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议论得差不多了吧?听我接着说。”让这些兵卒们议论了一会儿,陈守信这才伸出手臂,虚压了两下说道。

&ep;&ep;“不要以为我刚刚说的是玩笑话,别看他们都是普通的兵卒,一个当官的都没有,今天我和你们的王将军就伺候他们了。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本分是什么,知道在兵营之中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生活。”

&ep;&ep;“你们有些人比他们更强壮,也许比他们的武力值高上很多。他们有些人上了年纪,恐怕绕操场跑一圈都跑不动。但是有他们,发生了状况之后,他们会第一时间站出来。”

&ep;&ep;“你们可以说,今天仅仅是疏忽了,要知道我会请喝酒、请吃肉,你肯定比他们跑得还快。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胡骑要是真的过来,他们会提前告诉你们么?”

&ep;&ep;“我不是边防营的将领,可我也有个武散官的闲职。再者我们家老头子是定北城里最大的官,所以我说的话,就算术。不服?你们也得服。”

&ep;&ep;“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要听仔细的了,大黑、铁牛,你们两个站我身边来,我说一句你们重复一句。”

&ep;&ep;陈守信的脸色慢慢也阴了下来,这个军营确实需要整顿了。就算是自己不懂军事,也知道他们真的没有多少战斗力。

&ep;&ep;“第一点,教而杀不为过。日后还会有这样的临时集合,迟到三次者,二十军棍,迟到五次者,杀。”

&ep;&ep;大黑扯着嗓门跟着喊了一遍,陈铁牛倒是有些心虚,因为这好像是真的要砍脑袋。

&ep;&ep;“第二点,无军中公务,也未经任何报备,随意离开军营者,视为逃兵,杀!无论你官职大小。”

&ep;&ep;这一次陈铁牛没有半点迟疑了,跟大黑一起将这条杀令喊得震天响。

&ep;&ep;这条军令,对于普通士兵而言,有跟没有差不多,他们可没有那个权力敢私自往营外溜。可是营中的那些校尉伍长这样有职权的人就不同了,营门对他们而言,这就是虚设的一样。

&ep;&ep;“第三点,暂时我还没想到,想到了咱们接着杀。”陈守信第三条杀令又喊了出来。

&ep;&ep;虽然说这条杀令没有实际的内容,被陈守信喊出来以后,显得还有些滑稽。可是就这么看似滑稽的杀令,却没有人觉得好笑。

&ep;&ep;陈大人砍掉的脑袋那么多,押解走的人那么多,估计那些人到了皇城还得被砍一批,人家对于砍头那是一点压力没有。别看这个小公子年纪不大,还笑嘻嘻的模样,说话也不怎么好听,谁知道真的犯了事儿,会不会被砍。

&ep;&ep;“今天就这样吧,各级军官带领军卒在营房内搞卫生,明天我过来检查。”陈守信摆了摆手,跳下了桌子,小心情很满足。

&ep;&ep;开始的时候,还有些表演的味道,可是说着说着,他自己都感觉到害怕,动了气。并不是说死过一次,你就变得胆子非常大。对于他来讲,更加的珍惜现在的这条小命。

&ep;&ep;他是真的说得自己都害怕了,就算是现在草原上的胡人人口数量不是很多,但是要是真的发了狠,想要攻打定北城,凑个两三千应该会很轻松。

&ep;&ep;整个边防营面对一千胡骑,就连有些楞的陈铁牛都知道打不过人家,你就算是再将城防营给绑一块儿也白搭。

&ep;&ep;而且谁规定你有了城墙就安全了,人家要是想玩一把大的呢?把你的城给攻下来,到里边好好的收刮一下呢?

&ep;&ep;反正他是想好了,自己提的仅仅是最基本的要求,要是这些都做不到,不可能成为一支能打仗的部队。那时候就别心慈手软,该砍就砍。

&ep;&ep;“老王,还愣着干啥?找几辆营中的马车,把这些人都给叫上,咱们到城守府吃饭去。”陈守信冲着有些发楞的王英俊喊了一嗓子。

&ep;&ep;王英俊对着自己的亲兵招呼了一下让他们去安排,他则是凑到了陈守信的跟前儿,“公子啊,那我以后出营办事,是不是也得报备?”

&ep;&ep;“还成,知道不能将自己给撇外边去。详细的章程咱们慢慢研究吧,我现在也是一脑门子浆糊。”陈守信摇了摇头。

&ep;&ep;四辆大马车,上边拉了三十四个人,这些人就是今天第一批响应鼓声,来到操场上的。来到城里后,这个小型车队也引起了城里居民的注意。

&ep;&ep;见过当兵的,不过他们要么骑马、要么步行,可从来没有看到他们坐车走。

&ep;&ep;路过肉铺的时候,牛肉可没少买,给肉铺老板都乐得合不拢嘴了。不管别人对于陈守信什么印象,他就觉得小陈公子挺好,是自己最好的主顾了。

&ep;&ep;做得菜很简单,就是牛肉炖萝卜,外加烙饼。灶底下架好了火后,陈守信就溜达到议事厅这边。

&ep;&ep;这些人还是有些心虚的,这辈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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