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他本就是刺客杀手,要什么人守着?无非是因为楚慕。张子澄笑了笑,在后面喊道:“怎么了,你担心人家姑娘啊?”

&ep;&ep;水上潮湿多风。楚慕过来时,张子澄正埋头喝粥,手里拿着一个包子,见到楚慕笑眯眯问:“楚姑娘,昨夜睡的可还好?”

&ep;&ep;他还是之前那副笑脸。

&ep;&ep;“……挺好的。”楚慕讪讪一笑,心里莫名有些心虚,她在一旁坐下,周始也跟着坐下,盛给了楚慕一碗热粥。

&ep;&ep;楚慕接过,先喝了一口。张子澄见他们二人相处的这么自然,不免勾了勾唇,悠悠叹气道:“不说其它的,刘家这船坐起来还是挺舒服的,就是开的慢了些。”

&ep;&ep;周始声音淡淡的,“你想取那东西,就必须有耐心。”

&ep;&ep;“这我知道。”张子澄没反驳。

&ep;&ep;他们才刚上船,对船上的情况不熟,若贸然行事只怕打草惊蛇,况且刘家看着也不是好对付的。

&ep;&ep;周始喝下一口粥,看向他,“你原本的计划是什么?”

&ep;&ep;楚慕闻言,也好奇地望过去。

&ep;&ep;说到这个张子澄来了兴趣,他放下手里的包子说:“三日后夜半动手,不取性命,只拿东西,将迷药偷偷放进吃食里,将这船上的人都放倒了,便可成。”

&ep;&ep;“是可行。”周始微微颔首,“但不能是三日后,要先等船快到达东昌再动手。”

&ep;&ep;这水面茫茫,风险极大,若出点什么变故这地方便是逃也逃不掉。

&ep;&ep;“而且,就算这船上的人没了,船上的机关是不会消失的。”周始补充道。

&ep;&ep;张子澄明白他的顾虑,看了一眼楚慕,“你们这次绕东昌而行,是怕再遇到有龙吧。”

&ep;&ep;楚慕闻言,下意识看向周始,心里只盼那些人不要追来了。周始轻抬了一下眉梢,“楼里怎么说?”

&ep;&ep;“你不过就杀了一个刘成,十方楼里,争权夺利之人不计其数,你不该问他们怎么说,而是问自己怎么想。”

&ep;&ep;“我?”

&ep;&ep;周始冷笑一声,眼神陡然凉了下来,“他死了便死了,我没什么好说。”

&ep;&ep;张子澄笑:“这便对了。”

&ep;&ep;思虑一刻,张子澄又说道:“不过,大楼主将刘承易召了回去,两人还是密谈。”

&ep;&ep;“刘承易不过一个废物,他比有龙,差了不知多少倍,他敢来,我不会有命让他回去。”周始倒是不怎么担心这个人。

&ep;&ep;“也是。”张子澄也赞同。不过他总觉得哪里奇怪,周始杀了刘成,真要算也属于楼里各门主之争,大楼主为何要一直召周始回去?

&ep;&ep;他看向周始:“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大楼主似乎对你格外有所不同。”

&ep;&ep;张子澄这么一说,周始也察觉到些许不对劲,细想起来,在十方楼这些年,凡是与刘成有关的事,件件都与大楼主脱不了干系。

&ep;&ep;这位大楼主已不问世事多年,身份极为隐秘,楼中事务都是有龙在管,如今刘成死便死了,为何又急着让他回去。

&ep;&ep;其中到底有什么隐秘之事,是他没有察觉到的。

&ep;&ep;“阿始。”楚慕拉了拉他的衣袖,周始恍过神来,摇了摇头,“我没事。”

&ep;&ep;无论如何,他已大仇得报,过往那些的恩恩怨怨皆与他无关,管那么多做甚?

&ep;&ep;周始敛眉,声音不起一丝波澜,“罢了,反正那里面没有一个好人。”

&ep;&ep;一听他这话,张子澄刚咽下的粥顿时就不香了,他放下碗没好气道:“什么话!我不就是大大大好人!”

&ep;&ep;周始笑了笑,“先聊正事。”

&ep;&ep;“这便是正事。”张子澄不依不饶道,楚慕见状不禁笑出了声。

&ep;&ep;周始轻飘飘地扫他一眼,张子澄收起脸上笑容,“这些日子我会做好准备,届时等到了东昌附近,会有船来接应我们。”

&ep;&ep;他说着往后面一靠,懒洋洋道:“说起来这刘家船也是个享受之地,我得好好玩几天,把情况摸仔细了。”

&ep;&ep;楚慕对二层是越发好奇了,“对了,你们要取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你们自己知道吗?”

&ep;&ep;张子澄摇头,将目光投向周始。

&ep;&ep;周始:“是一个黑色匣子。”

&ep;&ep;“匣子?里面藏着很重要的东西吗?”

&ep;&ep;张子澄摇头:“不清楚,有人花重金求上了十方楼,我们只办事,至于东西是什么与我们无关,也不过问。”

&ep;&ep;“刘家船里最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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