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澜清抬起头望去,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朝她走来,只见那妇人穿着典雅的裙装,浑身散发着一股贵妇的气息,面容有些熟悉。
&ep;&ep;“你是?”
&ep;&ep;话音刚落,倏地。
&ep;&ep;啪——
&ep;&ep;叶澜清右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贵妇打过来的一巴掌,脸上顿时感到一阵火辣辣起来,打得她眼冒金星,嘴角有血腥味弥漫开来。
&ep;&ep;力度可真是狠。
&ep;&ep;这时叶澜清才想起来面前的女人是谁。
&ep;&ep;她是沈曼吟的母亲。
&ep;&ep;刚送走一对呢,现在又来个老的?麻烦一个接着一个,这剧本是安排好的吗?
&ep;&ep;郁秋华咬牙切齿的怒声谩骂:“你个贱人,我女儿的订婚典礼也是你可以来捣乱的?”
&ep;&ep;她刚才不过是跟南宫凌天去了趟总统套房,没想到回到宴会厅就看到南宫渊跟宾客大打出手,而且是为了这个女人。
&ep;&ep;那些人的嘲笑声,仿佛还在耳朵里回转。
&ep;&ep;她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居然因为这个贱人的搅局变成了名流圈里的笑柄。
&ep;&ep;这口气,她咽不下。
&ep;&ep;女人声音凌厉,很是刺耳,叶澜清抿唇蹙眉。
&ep;&ep;‘贱人’?
&ep;&ep;呵,可真是母女呢。
&ep;&ep;郁秋华见她不吱声,看来被震慑住了。
&ep;&ep;“暗地里做了低贱的第三者,就该看清自己的身份,我警告你叶澜清,你最好在我女儿嫁入南宫家之前都不要惹事,否则……”
&ep;&ep;叶澜清缓缓站起身来,冷脸打断了她的话:“否则如何?”
&ep;&ep;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真是令叶澜清感到恶心。
&ep;&ep;俩母女都一个德行。
&ep;&ep;“你个贱人还不知错?”
&ep;&ep;郁秋华呵斥着再次扬起手,可手还没落下,手腕就被叶澜清扣住了,她当即被气得胸口郁结,挣扎着说道:“你给我放开,你个贱人还敢动手!”
&ep;&ep;一口一个贱人,说得可真是顺口。
&ep;&ep;叶澜清冷眼直视着她,冷笑着说道:“女儿来陷害我,作为她的母亲又来殴打示威,你们可真是一家人呢。”
&ep;&ep;话语一顿,叶澜清语气越来越冷。
&ep;&ep;“我也同样警告你,别来惹我,否则我会使尽手段将南宫渊套牢在我身边。”话毕,叶澜清将她的手腕甩开,然后越过妇人,脊背笔直的挺胸离去。
&ep;&ep;看着叶澜清飒然离去。
&ep;&ep;郁秋华气得浑身发颤,手指着她的背影厉喝:“叶—澜—清。”
&ep;&ep;看来,她是该筹谋一下了,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不知所畏的女人。
&ep;&ep;一路出了天豪酒店。
&ep;&ep;叶澜清的身形止不住的踉跄,跌跌撞撞的在附近找了个石凳休息,双腿抑制不住的发抖,全身的力气似乎在这一刻全部消散殆尽。
&ep;&ep;因为出来得仓促,叶澜清掏出手机给刘静致歉后便关了机。
&ep;&ep;此刻,她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
&ep;&ep;夜,黑沉似海。
&ep;&ep;叶澜清怔楞的抬头仰望着夜空,上空一片黑云压城。
&ep;&ep;轰隆轰隆——
&ep;&ep;一声巨响后,啪嗒啪嗒豆大的雨水就往下掉,掉落在她的脸上身上,不过片刻,她便全身湿了个透,狼狈至极。
&ep;&ep;她没动,像个木头人。
&ep;&ep;周围人影匆匆,有人喊叫着迅速离开。
&ep;&ep;后来,她的世界里,只听得见雨声。
&ep;&ep;脑海里回想起刚才的大放厥词,心口泛起一阵阵的苦涩。
&ep;&ep;这场雨,来的真及时。
&ep;&ep;眼眶泛起一阵阵的热意,叶澜清不想再压抑自己,任由泪水藏进雨中,闭着双眸呢喃:“他恨不得你死,你又如何套牢他。”
&ep;&ep;眼前全是男人离开时冰冷的眼神。
&ep;&ep;倏地,她猛然一哆嗦,感到全身冰凉,也许是淋了太久的雨,她这么安慰自己,然后环抱着双臂一脸狼狈的离开。
&ep;&ep;最后,只能看到一副瘦弱的身躯隐没在雨中。
&ep;&ep;天豪酒店。
&ep;&ep;1801总统套房里。
&ep;&ep;此时,落地窗前站着一道男人的身影。
&ep;&ep;正是抱着沈曼吟上楼的南宫渊。
&ep;&ep;他一手捻灭了手中烟头,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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