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哦。”

&ep;&ep;米绪:……

&ep;&ep;低头填上:非常的激动,兴奋之情难以言表。

&ep;&ep;“来到u大城建之后对学校的感悟是?”

&ep;&ep;“人多。”

&ep;&ep;米绪:你身边的人是多!肉香还怪苍蝇叮呢!

&ep;&ep;填上:同学十分热情,天天沐浴在深深的关怀中。

&ep;&ep;“对城建学院或者学生同窗有什么帮助的建议?”

&ep;&ep;“多看书,少看我。”

&ep;&ep;米绪:妈蛋!这小子拽上天!这访谈没法做了!真想把纸团吧团吧砸他脸上!

&ep;&ep;米绪用力捏了捏笔,咬牙填上:希望大家共同学习,增进知识的累积,一起进步。

&ep;&ep;“平时有什么爱好呢?”

&ep;&ep;“睡觉。”

&ep;&ep;这题是谢亦骞在旁抢答的。

&ep;&ep;“你不知道你们的大城草最大的爱好就是睡觉吗?日出而做,日落而息,这一日就是一天啊。”

&ep;&ep;陈羽宗侧头看他:“你不是吗?”

&ep;&ep;“嗯,他那才真的是一天……”高梵小声道。

&ep;&ep;谢亦骞不服:“这说明我持久力惊人好么。”

&ep;&ep;米绪一时半会儿没明白他们的意思,思绪还在访谈里。

&ep;&ep;“最后一个问题,你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规划呢?”

&ep;&ep;陈羽宗:“做到我想做的就好。”

&ep;&ep;“什么是你想做的?”

&ep;&ep;“想到才做的。”

&ep;&ep;“是什么?”

&ep;&ep;“还没想到。”

&ep;&ep;米绪:……

&ep;&ep;忍无可忍,不能再忍。

&ep;&ep;米绪猛地站起身。

&ep;&ep;“——唔!”

&ep;&ep;谁知蹲久了脚麻没站稳,猛地让桌沿磕到了下巴。

&ep;&ep;米绪沉痛在心,脸上还要努力装作淡定,站稳后浅笑道:“城草……同学的自信真是让人羡慕,不知道您的字典里有没有出现过‘失败’两个字呢?”

&ep;&ep;陈羽宗看了看他渐渐泛红的下颚,又在他脑门上略过,那儿已是一片平坦,光滑澄亮。

&ep;&ep;“没有。”城草语气照例的酷帅狂霸拽。

&ep;&ep;米绪一把抽过成事的访谈稿,哼哼笑道:“其实我的字典里有,可以借给你……”

&ep;&ep;“噗……”

&ep;&ep;谢亦骞的咖啡差点喷出来,险些没保住帅哥的尊严。

&ep;&ep;“你叫什么啊,同学?”他忙用纸巾擦嘴。

&ep;&ep;“米绪,”米绪潇洒地报上了自己大名,和几人点了点头,打了招呼,又对陈羽宗表示了感谢,这才如来时一般,风轻云淡地离开了。

&ep;&ep;米绪一走,谢亦骞就忍不住问陈羽宗了:“你认识他?”

&ep;&ep;“应该认识。”高梵也道。

&ep;&ep;楚玫奇怪:“为什么这么问?”

&ep;&ep;谢亦骞呵呵:“来u大三年,学记团的人前赴后继,花样百出,且战且败,百折不挠,但无论他们说什么好话,用什么条件,你见到我大城草什么时候答应过采访了?”

&ep;&ep;说着,他望向沉默不语的陈羽宗,笑得贱贱:“你不打算交代下在此之前这小子和你有过啥孽缘么?”

&ep;&ep;☆、烦人。

&ep;&ep;像个陀螺一样转了一整天,再搞定最后一场就终于能收工了。米绪扛着三脚架蹲在音乐厅角落的后楼间啃大饼,幽暗的幕布后,隐约还能听得见外头的歌舞升平春意盎然,两相比较反而更衬得大米同学的处境凄凉。

&ep;&ep;看见吴老走过来,米绪从胸膛深处掏出一只饼状的东西丢了过去。

&ep;&ep;吴老嫌弃地看了看,发现竟然是块被压扁的蛋糕,再看看米绪手里的真饼,吴老有点不太好意思。

&ep;&ep;“那换?”

&ep;&ep;米绪把沾着口水的半块饼递过去,吴老果断收回了手。

&ep;&ep;“一会儿应该能轻松点了,只要意思意思捉几个表演的场面就行。”吴老也累了,不由捶了捶酸痛的腿。

&ep;&ep;“唔,幸好那丫没跟着来这闭幕晚会。”米绪点头。

&ep;&ep;他说的是谁,大家心照不宣,那尊大神要再留着,米绪和吴老的体力一定无法继续满足身边姑娘们对他们的热情渴望,男人……最怕的就是关键时刻心有余而力不足!

&ep;&ep;吴老话少,人老实,平时在学记团也是被奴役的老好人一枚,米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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