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安寂然没办法,只能看向她,莫明的,安寂然对他竟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还没想的太多时,竞拍会已经宣布结束。

&ep;&ep;安寂然暗自舒了一口气,刚准备离开,突然就看白玉修长臂一伸,安寂然完全没想到有这一出,整个人被拉进他的怀里。

&ep;&ep;“看来你忘记了我们很有激情的那一夜,要不要我引导你想起来?”魅惑的声音在安寂然的耳边响起,引得她五官都一阵战栗,身体竟也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该死,她这是怎么了?

&ep;&ep;安寂然有些气急败坏,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大胆了。要不是在会馆,她一定一脚踢过去,或者一拳挥过去了。但她不能,至少她不能为这件事砸了好友张君瑞的招牌。她从白玉修的怀中挣扎着站直,带着浅浅的笑意“谢谢了,刚才没注意脚下,险些摔倒。”

&ep;&ep;“嗯,下次应该小心点,不是所有女孩子都适合穿高跟鞋。”白玉修自然的接着安寂然的话。安寂然暗地里劝自己冷静,冷静,这个男人是极品,极品的不要脸。自己不是,自己是有淑女风范的。她对着白玉修又笑了笑,随后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离开了展台。

&ep;&ep;回到朋友张君瑞的办公地点,安寂然一把扯开自己盘着的头发,脱掉高跟鞋,两只鞋被她扔在不同的地方,整个人仰倒在沙发上。此时慵懒随意的姿态与刚才的高贵典雅简直拍若两人。

&ep;&ep;“大小姐,你在我这注意点,外面还有人呢。”张君瑞走了进来,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场景。难道安寂然不能就保持做模特时的样子吗?

&ep;&ep;“我的酬劳,拿完我就走,行不?”安寂然完全当没听到张君瑞的话,对着张君瑞摊开手。

&ep;&ep;“早就打到你卡里了,不信你去查一查。”张君瑞无语,这都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是打到卡中,可她总会忘记要来一趟。

&ep;&ep;安寂然白了一眼张君瑞“谁让你打到卡里的,多麻烦,还要麻烦我去银行。不是让你直接给我现金吗?”

&ep;&ep;……这女人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吗,还有嫌银行卡麻烦的。

&ep;&ep;“张君瑞,上次修手表的钱你给我打进去了吗?”

&ep;&ep;张君瑞一副无语的样子“那才几个钱,你不会真和我计较吧?”

&ep;&ep;“这么说你没打?那好,下周的车展,我不去了。”

&ep;&ep;张君瑞立刻求饶“别啊,我马上转给你。”

&ep;&ep;“给我现金。”安寂然一字一句,伸出了手。

&ep;&ep;张君瑞掏出钱包数了五张毛爷爷递到安寂然手里,一边嘀咕道“你怎么说也是安氏集团的小……”

&ep;&ep;话还没说完,就被安寂然瞪了回去,张君瑞立刻收嘴,知道这话犯了她的禁忌。刚要赔笑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张君瑞接了过来“你好,这里是瑞至公关公司。”

&ep;&ep;“我找安寂然。”电话那头声音很有磁性,张君瑞疑惑了一下,直接将电话扔给了安寂然“找你的。”

&ep;&ep;安寂然没好气的问“哪位?”

&ep;&ep;“我是白玉修。”

&ep;&ep;“白玉修,谁?”安寂然继续没好气的问了一句,下意识的要去挂断电话。她印象中根本不认识有这号人物。

&ep;&ep;“你果然忘记我了,不知道那一夜的激情你有没有忘记?是不是偶尔会在梦里出现那样的场景。”

&ep;&ep;……这么猥琐?安寂然火速挂了电话,直接将电话扔在了沙发上。

&ep;&ep;身边的张君瑞凑过来问“你说刚才那个人叫什么?”

&ep;&ep;“白玉修,是个变态,怎么了?”安寂然慵懒的回了一句。变态,带今天会馆遇到的那个算是第二个了。

&ep;&ep;“白玉修?什么,你说他叫白玉修?就是那个白氏集团的总裁,白家产业唯一的继承人?也就是那个今天在拍卖会上以高价竞得那个青花瓷的白玉修?”张君瑞突然的超大分贝差点刺破了安寂然的耳膜。

&ep;&ep;不过他最后的一句话引起了安寂然的一点兴趣“今天的青花瓷是他买的?”那他简直就是个神经病,有钱没处花,花一个亿买个破瓶子,看来被驴踢的人不只是她而已。

&ep;&ep;想到这里,安寂然不禁想起了早上的那个梦,一晃头,赶紧忘记掉。要死了要死了,难不成真的是想男人想疯了,生理严重缺乏滋养么?看来下午要和林暮视频通话,一解相思了。

&ep;&ep;张君瑞没发现到安寂然的异常,继续以发现了新大陆的姿态大吼“我的姑奶奶,你竟然不知道?他当时可就在你眼前啊,听说他还是单身呢,你就这么对一个钻石王老五视若无睹了?听说他和你们家还有业务往……”张君瑞再次捂了自己的嘴,谄媚的一笑“抱歉,我今天忘吃药,有点口没遮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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