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子矜微微一惊,很快明白了方嘉陵的意思:“他是要帮你对付大哥?你答应了?”

&ep;&ep;他侧了侧头,薄唇从她的耳边扫过,最后停在她的鬓发间,喃喃的笑:“你说呢?”

&ep;&ep;子矜觉得有些痒,轻轻避开了:“你不好好说话,我推你了啊!”

&ep;&ep;他便规矩了一些:“先拖着。”

&ep;&ep;子矜沉默,琢磨他的意思。

&ep;&ep;“收购失败了,上维再也没有机会赢过光科。”他看出她的困惑,低低的解释,“我和大哥再多矛盾,也不会拿公司去换。”

&ep;&ep;子矜“哦”了一声,很快反应过来:“上维是不是遇到麻烦了?进行得很不顺利?”

&ep;&ep;萧致远对她解释了保证金的事,子矜听得皱起眉头:“那怎么办?方嘉陵岂不是稳操胜券了?”

&ep;&ep;他淡淡笑了笑:“如果他稳操胜券,就不会劝我同他合作。”

&ep;&ep;“也是……”子矜猛的回头,“你已经有应对的办法了?”

&ep;&ep;因她这一回头,脸颊便擦过了他的唇角,他心底轻柔的一动,一低头便吻了下去:“不告诉你。”

&ep;&ep;“你在逗我玩?”子矜倏然红了脸,手肘用力往后一撞。

&ep;&ep;萧致远闷哼一声,退开了一步。

&ep;&ep;“还装!”子矜再也没有去理会他痛苦的表情,恨不得顺便踩他一脚。

&ep;&ep;可这一次,萧致远痛苦的表情真不是装的,针头被碰歪了,手背上肿起了鸽子蛋大小的一块——

&ep;&ep;小护士过来给他拔针,重新换了手,自然又狠狠的数落了他一顿。

&ep;&ep;子矜自知理亏,在一旁不敢说话,幸好萧致远也没解释,偶尔闷闷抬起头看子矜一眼,两人目光交汇,仿佛是一起做了坏事的孩子,做贼心虚,目光闪烁。

&ep;&ep;他先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ep;&ep;小护士莫名其妙:“好了,这次别乱碰了啊!”

&ep;&ep;“活该!”子矜小声的说了一句。

&ep;&ep;他却抿着唇,像个孩子一样看着她:“……你今晚留在这里陪我吗?”

&ep;&ep;其实子矜本就打算在医院里陪夜,不过鉴于病人第一天住院,表现得相当不配合,她拉了把椅子,在他床边坐下,歪着头,一双透亮的眸子看着他,盈盈切切:“……除非你早点睡。”

&ep;&ep;他怔了怔,笑意更浓:“好。”

&ep;&ep;“这才乖。”子矜探过身,食指在他额上弹了弹。

&ep;&ep;她的脸离他这样近,他能看到她微动的鼻翼,感受到轻柔的呼吸,以及……微微露出的梨涡。

&ep;&ep;萧致远忍不住伸手将她一带,猝不及防的,子矜跌坐在他膝上。他伸手半抱着她,将额头抵在她肩胛上,喃喃的说:“子矜,我不乱动……你再让我抱一会儿。”

&ep;&ep;她再迟钝,也终于察觉出几分异样,当下不敢再乱动,只轻轻的问:“你究竟怎么了?”

&ep;&ep;他们的呼吸都那样舒缓,他只是将额头抵在她肩上。病房了只开了一盏壁灯,两人依偎在一起,奇妙的光影重叠,最终只汇聚成一个黑影。

&ep;&ep;“你知道我小时候,最爱吃的是什么吗?”他忽然开口,却说了一个极突兀的话题。

&ep;&ep;“冰激凌?”子矜想了想才回答。

&ep;&ep;“不是,是蛋糕。”萧致远微笑,拢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抱得更靠近自己。

&ep;&ep;子矜皱了皱眉:“你不是最讨厌吃甜食吗?”

&ep;&ep;“那是小时候。”萧致远笑着说,“因为一年才能吃到一次蛋糕,所以分外珍惜,小小的一块,总是舍不得吃完。”

&ep;&ep;“是你生日的时候吗?”子矜想了想,柔声问。

&ep;&ep;“不,是大哥生日的时候。”他抬起头了,声音淡淡,“爸爸从不给我过生日,一年一次,我眼巴巴的盼着,就指望着大哥的生日蛋糕。”

&ep;&ep;子矜怔了怔,老爷子最疼爱长子她是知道,可她不知道,重此轻彼竟然到了这样的程度:“你……从小都不过生日吗?”

&ep;&ep;“没有。”他的声音依旧是毫无波澜起伏,轻轻咳嗽了数声,“后来长大了,我也就不稀罕吃蛋糕了。”

&ep;&ep;子矜虽然一直在福利院长大,可每年福利院的阿姨会给他们过一个集体生日会。像萧致远这样出身豪门,却没人记得他的生日,她真的……觉得他可怜。

&ep;&ep;她忍不住轻轻掰开他的手,从他膝盖上下来,蹲在地上,微扬着头与他对视:“萧致远,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爸爸他更喜欢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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