目眩神迷,再回想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记住,而扈成却是好像在大脑里开了一台录像机一般,明月大师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楚的记在了心中,他知道这是大师的神通,不由得伏身下拜,道:“弟子谢过恩师!”

&ep;&ep;明月大师把双夺给了扈成,道:“兵器;杀人之物,你是恶煞转世,这世杀人不少,但却不可违了自己的本心才是。”

&ep;&ep;扈成诚心的道:“弟子知道了。”

&ep;&ep;明月大师又向萧嘉穗道:“你切记住,要长随扈成身边,这才是你的缘法。”

&ep;&ep;萧嘉穗眼中含泪道:“弟子知道了。”

&ep;&ep;此时明月大师的身上散出一股淡淡的香气,就好像佛檀一般,萧嘉穗是佛门子弟,知道这是圆寂之前的异像,不由得更是悲伤,明月大师却是脸上带笑,道:“老僧完成了燃灯古佛给的机缘,要留一个肉身在人间了,本来我以为能让你们三个送我离去,现在看来,佛法广大,当日就说只有时迁一人能送我,果然不是虚言。”

&ep;&ep;萧嘉穗听得难过,跪在地上道;“师父,请让弟子留下,送你一程吧。”

&ep;&ep;明月大师抚着萧嘉穗的头道:“痴儿,你若留下,为师如何全这缘法啊!你和元韶歇一夜就去吧。”又向时迁道:“我自今日起闭关,你守我三十天,三十天之后,开门迎我。”说完慢步走回到了方丈之中,方丈的门在他进去之后,无风自闭,方丈之中再无动静。

&ep;&ep;萧嘉穗还要留在这里守着,时迁劝道:“大师兄,佛门变化,万端无方,不是想如何,就能如何的,还是快回去吧。”萧嘉穗无奈,只得与扈成随着小沙弥去禅房休息了。

&ep;&ep;第二天,萧嘉穗还盼着明月大师能出关来,也不肯走,就在方丈外面盘桓,只是方丈之中,香气飘散,全无动静,最终萧嘉穗只得失望而归。

&ep;&ep;扈成理解萧嘉穗的心情,他自己也对明月大师牵挂无比,于是就在琉璃寺又住了三天,想等一等明月大师,没想到第四天头上,那方丈之中的香气,竟然全都散了,监寺和尚急来劝他们离开,说道:“这是老师父的凡心动了,若是你们再不走,老师父的肉身就留不得了。”

&ep;&ep;萧嘉穗、扈成、叶天寿三个无奈,只得就在方丈门外叩首作别,刚一叩首完必,方丈之中,香气重新传了出来,萧嘉穗和扈成知道了明月大师的心意,也不敢再留,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ep;&ep;离开高唐,三个人心底都有沉重,由于扈成放心不下家里,叶天寿也担心叶光逊,于是三个人又回到了博州。

&ep;&ep;进入博州,才一走进皇甫端家的巷子里,就听有人大声叫道:“大郎,您果然回来了!”扈成一眼看去,却是郓哥来了。陇望蜀

&ep;&ep;扈成笑道:“你这小猴子,怎敢自己走这么远的路?家里如何了?”

&ep;&ep;郓哥笑嘻嘻的道:“回大郎,家里没事,老爷怕您担心,接了李大官人的飞鸽传书之后,就打发我和李家的主管过来了,小的本来想去高唐找您,韩大官人说您一定会回来了,小的就日夜在这里等您了。”

&ep;&ep;叶天寿叫道:“我舅父如何?”

&ep;&ep;扈成帮着问道:“就是叶提辖。”

&ep;&ep;郓哥道:“叶提辖被免了职,本来要离开,闻秀才出面,把他请到咱们庄上去了。”

&ep;&ep;扈成笑道:“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叶天寿向着扈成甜甜一笑,眼中尽是柔情,看得扈成心神一荡,险些失态。

&ep;&ep;几个人回到了皇甫端的家中,韩伯龙正这里候着,几个人商议一下,决定皇甫端就陪着扈成他们北上,看看情况,联络一下那个‘金毛犬’段景柱,顺路送叶天寿回去,而韩伯龙则带着皇甫端的家小,先回独龙冈去。

&ep;&ep;韩伯龙回去,郓哥就不用回去报信了,便也闹着要去,正好皇甫端的儿子皇甫少良年方十二,但是为人机灵,跟着皇甫端学了几年本事,听到皇甫端他们要去北边,死缠活缠的要去,皇甫端拗不过他,也得带着他一同前往,郓哥也就跟着混过来了,另外焦挺一直没有消息,扈成放心不下,又嘱托皇甫端留下的徒弟,去寻那焦挺,让他到雄州去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