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兵都围绕着县政府那一圈,三五成群驻守着,而县政府只有门口有寥寥数人,秋生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似乎他们并不敢进入县政府,也好像是县政府内有什么情况。

这些都不是秋生可以预料的。

此时他已经来到了距离县政府最近的一个街道口,距离他隐藏位置的不远处几个匪兵正点着一团篝火,在街口闲聊。

“大帅连夜出征太平镇,微三人之中,最懵逼的还是秋生。

他既没有像施晨一样,听说过淡竹先生与杨翠莲的故事,又不像四眼道长一样,看过当时的案件卷宗。

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这个自称淡竹先生的残疾男人究竟是干啥的。

不过见四眼师叔和文才都走了进去,他也只得跟着走进去。

施晨可没有想这么多。

进入竹屋后,却发现里面比自己想象的要宽敞整洁许多。

屋内布置的很简单,一张竹编的小床,上面盖着陈旧但干净的被褥。

还有一方舒服的小客厅,中间放着一张同样是竹条编制的茶几。

茶几旁放着三两个稻草蒲团,一坛水米酒摆放在桌上,旁边放着几个竹筒做的酒杯,倒是颇有一番意境。

淡竹先生为主,当先一步入座,他弯腰将地上的蒲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