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喏……就是这间……说好了,你先得把她欠的房租都还上,否则别想进去……切……你们这种人,老娘见的多啦,什么偷什么换什么,暗渡破仓的……想蒙我……也不打听打听……哼……”突然,一个满头卷着卷发棒,嘴角叼着牙签高大且肥胖的女人挡在了我面前,女人仿佛就像一座黑塔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ep;&ep;“……包租婆……”我脱口说道,完全没经大脑,主要是女人的形象实在和星爷电影里“包租婆”的形象太像啦。

&ep;&ep;“包你个头,老娘是房东,听不懂你在鬼叫什么……瞧见没,这一片儿的房子都是我的,刚才你不是在打听梅姑那女人的房子吗?想绕过我?没门儿……”胖女人根本不理会我,直接怼道。

&ep;&ep;不过,从她的言语里我确定了手机上那个叫梅朝凤的人,还被称呼叫做梅姑。

&ep;&ep;我咂巴了一下嘴,打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她欠你多少钱,我来还……”

&ep;&ep;包租婆好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原本准备好了一顿讽刺挖苦之词一下子全无用武之地,一时间反倒是说不上话来了。

&ep;&ep;“你……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据我所知,梅姑在东海没亲戚……”

&ep;&ep;“朋友而已……怎么……有问题吗?”

&ep;&ep;“不不不,没问题,没问题……她欠我三个月的房租,加上水电费,一共……一共是1683块2毛……”包租婆嘴上示了弱,可小算盘却一点都不含糊,先不说梅朝凤究竟是不是欠了她那些房租,可笑的是她居然连水电费都给算上了,要知道房子没人住,又哪里会有什么水电费呢?

&ep;&ep;“呵呵……给你……”我冷笑一声,直接将一沓子钞票甩给了包租婆。

&ep;&ep;“这里是两千块,除了还上那些债,剩下的算是今天我的房费……”我说道。

&ep;&ep;“您真是个痛快人呀,梅姑这是走了什么好运气……”包租婆满脸堆笑,一边数钱,一边说道,忽然她停下了,看着我反问道:“你刚才说……你要……你要住在这儿……”

&ep;&ep;对于包租婆诧异的表情,我却毫无理会,直接绕过了她黑塔般的身躯,径直走向后面那间破旧不堪的小房子。

&ep;&ep;“把钥匙给我吧……包……租……婆……”

&ep;&ep;……

&ep;&ep;阿杜很紧张,车子停在应急车道上,他却迟迟不敢下车,他摁开了警示灯,那有节奏的双闪,在如此诡异的夜里,让人愈发的不寒而栗。

&ep;&ep;“那人会不会就是她……她为什么被扔在了这里……难道是因为没了利用价值,或者被发现已经死了,才被抛弃在了路上……”阿杜心里打着鼓,之前誓要抓住杀人凶手的满腔怒火竟在此时消退了许多,不知为何,阿杜觉得自己很伤感,看着车窗外那具估计早已僵硬了的尸体,联想到他这些年来种种不顺、种种遭遇,不知为何,好像所有的挣扎、努力都显得那么苍白……

&ep;&ep;“难到人命真如草芥……不……世人原本善良,只是因为你们这些鬼祟泛滥才让正义暗淡……而我……偏不信命,我就要凭着一己之力和你们较量一番……”

&ep;&ep;说来也怪,越是压抑,藏在阿杜身体之中那股原始的荒蛮之力越是蠢蠢欲动,越是要喷薄欲出。

&ep;&ep;几分钟后,阿杜发动了汽车,重新驶上高速路,冲入了黑暗。车辆疾驰,反光镜中女人的尸体渐渐模糊……

&ep;&ep;……

&ep;&ep;斗室,简直就是罐头、笼屋……真难想象住在这样的房子里会是如何的感受啊!想想城里那些整天锦衣玉食,出入豪门的新贵们,同样是人,竟会如此不同……

&ep;&ep;环顾着局促、狭小、屋顶漏风,极其简单的房间,我不由得感慨万千,那种从古至今文人多耿直,匹夫不可夺志的共性又一次发酵了。

&ep;&ep;梅姑的房子很小,一张床,一张破木桌,以及一些生活杂物构成了房间里的全部陈设,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几乎是一览无余。

&ep;&ep;不过,我仍然觉得梅姑给我地址,要我来到这里一定有什么东西要交给我,这也是我打发走包租婆的用意。

&ep;&ep;出租屋光线不好,以至于我必须要拉亮了天花板上的灯泡,才能勉强看清楚房间里的一切。

&ep;&ep;因为是久未有人住的缘故,地面和家具上都蒙了一层灰尘,我必须要小心一些,才不至于荡起那些灰尘。

&ep;&ep;那张木桌平时应该是梅姑的餐桌,上面还摞了些盘碗,桌子下角有一个小抽屉,上着锁。

&ep;&ep;“等等……上了锁的抽屉,莫不是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突然间,我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

&ep;&ep;“尽管上了锁,可事情已是现在的地步,还计较什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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