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安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裹在她身上,将贴在她脸颊的发丝别到了耳后。

“发生什么事了?”

宋安雅上一世被害的次数不少,可是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这次倒是真的属于防备,尤其是看到面前这张英俊的脸,当下眼泪就抖落了下来。

她抬手攀上他的脖颈,泪水沾湿了他的一侧肩膀,止不住地隐忍抽泣。

“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

裴少安还是第一次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切切实实地投怀送抱,愣怔的同时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柔顺地拍着她的后背。

“好了好了,不怕了,是我的错。”

刚才秦景打电话过来说是关于往生咒的事,他一下就慌了神,没想到竟然被人着了道。

宋安雅好一会儿才止住了抽泣声,松开环抱着他的脖颈,眼眸红肿地低下了脑袋,嗓音都带着几分沙哑,“裴少安,我在傅家过的一点儿也不好。”

有个继母和表里不一的妹妹。

还有个她脸面儿至今都没有见过所谓父亲。

而且最关键的是所谓自己的前男友成为了自己的准妹夫,甚至还差点被陷害到了一张床上,简直是乱成了一锅粥。

裴少安抿了抿唇,嗓音很是沙哑,“没事了,以后不会再回来了,嗯?”

宋安雅眼皮累地厉害,甚至于刚刚从冷水里出来,刚才那股燥热感毫无征兆地因为男人胸膛的温度而灼热了几分。

她眯着眼眸,抬手拉了拉他的衣袖,“裴少安。”

“嗯?”

“我被人下药了。”

男人的脚步蓦然顿住,就听见怀里小女人很低的陈述,“你刚离开没多久有人反锁了门,差一点我就要成为所有人的笑柄了。”

他眉心狠狠皱了皱,直接拨通了何琛的电话。

“找个医生过来,三分钟内。”

“……”

何琛嘴角狠狠抽了抽,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门口跑了过去,一遍跑一遍打电话。

终于如愿地拉来医生踩着点出现在了门口。

裴少安抱着怀里的女人坐在车里,抬手摸了摸小女人的额头,眉心微蹙,“她额头有些烫。”

医生点了点头,拿着听诊器顺带把了脉。

“是被人下了迷药,不过吸入的剂量不多,打一针就没事了,只不过这件事可大可小,这种药物在市内基本上都是违禁品。”

裴少安抿唇,“打吧。”

医生也识趣地没有再说话,默默地注射完然后又默默地离开了。

宋安雅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不过好在药效很快,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她已经意识渐渐恢复了过来。

男人捏了捏她的脸,唇瓣染笑,“醒来就换个衣服,你老公带你去报仇。”

她眨了眨眼,有一瞬间地茫然无错。

甚至有那么一刹那,她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傅安雅,是面前这个男人深爱多年的女孩。

……

订婚宴上的名门贵胄到了不少,就连孟安阳也出现在了现场,宋安容跟在他身后,几次想要去捞他的手,却总是被不动声色地避开。

两个人刚入场不久,就看到傅思静被簇拥着下了楼。

宴会已经正式开始,礼仪排成两排,主

持人站在台上说着台词。

直到台词说完,孟安阳看着从楼梯口下来的男人,状似不经意地开口,“裴家没有下请帖?”

旁边趋炎附势的一些狗腿子就兴冲冲开了口,“早就过来了,不过好像跟裴太太去了楼上。”

孟安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怎么记得季先生好像是傅安雅的男朋友,怎么这会儿倒订婚宴换了新娘?”

“孟总不知道吗?”

旁边人兴冲冲地看着他,嗓音刻意压地很低,“裴太太是被裴先生抢过去的,而且今天这场宴会裴家压根没看上眼,是裴先生为了让裴太太死心才亲自过来的。”

孟安阳唇瓣微勾,“是吗?”

“是啊,肯定是,”旁边人一脸笃定,“裴先生那对裴太太可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啊。”

准确来说,整个玛雅市的上流社会没有人不知道。

坐在旁边的宋安容脸色相当不悦,甚至放在膝盖上的手已经死死地掐入了掌心里,浓稠的血迹甚至渗入了指甲。

台上的两个人在外人眼里看起来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是孟安阳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本来都打算起身,结果却毫无预兆地看到了门口出现的两道身影,眸色一下就滞住。

裴少安握着身侧女孩的手,直接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订婚宴顺利地举行着,直到订婚宴最后要挨桌敬酒,尤其是裴少安身为傅家的准女婿,自然免不了客场,而且还应该是头一家。

季景时穿着得体的礼服,视线在宋安雅的身上淡淡扫过。

眸色凝滞了半分,终究还是端着酒杯将酒送了上去,可是原本坐在座位上的裴少安并没有接酒,只是抬眸看着他。

“这杯酒,我不认。”

傅老爷子旧疾复发去了后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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