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看上面,二十几只都在,而且这么久都没动静。”

&ep;&ep;“那又是为什么呢?”我下意识地挠着头,再看天保,只见他萎靡的缩成一团,四肢也开始冷不丁地抽搐,而不断冒出的冷汗把衣服都弄湿了。突然间,一个想法在我脑里闪过,不禁失声喊了出来——“我知道了,是狼咒。”

&ep;&ep;“狼咒?”

&ep;&ep;“对!狼咒一发作,就会表现出狼的特性,甚至散发出狼的气味,这点我最了解,不信你闻闻天保。”

&ep;&ep;“你是说,那群狼以为咱们也是同类?”

&ep;&ep;“嗯!或许还把天保当成狼王呢!”

&ep;&ep;“怪不得之前偷袭过一次后就停止了,原来正好赶上他狼咒开始发作,狼闻到了他的气味。这群狼看不出有狼王,也许是刚刚死去,阴差阳错地把天保当成狼王也不是不可能……”乔小姐的思维跳跃得很快,一下联想到许多。

&ep;&ep;“这下咱们没后顾之忧了,走,趁早去乌里拉,把单于墓找出来给你解咒。”

&ep;&ep;我装出既兴奋又轻松的样子,只字不提虫子的事,伸手把天保拉起来。乔小姐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她也换上笑脸,说了些激励天保的话,还帮他整理湿透的衣服。

&ep;&ep;趁这会,我把所有地图铺在地上,一番对比之后,突然发现,那英文地图上用钢笔画出的路线居然呈s形,如此看来,我们已经进人狼皮地图的范围了,而更令人吃惊的是,英文地图跟狼皮地图上的黑点、竟然和乔小姐绘的龙豚冢的脉眼在同一个位置上,三张图全都指向西边一处山峰。我抬头一望,这不是顶上有冰川的那座山峰吗?原来它就是乌里拉!

&ep;&ep;我赶紧把乔小姐喊过来,说明情况后,只听她皱着眉说:“那是脉眼中心,看来北单于真的是个风水大师,也许你说得对,辽、元的崛起是跟龙琢冢有关。但这不是什么好消息,像这样的人物,他的墓肯定不含糊,只怕会有无数机关。”

&ep;&ep;“就算是刀山火海俺也不怕。”天保插上一句。当得知单于墓近在咫尺后,他明显没那么颓丧,病症也好像轻了许多,此时他硬撑直腰,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ep;&ep;“勇气固然重要,可有些事情要靠知识、经验,甚至运气才能成功的……”乔小姐望着不远处的冰山,面无表情地说。

&ep;&ep;烈日下,三人搀扶着沿山脚向西走去,又开始新的征途。

&ep;&ep;拐过前面山坳,高耸人云的乌里拉突然整个展现在大家眼前,霎时间,所有人都停住脚步,无不以惊讶的表情望着这座巍峨得让人窒息的山峰。如此震撼人心的山景的确少见,虽然尚有一段距离,但我已经感觉到它的气势,而那层次分明的山体更显它的诡异——底下是一层浓墨般的山林,到半山腰时,突然变成挺拔的石崖,再往上,厚厚的冰川直插云霄。从这个角度望去,整座乌里拉就如一根尖锐的狼牙,只把湛蓝苍穹刺出个洞来。

&ep;&ep;“快看,山脚边有一段光秃秃的,像是干涸的古河床,而且呈s字形。”乔小姐突然大声喊道。

&ep;&ep;“那应该是博勒图河了,狼皮地图上标黑点的位置就在河边,这样看来,这冰山百分之百是乌里拉。”

&ep;&ep;“走,咱们过去看看。”乔小姐显得比我还激动,一个箭步跑到前面。这也难怪,她意识里一直认定乔老头被困在乌里拉,在向她召唤,这才不顾一切的寻来,几经艰辛,现在终于到达目的地,那份激动与忐忑可想而知。

&ep;&ep;再看看身边的天保,他明显就快支撑不下,苍白而臃肿的脸布满汗珠,就如刚捞上岸的浮尸,更要命的是,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制地抽搐,每隔几秒就下意识地做出诡异动作一像狼一样屈膝弯腰,然后向前爬行……

&ep;&ep;“来,哥背着你走。”我不由分说把天保扛到背上,直赶乔小姐而去。

&ep;&ep;从这儿到乌里拉并不算远,穿过一片浓密的云杉林后,充满神秘与恐怖的古河床就在眼前。事实上,这一路的每一步我都走得心惊胆战,日志中对虫子的描述不时在脑里浮现,或许它们就蛰伏在前面,是不是该停下来观察清楚再走呢?我正要叫住乔小姐,却见她突然转过身来,神色凝重地说:“你有没有感觉,这里的煞气好重。”

&ep;&ep;“什……什么煞气?”

&ep;&ep;“玄学七煞中的磁煞,现代科学的说法就是气场,一种无形中影响人意识、感知、思维神经的自然力量。”

&ep;&ep;“这个我真的不懂,不过的确有种心慌的感觉。”

&ep;&ep;“哎!我怎么这么糊涂,连罗庚都忘记带了。”乔小姐急得直跺脚,脸上尽是后悔的表情。看她如此反应,我深知事情的严重性,可又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该怎么应对?只能傻傻地站着。

&ep;&ep;“你不是说过,那北单于曾经用玄阵来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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