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楚慕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她无法想象周始幼时到底遭受过多少的痛苦与磨难,那是常人无法承受的苦楚。

&ep;&ep;除了他自己,无人能为他承担这些。

&ep;&ep;这会,她只想抱一抱周始。

&ep;&ep;就这般抱了半响,周始终是没忍住,“到底怎么了?”

&ep;&ep;“是不是张子澄他欺负你了?”

&ep;&ep;楚慕还是摇头。她略微松开周始一点,微仰起脑袋,水润的眸子望着他,“没有,我就是想抱一抱你。”

&ep;&ep;她说完冲他笑了一下,四目相对时,周始心里微微跳了一下。

&ep;&ep;如那枯木落水,惊起阵阵波澜。

&ep;&ep;无法自拔。

&ep;&ep;…………

&ep;&ep;走上二层踏板的那一刻,楚慕第一次感受到黑夜的火热肆意,这里歌舞不停,四处都是看客,欢声笑语,很是热闹,空气里飘着醇厚的酒香,闻着便很是陶醉。

&ep;&ep;楚慕怯怯地望向四周,她是躲着周始偷偷上来的,问完事,她还要偷偷回去。

&ep;&ep;可不能让周始知道她上二层了。

&ep;&ep;楚慕找到张子澄时,他早已喝上了,桌上摆着好几壶酒,见到楚慕来懒洋洋道:“来的这么迟,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ep;&ep;有了张子澄的人守着,她与周始已经没有睡一间房了,所以她上二层来,周始是不知道的。

&ep;&ep;楚慕在他对面坐下,有些不解:“为何要叫我上二层来?有什么事不能在甲板上说吗?”

&ep;&ep;张子澄倒出一杯酒来,推到楚慕面前,反问她:“好端端的,为何要在甲板上吹风啊?”

&ep;&ep;夜里风大,不比这里温香软玉。他拿起酒杯一口而尽,看向楚慕,“来一口。”

&ep;&ep;楚慕摇头,张子澄笑了笑,整个人像是没有力气般靠在椅子上,“小姑娘没点情趣。”

&ep;&ep;“你这样,周始怎么会喜欢呢?”

&ep;&ep;楚慕不想与他争这个,开门见山道:“你就直说吧。”

&ep;&ep;张子澄却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行,这杯酒喝完,我就全告诉你。”

&ep;&ep;看着眼前盛满的酒杯,楚慕眨了眨眼,顿时有些头大,很是不明白地问:“你们怎么都喜欢劝人喝酒。”

&ep;&ep;上回喝醉,她就差点误了大事。

&ep;&ep;“你说周始吗?”

&ep;&ep;张子澄没什么温度地笑了笑,说道:“周始劝你喝酒,许是玩笑,你可以不当真,但我可是认真的,你我喝了酒便是兄弟,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不喝我是不会说的。”

&ep;&ep;楚慕静静地看着他,心里明白,这杯酒今日她不喝是不成了,幸好这酒没有那日周始给她的烈,不会一杯就倒。

&ep;&ep;她也不扭捏,拿起酒杯,“行,我喝了这杯咱们就是兄弟,你可不要敷衍我。”

&ep;&ep;说完,楚慕没有再犹豫,直接一口闷了下去,张子澄见状笑了起来,“不错不错,那我就慢慢说了。”

&ep;&ep;“你想知道些什么?”

&ep;&ep;夜深人静,处处灯火通明,周始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第三层,这里他曾闯过一次,如今故地重游,布局大有改动。

&ep;&ep;三层无人把守,也不需要把守,这里几乎全是机关,正确方位只有刘家人才会知道。

&ep;&ep;不过再巧妙的机关也不能只手遮天,周始没有闯进去,而是躲到了船顶上,船顶之下便是刘含英的房间。

&ep;&ep;他耐心等了一会,便听到里面陡然响起一些啊啊呀呀的声响,很是妖绕,半开的窗子倒映出好几道身影,画面简直难以描述。

&ep;&ep;早就听闻这刘家的小姐不仅好金银,更好美色,不论男女。周始不喜听人墙角,更何况是这种鬼事,看一眼都怕污了眼。

&ep;&ep;黑暗中,他的身影惭渐退了回去。

&ep;&ep;楚慕房里的灯灭了,想来她已经睡了,周始刚要回到自己房里,忽感不对。

&ep;&ep;他陡然停住了脚步。

&ep;&ep;刘子澄留的人,留守在楚慕身边的人原有两人,如今这暗处里却少了一个。

&ep;&ep;那还有一个人呢?他们不会无故离开,定是楚慕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ep;&ep;周始皱了皱着眉,拨出腰上匕首,在柱子上敲了敲,很快一道黑影出现在他面前,恭恭敬敬道:“小的见过六门主。”

&ep;&ep;“她人呢?!”他冷声问道。

&ep;&ep;那黑影立即答:“回六门主,那姑娘她去了二层,另一人随身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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