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次米,糠米都以好米的价钱收,好米则以双倍的价钱收!”

&ep;&ep;“什么!”林大的眼睛都直了,“他疯了?难不成是个刚下凡的散财童子不成?!”

&ep;&ep;李掌柜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ep;&ep;“这人怕不是要卖粮,而是给驻军收粮。”

&ep;&ep;好在他们发现的早。

&ep;&ep;林大和二牛闻言都没敢接话,对视一眼等着李掌柜往下说。

&ep;&ep;李掌柜背着手起身,“都先回去,各处盯紧了,我得好好想想。”

&ep;&ep;……………………

&ep;&ep;夜黑风高,一弯白毛月挂在天上,深巷的黑暗之中有什么东西蠕蠕而动。

&ep;&ep;二牛领着几个人,小心翼翼的趴在一处墙头上往下观望,只见五六个人手上提着长刀,面无表情,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的官兵。

&ep;&ep;看来掌柜的猜的没错,果然是有人不惜散财也要帮驻军筹措米粮。

&ep;&ep;“想办法将院子里的人放倒。”

&ep;&ep;二牛低声吩咐了一句,立即有人应声而去。

&ep;&ep;他带来的几个人有的是下三滥的手段,应付几个官兵不在话下。

&ep;&ep;一行人在巷子里等到半夜,守着米粮的卫兵轮换了一波,又过了半个时辰,其中一个官兵扑通一声倒地不起,剩余几人大惊失色,连忙过去查看,却也头晕目眩一个接一个的扑倒在地。

&ep;&ep;“行了!”

&ep;&ep;二牛还不放心,问道:“你确定里面的人也迷倒了?”

&ep;&ep;“小的在他们的水里放了东西,不管是饭菜还是酒水,只要碰了就得昏迷个把时辰。”

&ep;&ep;“再等一会。”

&ep;&ep;李掌柜叮嘱他小心谨慎,他不敢不听。

&ep;&ep;又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院子里半点异常都没有,二牛将几个小袋子分给他们,“将这些鼠药掺到米袋子里,动作要快!但也不能让人看出米被人动过手脚!”

&ep;&ep;几人闻言连声应了,攀上墙头直奔米袋子而去。

&ep;&ep;二牛进了库房,在粮食袋子中间来回看了一遍,果真是各个成色的米都有,糠米占了大半。

&ep;&ep;他抱着膀子站在一边等着伙计们动手,心想李掌柜还真是狠,这些米粮被掺了鼠药,吃下必死,只要死了人,这些米自然不敢有人再吃……

&ep;&ep;可无论如何,总要先死上一片人!

&ep;&ep;几个伙计动作麻利,很快就弄好了,二牛一挥手:“撤。”

&ep;&ep;一行人如同来的时候一样,猫着腰,如同水沟里见不得人的臭虫快速的离开了。

&ep;&ep;二牛遣散几个伙计,自己去见李掌柜。

&ep;&ep;林大也还在这陪着,见了二牛连忙招呼他坐下,“怎么样,事情办成了?没什么问题吧?”

&ep;&ep;二牛看了两人一眼,点头道:“我亲眼看着他们将鼠药倒进米袋子里的。大部分是糠米,想必那人陆陆续续还会再收回来一些。”

&ep;&ep;李掌柜眯了眯眼,露出一丝冷笑:“不管是什么米,不管他还能再收多少,只要一次出了问题,就不会再有人敢吃这些粮食,吃了就有可能命丧黄泉!”

&ep;&ep;酒馆外,几个黑影藏在浓重的夜色中紧贴墙站着。

&ep;&ep;大皇子分派给云楚忱的侍卫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小声道:“那个李掌柜就在里面。”

&ep;&ep;云楚忱裹着黑长的斗篷探身往酒馆看了一眼。

&ep;&ep;昏黄的灯光透过阁窗,映出数道影子,声音纷乱嘈杂,分辨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确定是他在那些米粮里动了手脚没错?”

&ep;&ep;侍卫道:“是。”

&ep;&ep;云楚忱道:“那么现在可以确定一件事,这个人生怕旁人存储大量米粮对他产生影响,所以,他一定就是那个一直暗中收购粮食的人。”

&ep;&ep;这个李掌柜做的极其小心,一开始派人寻过,一无所获。

&ep;&ep;云楚忱遣人在城里找了好些时候也没有眉目,最后还是突然想到这么个主意,派人高价收糠米,引蛇出洞。

&ep;&ep;李掌柜果然上当,派人在他们收来的米中动了手脚。

&ep;&ep;“不然直接抓了他,严刑拷问,让他说出粮食藏在哪了!”

&ep;&ep;照影对这个李掌柜厌恶的要死,往好好的粮食里掺鼠药,根本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浪费粮食已是罪过,吃出人命就是不可饶恕的恶行!

&ep;&ep;“不能来硬的,这人明显不仅仅是为了赚一票,一定还有别的目的。若咱们惊动了他,指使他的人很可能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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