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开口的是一个中年人,看上去四十来岁,要不是因为他自称来自东瀛,很难从语言和长相上看出是东瀛人。

&ep;&ep;中年人见吸引到视线,继续道:“高桥广康,来自东瀛。”

&ep;&ep;做完自我介绍,高桥广康扭头看向沈欢,“没想到没落的中医,还会有年轻人继承,真是不怕死。”

&ep;&ep;中医现今的确不怎么讨喜,不然也不会出现“去看中医的人要么没病要么没治”的说法。

&ep;&ep;在明知道沈欢是中医出身的情况下还这么说,很明显是找茬来了。

&ep;&ep;“他们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不怎么相信,神经反射区失觉,就算是你们口中的神仙来了也没办法解决吧?”

&ep;&ep;高桥广康通过温经散寒类药方解决了周阳的缩阳症状,却无法使其完全恢复正常,便断诊此病为无法治愈的绝症。

&ep;&ep;谁知周大贵说沈欢这个施针者可以治愈,让他感到颜面无存。

&ep;&ep;之前沈欢老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东瀛人一直找茬,现在明白了。

&ep;&ep;“如果我能治呢?”

&ep;&ep;高桥广康听到这话大笑起来,“绝无可能!”

&ep;&ep;汉方医是去其糟粕取其精华的产物,他都没办法医治,中医又怎么可能治好。

&ep;&ep;“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ep;&ep;众人有些搞不明白沈欢在玩什么把戏,全都一脸疑惑。

&ep;&ep;高桥广康也来了兴致,“赌什么?”

&ep;&ep;“就赌你包里的花神杯!”沈欢本来没打算和东瀛人纠缠,但苏璃的一句话让他改变了想法。

&ep;&ep;不知道是运气太好,还是机缘太巧,对方身上竟然有一只花神杯。

&ep;&ep;高桥广康愣了一下,下意识用手摸了摸包裹,他怎么知道自己带着花神杯?

&ep;&ep;沈欢继续蛊惑道:“我也有几只花神杯,若是输了,就全给你。”

&ep;&ep;“洪都捏?”高桥广康一激动直接说起了东瀛语,意识到失态后,改口道:“你这话当真?”

&ep;&ep;他来周家就是为了花神杯,若非在等待周老爷子归来的这段时间和周大贵闲聊,也不会去医治周阳的缩阳症。

&ep;&ep;沈欢笑了笑,“想骗你的话,我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ep;&ep;周阳的神经反射区说是坏死也不为过,以目前科技绝无可能治愈!

&ep;&ep;想到这儿,高桥广康道:“我答应你这个赌局。”

&ep;&ep;就知道你会答应,愚蠢的东瀛人!

&ep;&ep;“你过来。”沈欢对周阳招了招手,不等开口询问,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踢在了裆部。

&ep;&ep;周阳疼得直流汗,“你干什么!”

&ep;&ep;“治病啊。”沈欢一脸认真。

&ep;&ep;高桥广康看得哈哈大笑,“这就是你的治疗方法?华夏不愧是泱泱大国,原来揍人也可以称之为治病。”

&ep;&ep;“弹丸之地出来的人,果真没见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沈欢给予还击,这家伙实在太不上道,在华夏境内还敢暗讽华夏。

&ep;&ep;“你——”高桥广康还想开口,沈欢先一步说道:“你什么你?自己看,病是不是好了。”

&ep;&ep;“这、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假的。”高桥广康满脸不可置信,因为被他断定为终生无法人道的周阳,此时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撑起了蒙古包。

&ep;&ep;“是真是假,你拉着周大少找个没人的地方不就好了?”

&ep;&ep;沈欢也就一句戏言,没想到高桥广康还真就这么做了,不管有人没人,伸手便扒周阳的裤子。

&ep;&ep;周阳把高桥广康推开,“我自己来!”

&ep;&ep;林妙诗面色不改,转身回避。

&ep;&ep;“我好了,哈哈哈,我好了!”看着有以一敌万之势的小丁丁,周阳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ep;&ep;当了将近一周的太监,终于在今天恢复了男人雄风。

&ep;&ep;“这不可能,不可能!”高桥广康不停地摇头,如果使用的是正常方法,他也不至于这样,可对方明明只是踢了一脚啊!

&ep;&ep;沈欢只想把花神杯弄到手,懒得浪费时间,直接伸手道:“愿赌服输,把花神杯交出来吧。”

&ep;&ep;高桥广康咬了咬牙,将包裹递给了沈欢,然后对周大贵鞠躬道:“周先生,待周老先生归来,请替我转告,这次有关收购花神杯的交易就此取消。”

&ep;&ep;“在离开前,我有一个疑问,你究竟是怎么治好周小先生的?”

&ep;&ep;沈欢比划了一个踢腿的动作,“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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