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了……”

&ep;&ep;“没有婚礼了,取消。”他将自己的手机关机,丢在车上,“让伊文过来。”

&ep;&ep;车队中的第二辆车打开了车门,一个踩着八厘米细高跟鞋的女子,飞一般地来到他的车窗前:“先生?”

&ep;&ep;他下了四寸车窗,对她说:“婚礼车队撞了人,不吉利。告诉路微,今天的婚礼取消。”

&ep;&ep;“是。”伊文简短地应了,继续站在那里等待他的话。

&ep;&ep;他却没有再说其他。车窗关上,车子发动。

&ep;&ep;所有被丢下的宾客面面相觑。

&ep;&ep;花童们手中的花篮打翻,气球遥遥飞上天空。

&ep;&ep;见势不好的伴娘扯着自己礼服的下摆,向着教堂后方的化妆室狂奔而去。

&ep;&ep;那里,穿着verawang婚纱的路家大小姐路微,正在等候着自己婚纱上的一朵绢花,也在等待着自己的新郎。

&ep;&ep;叶深深的人生,面临着巨大的灾难。

&ep;&ep;“你毁了我的婚礼。”

&ep;&ep;“青鸟”服饰的大小姐、执行董事路微,靠在沙发上,冷冷地对着面前的叶深深下了定语。

&ep;&ep;叶深深尚未消肿的脸,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因为悲痛而变得更加难看:“路董,我真的、真的很抱歉!我真的很想在婚礼前,将您的绢花送到……”

&ep;&ep;“你毁了我的婚纱,也毁了我的婚礼。”路微打断她的话,看也不看她一眼,继续用森冷的语气说,“绢花送不到,我可以忍,但你毁了我的婚礼,你觉得我能原谅你?”

&ep;&ep;叶深深愕然地看着她,因为紧张与惊惧而变得结结巴巴:“婚礼那个……我、我真不是有意要撞上顾先生车的!我只是太焦急了,急着要送花给您,所以我就冲出去了,没想到会毁了您的婚车,更没想到……”

&ep;&ep;“更没想到,就因为你这个蠢货令成殊不快,连婚礼都取消了!”路微的目光,终于转了过来,盯在她的身上,声音愈发阴冷,“叶深深,你横穿马路的时候,怎么没被撞死啊?”

&ep;&ep;肿着半张脸的叶深深,紧抿住自己的双唇,呼吸也急促起来:“路董,我、我很抱歉!很抱歉让您的婚礼推迟了,但您的婚礼总会有再度举行的一天,那件婚纱上的绢花,我也会很用心地去弥补重做……”

&ep;&ep;“没有婚礼了。”路微冷冷打断她的话。

&ep;&ep;叶深深半张着口,愣在那里。

&ep;&ep;“没有婚礼了……”路微喃喃地,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她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抓起面前茶几上的杯子,朝着她狠狠摔了过去,“没有婚礼了!推迟改期只是借口,我已经没有婚礼了!”

&ep;&ep;叶深深惊恐而困惑,看着面前这个一贯高高在上的路大小姐。她坐在沙发上,一瞬间绷直的背,显示出巨大的绝望与愤懑:“我费尽多少心血,路家又花了多少力气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全都没有了!就因为、因为你这个混账横穿马路!”

&ep;&ep;杯子砸在叶深深的胸口,茶水淋漓地泼了她一身,茶叶挂满她的衣襟。

&ep;&ep;叶深深一动不动,只低头向着她继续道歉:“路董,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但我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是真的、真的很想留在青鸟工作……”

&ep;&ep;“滚!滚出去!”路微指着大门口,怒吼。

&ep;&ep;叶深深还是低着头,在她面前深深鞠躬:“我知道我错了,可请您不要解雇我,我妈妈在当缝纫工青鸟十几年,我从小就跟着她在车间里长大,现在我毕业了,也很想和她一起在这里上班,继续为青鸟……”

&ep;&ep;“老金!”路微根本不加理会。

&ep;&ep;叶深深的双臂被人卡住,是后面赶上来的司机老金将她拖了出去。

&ep;&ep;她的双手无望地在空中挥舞,还不肯死心:“路董,我真不是故意的……”

&ep;&ep;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早已被老金推搡出了大门。她还企图挣扎一下,然而老金揪着她的衣领和头发,直接就将她摔在了外面的马路牙子上。

&ep;&ep;被摔出路家的叶深深,狼狈不堪地爬起来,气得浑身颤抖,又觉得自己膝盖和手肘痛极了,一时无法起身,只能蹲在别墅门口,抱着自己那个pu的包,闷不做声地缩在路边树荫下。

&ep;&ep;路微的司机老金隔着门看了看她,见她还没走,便大声与保安嗤笑:“伙计,你说她蹲在这儿干什么?”

&ep;&ep;保安叼着烟冷笑:“估计现在的小姑娘胆子不小嘛,还学会胁迫了?”

&ep;&ep;老金顿时火大,偏着头朝她大喊:“走走走!再敢堵在这里,我直接开车把你撞出去!”

&ep;&ep;叶深深咬紧下唇,往旁边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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