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青衣少年闻言顿生不爽,扭头便想要教训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

“秦…秦淮。”

但扭头却看见面带微笑的白衣少年,身体顿时一僵,寒毛竖起,舌头都打结了,呜呼!这家伙啥时候摸过来了?

紧张到有些结巴的说道:“我、我没、没说你。”

“那便最好。”秦淮应声露出笑容,也没干嘛,吓唬了他一下后便转身离去,这样日后吃饭时应该是听不到这些嘈杂的声音了。

“呜呼,这家伙什么时候过来的?”青衣少年拍了拍胸口长松一口气,朝旁边的那人问道。

“大,大概在你说秦上的时候?”灰衣少年惶惶不安,一副后怕的模样。

“呜呼,那你不告诉我???”青衣少年不敢置信看着他,委屈道:“我们五六年的感情,你居然不告诉我???”

“没有,你是没看见他那眼神,太凶了,我根本不敢动啊!”灰衣少年急忙为自己辩解道。

“别说了,我不想听。”青衣少年表情索然,看天。

今日的基础课定在上午。

少年穿白衣束发,走上去学堂必经的长桥,溪边突然吹起清冷的风,衣抉飘飘,阳光洒在侧身,如风景般令人惊叹。

秦淮刚进学堂,便察觉到不少带有异样的眼光看向了自己,真麻烦啊!他有些后悔给姜风三天时间了。

太夫子很早就到了。

看着该有的人都到了,他也就开讲了。

夫子这堂课讲的是如何具体的去练习和运用以太,恰好也是秦淮所感兴趣的,主要讲的其实也就两个点入微与熟练。

入微,将一份以太拆分为百份微以太。

熟练,最开始拆分与操控微以太肯定会很生涩,但只要勤加练习必定能够孰能生巧。

当然以太也没有那么容易拆除,所以太夫子准备传授给他们自己研究的拆分法。

学院的教育工作很自由,只要夫子完成了自己应该完成的任务,那么剩余时间你想干嘛都可以。

其实学院每位夫子都有着自己独特的研究,他们的状态,修为自然没有了任何的进步空间,所以也只好去做些其它有意义的事情。

研究一些旁门,这是学院每位夫子都在做的事情。

最开始弟子们还挺感兴趣的,毕竟谁都希望自己比别人更独特点,但是听到夫子讲最后才发现这门拆分法不仅需要极高的天赋,还需要大量的时间与耐心,他们也便放弃了。

这段时间本来就很紧张,修行需要时间,练习武学也需要时间,拆分法也需要时间,那么他们更愿意用相等的时间去学习对自己帮助更大的武学。

夫子见状眼神有些失落但是也没强求,对于新生而言,那些威力强大,招式华丽的以太武学,才是他们应该认真学习的。

“好吧,我也知道你们更想学习什么。这两天时间你们也应该熟悉了武学的方位与路线,准备好问题,明天你们的武学夫子就到了。大家也要注意,最好不要乱练,一旦练岔了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夫子自己也有过同样的少年经历,很熟悉学生们的心理,也没什么好说的,简单的讲解了一番事情后,便宣布下堂。

话音刚落,学堂便沸腾了起来。

“谢谢夫子!”

显然明天有人教导他们武学这件事让他们特别兴奋。

“夫子再见!”

太夫子看着洋溢笑容的少年从旁边打招呼有礼貌的离开,有些开心也有些心酸,自己数十年的研究居然还比不上一门不入品武学。

他有些心灰意冷,自己的研究似乎从最初便没有人感兴趣。院长不愿意推广,到现在自己免费教导也没人愿意认真听。

虽然他不是个例,学院与他一般的夫子还有很多很多,但为什么就是这么难过呢?有些想放弃呢。

夫子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夫子,能跟我详细说一下你的拆分法吗?”

夫子愣了一下表情有些不敢置信,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抬头说道:“当然…秦淮同学?”

夫子抬头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学院唯一的旁听生,也就是一位武者,脸色变了变,兴奋与愤怒仅有一线之隔,没好气道:“秦淮同学是很闲吗?戏耍我这个老人家?”

“当然没有。”秦淮表情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他便反应过来,解释道:“夫子,弟子虽然是武者,但是真气跟以太都是炁的表现,性质差不多。”

“真气与以太当然不同。”夫子反驳,看见秦淮认真解释的样子,也知道自己是误会他了,语气便温和了许多解释道:“你不懂,真气是人体本源之炁,以太严格上讲应该是星光,两者本质上便不同。”

“而且根据我的研究表明,真气伴随着修炼产生,对身体的掌控力越高那么对真气的掌控力便越高,没什么需要特别修炼的。”

“但是我觉得夫子的拆分法很有学习价值,夫子也知道,我之所以愿意当这个旁读生就是因为喜欢道师这个职业,如果最后我还是没法成为道师,那么我也想多了解些这个世界,可以吗?夫子。”秦淮动作一滞,随即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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