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说白了,这事儿,是事实么?是事实!

&ep;&ep;既然是事实!他该怎么说?!他还能怎么说!

&ep;&ep;无话可说!

&ep;&ep;林倾颜忽然灵机一动,心里顿时美开了花。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ep;&ep;这回好了,这条命,是踏踏实实的保住了!

&ep;&ep;她上前一步,看向赵长贵,神色凛然,全然不似刚才的玩世不恭,”赵村长,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把这压死人的脏水往我头上泼?”

&ep;&ep;此话一出,不仅赵长贵一愣,就连林天成都愣住了。林天成仔细盯着林晓看了半天,不知道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想从她的神色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ep;&ep;林倾颜会以他一个心安的眼神,转而看向陈师爷,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师爷在上,请为民女做主,还民女一个清白。”

&ep;&ep;如果说刚才林天成和赵长贵是小懵逼的话,那现在就是被林倾颜这一跪给彻底整懵逼了。

&ep;&ep;尤其是赵长贵,简直要气的吐血了,脸呢?脸在哪呢!

&ep;&ep;你是不是没成亲吧?!

&ep;&ep;你是不是和男人有了苟且?!

&ep;&ep;你是不是怀了男人的孩子了?!

&ep;&ep;还你清白!你还能再扯一点吗?!

&ep;&ep;瞧瞧,瞧瞧这副蒙冤的样子,赵长贵真是要被气死了!

&ep;&ep;见过不要脸,还真没见过把不要脸进化到顶级的。

&ep;&ep;林倾颜这一喊冤,也勾起了陈师爷的好奇心。”有什么你但说无妨,若你真是无辜的,本师爷一定会为你做主。但,若赵村长所说属实,本师爷也不会因为你是孙先生的外孙就对你法外开恩。此风不可长,否者将置礼仪纲常于何地。”

&ep;&ep;林倾颜点点头,神色认真且诚恳,”多谢师爷,赵村长说的没错,民女是有了身孕,但民女不是未婚先孕,我与他情投意合,我娘是知道此事的,因此在他走之前,已经将我许配给他,师爷若是不信,可以让我娘来,一问便知。”

&ep;&ep;赵长贵瞧了林天成一眼,“哼,如果一切如你所言,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作为花峪村的村长兼林家族长为何不知道此事。若是他知道此事,又为何会给你沉塘?!”

&ep;&ep;赵长贵直接把话堵死,即便你林天成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管处于什么目的想要维护林倾颜,此话一出,看他还怎么说?!

&ep;&ep;他颇为得意的看了看林天成,接着说道:“叫你娘来,那是你娘,自然会偏袒你,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子么?”

&ep;&ep;林倾颜轻轻的笑了。这抹笑看在赵长贵的眼睛里,极为刺眼,就好像他是讲了一个笑话一样。

&ep;&ep;“师爷,这院子里的人都可以作证,从昨天到现在我一直被关在后院的柴房,没和我娘见一面,何来串供一说,再说,事发突然,难到我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成?倒是赵村长,我二表叔还没说上一二,你为何那么激动,不给我们说话的机会,你这分明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ep;&ep;陈师爷糊涂了,司马昭?司马昭是谁?他的心为什么要路人都知道?

&ep;&ep;看陈师爷的表情,林倾颜猛然意识到自己忘了司马昭是她那个时空的历史人物,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他们自然不知道这个典故。

&ep;&ep;遂,说道:“你这分明是别有用心!”

&ep;&ep;赵长贵气急,他还从来没遇到像她这样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大言不惭的人。”你放屁,我怎么别有用心了?我说的句句属实。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谁不知道,倒是你!自己作出这等没脸面的事情,反倒叫屈喊冤,我看你才是那个别有用心的人!“

&ep;&ep;”人尽皆知的事不一定就是真的,既然你深信你所了解的事情是事实,那你为何不敢让我娘过来说出事情原委?为何在这百般阻挠?”

&ep;&ep;反将一军!

&ep;&ep;林天成冷眼看着林晓临危不乱,沉着冷静的和赵长贵交锋,心里暗暗诧异,越发肯定自己的直觉,眼前这个林来娣绝对不是他记忆中那个林来娣。

&ep;&ep;那个林来娣绝对做不到这样。但,她不是林来娣又是谁?!

&ep;&ep;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ep;&ep;”好,那你就让你娘来,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把黑说成白!”

&ep;&ep;赵长贵没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已经顺着林倾颜的思路走了。顺着对方的思路走,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这场交锋中,自己已经失了先机,落了下风,被动了!

&ep;&ep;林倾颜暗叫了一声好,同时也隐隐有些担心,看向林天成的目光中透着一抹复杂,昨晚,她把所能遇到的各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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